說罷,陳一鳴撿起地上一生木,準備沖過去,江道急忙跑過來,抱住了陳一鳴的大,懇求道:“陳一鳴,我那侄子就這壞習慣,求你放過他一馬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了。”
“小叔,你求他干嘛…”
“閉!”
江道突然吼道,這是他有的發脾氣。
江淮倒吸了口氣,第一次見到小叔發火,倒是忍了下來,不說話了。
見到江淮不說話,陳一鳴這才消了一下氣。
“趕給我滾吧。”
陳一鳴提醒道。
江道急忙點頭哈腰,然后過去把那些人弄醒,幾個人互相攙扶著,連砍樹的大刀都沒拿走,灰溜溜地翻過了山頭離開了。
“呼~”
陳小雅深舒了口氣,跑到了哥哥跟前,關心道:“哥,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傷?”
“沒有。”
陳一鳴出了的微笑,隨即掃了一眼山地上,已經被砍了七棵樹,這樹有他大,基本上都是長了五六年以上的,被砍了可惜了。
“這些被砍斷的樹怎麼理,通知二叔嗎?”
陳小雅問道。
王心怡和曹魅也走了過來,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木頭,也是不知道如何理。
“嗯,告訴二叔,但不要說出真相,等會二叔這麼沖,肯定會去找江淮報仇,江淮是個狠人,他還有槐樹村的村霸李明罩著,等會真起沖突,我怕二叔會出問題。”
陳一鳴道:“就跟二叔說,我借他幾棵樹,然后在我們林地上搭個棚。”
“搭棚?干啥呢?”
陳小雅一愣,不解地問道。
其他兩位亦是如此。
陳一鳴解釋道:“我們的林地已經砍了大部分,我記得老爸去世之前,就打算在這里種果樹,實不相瞞,我那個教我醫和武的師父,還教了我一些種植的法,可以大量的短植生長周期,我想試試,或許,能給我們家增添點收。”
“哦?哥,你那師傅還真是全能啊,連這個也會。”
陳小雅苦笑道。
“是啊,那天有機會去拜訪一下這位高人吧,覺啥都會呢。”
曹魅顯然也有些懷疑。
陳一鳴尷尬一笑,知道幾人懷疑他,立刻岔開話題,道:“明天我上完上半天的班之后,咱們幾個一起去鎮上買點果樹回來,等傍晚的時候種?”
“好呀。”
陳小雅直接答應了下來。
倒是王心怡說道:“你們去吧,我不太想來回跑。”
“對對對,太太大,怕曬黑。”
曹魅助攻道。
并不是們不想到鎮上去,而是怕出意外,老爸讓們多鄉村里,就是擔心被人發現,鎮上人多口雜,經常出,會被惦記著,到時候人家要是不小心過來問,豈不是很容易就問出們倆的信息?
“行吧,那你倆就好好寫作,好了,太快下山了,還上去看日落不?”
陳一鳴提醒道。
“不用了,改天吧。”
王心怡道。
剛才那件事,已經讓有些擔憂,不想再出狀況了。
“行吧。”
陳一鳴也不糾結,直接答應了下來,幾人一起往回走去。
吃過晚飯之后,陳小雅把事告知了二叔,二叔得知陳一鳴要種棵樹,倒是十分支持,吃過晚飯之后,帶著陳小雅一起去了野豬山腳下,將樹木砍斷,然后順便幫忙搭棚。
而陳一鳴則是騎著自行車,到鎮上去約會去了。
他之前答應過古小,要一起去看電影,這也算是陳一鳴對的初驗。高中時候一心讀書,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卻出了意外,變了傻子,一傻就是五年。
陳一鳴連孩子的手都沒牽過,難得古小真的約他,他心里還是有些激的。
騎著自行車在古家門口等著,門衛有些傻眼,不過認出來,是前兩天過來幫忙治病的小伙子,門衛倒是不敢多說什麼。
在門口等了一小會,就看到一個穿著靚麗的生走了出來。
古小穿著一套紫的連中,出了一雙白皙而且筆直的小,腳上穿著一雙銀高跟鞋,大概七厘米的跟,比之前高了不,高跟陳一鳴差不多高了,倒是讓他有些力。
一頭披肩長發,應該是剛洗出來沒多久,還有點點的潤,晚風倒是很配合地起幾縷發,不勝收。
陳一鳴沒想到,第一次約會,竟然是跟一個如此漂亮的警,這也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
“陳一鳴,你來了。”
古小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的,畢竟這也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跟男孩子約會。
“嗯,不過,我這是自行車,要不然,你開車出來吧?”
陳一鳴尷尬一笑道。
沒想到人家一個大,穿得如此隆重,他卻是一簡樸加一雙拖鞋,而且還騎著一輛自行車。
“不用,電影院就在鎮上不遠,自行車也可以。”
古小顯然沒有嫌棄陳一鳴,淡淡一笑,走了過來,沒等陳一鳴多說,就橫坐在了車上,然后右手摟住了陳一鳴的腰,接著道:“出發吧,我已經在手機上訂了票,還有十五分鐘進場。”
“啊?哦,好吧。”
陳一鳴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應該是我買票才對。”
“不必在意這些好吧。”
古小道。
陳一鳴沒想到,之前一直懷疑他,對他態度相當差的人,竟然變得如此。
陳一鳴沒有糾結,提醒了一聲:“那坐穩了,我們過去了。”
古小摟著陳一鳴的手,又加大了幾分力量,陳一鳴用力一蹬車,自行車穩步向前。
幾分鐘后,兩人就抵達了鎮電影院門口。
鎮上看電影的人不比市里,人比較,如果不是周末一個影廳里,頂多就十幾個人。
兩人鎖好車之后,剛要走進電影院,突然聽到有人對著這邊吹口哨,各種唏噓的聲音,十分刺耳。
陳一鳴抬頭一看,發現是一幫染著各種發的青年。
其中,他看到了幾個人,鼻梁上著膏藥的楊天虎,還有他的小弟周頂和麻子,而另外一個,則是右上打著石膏,綁著綁帶的黃江淮。
“傻子鳴,我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老子來電影院看電影都能到你。”
楊天虎玩味一笑道。
“是你冤魂不散。”
陳一鳴淡淡道。
“楊哥,就是這家伙,今天下午在野豬山,他把我的打了骨裂,我還打算明天找他賠償呢。正好,今晚在這里見了,那就把賬一起算了吧。”
江淮冷聲道。
“原來你的,是被這小子打斷的啊?我去,這有點尷尬啊。”
楊天虎苦笑道。
之前江淮一直瞞著,就說是被他們村的人打的,還以為是遇到他們村大牛那種角呢,畢竟他們五個人去砍樹,卻被人打趴了,除了他們村大牛之外,還真沒有誰有這種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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