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越這一副喝多了的樣子,凡只覺得腦殼疼,平日里白越話不多,就一個勁在那翻白眼,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現在倒好。
喝多了,求爺爺告要找江凌。
沒去管白越,凡坐在床上打開手機,放起了大悲咒。
白越一聽見大悲咒,整個人都懵了,“你干嘛?”
凡上的結實得可怕,劍眉星目,整個人就是座不好惹的冰山,照理說應該放點勁的音樂,可惜他放的是大悲咒。
他依舊惜字如金:“超度你。”
“……”白越說,“你是不是拿我當鬼啊!啊!暴怒,你簡直不是東西!”
凡啪嗒啪嗒按了兩下指關節。
白越像個小哭包,哭唧唧地說,“我撤回我剛才說的。”
于是等到江凌和祁墨一臉著急敲響凡酒店房門的時候,門一被打開,就有人直接撲了過來,正正好好撲進懷里不說,還要哭喊著,“嗚嗚嗚,江媽媽你終于來了,暴怒他欺負我喝多了,他想打我啊,你怎麼才來啊。”
江凌張了張,“那個,白越……”
白越不聽,接著折騰,“你快帶我走,凡是個心理變態,他放大悲咒說要超度我這妖孽!”
祁墨將白越從自己懷里撕下來,“你抱錯人了。”
嘎的一下,白越哭得一愣。
抱錯了?
抬頭看去,發現自己在一臉無奈的祁墨懷里,邊上江凌站著特別尷尬,臉上寫滿了“千萬別過來跟我打招呼相認我一點都不想認識你”的恐慌。
白越這一愣,差點吐出來,剛張要嘔,祁墨就直接把他推開,“別吐我一啊!”
江凌生怕白越摔了,上去一下子把他接住,隨后道,“你這是喝了多啊?”
“唐詩夸我漂亮,我就喝飄了。”
白越這會兒覺對了,是江凌的懷抱。
安心了。
他前幾秒還在鬧騰,這會兒已經下靠著江凌的膛直接閉眼睡了過去,作快得都不需要緩沖。
祁墨看白越像是真的見了鬼似的,嘟囔著,“這家伙覺心智還未。”
“確實。”江凌一邊這麼說,一邊將白越橫抱起來,“他就是心智沒,要不怎麼會變七宗罪的‘嫉妒’呢?”
抱著白越,江凌抬了抬下,對著祁墨說,“人我領走了,凡還你,歸原主。”
祁墨倚著門笑,“孩子他媽,辛苦你帶孩子了。”
江凌好氣又好笑地墊了墊懷里的白越,他睡得跟豬一樣,可能是江凌的懷抱太踏實了。
“重死我……”抱著白越走了,江凌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房間,生怕走急了,把睡著的白越墊醒。
將他放在床上,隨后替他把服了,江凌嘆了口氣,又去放熱水。
白越喝多了一酒味,他剛洗的澡,又得再沖一遍。
結果就是這個時候,白越睜開了眼睛,大床上的布料令他沒回過神來,前幾秒不是還躺在毯上嗎?
結果睜開眼睛發現江凌在服。
白越嚇得咽了咽口水,“你要干什麼?你怎麼服?我不是那種人,你是不是把我當人了?你別過來,你——”
確實聒噪……
江凌再好的脾氣都不了喝多的白越,直接將自己的袖子塞進了白越的里,“你別說話!”
白越嚇得頭發更白了,這是要強行干嘛啊!還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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