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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仙農》 第六百五十三章靜坐如壺,讀莊子刻意!

陳青牛和宋檀兒回到籬笆小院之后,閑來無事,在山上靜坐如壺,并且會時常讀一些古書,一直到了夏初。

壺中者,喻修士參禪靜坐如壺。

袖里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斯可謂壺中配坎離,日月壽長年矣。

長春真人曰:兩曜鑄七寶殿,一渠流轉化瓊漿。

水火都來相并間,卦后變地天泰。

升降兩相兼,水火下田。

既濟無差真氣足,金丹一粒萬千年。

此言金還丹,太煉形,三田都既濟。

匹配坎離是為長生不死之法,故曰中之法。

須是小見效,相續而行之,行之無差,見驗自速。

若人不行小法,直要中而求長生不死,不止見效遲而又徒勞心力,虛度時

還丹,而神水不下,煉形,而丹火不升,既濟,而水火不

反謗神仙虛語、不死為妄言,殊不知行持過越者也,世修犯此弊者多矣。

若人龍虎而為,火候足而為丹,用金補某腦虛,使其還丹變金丹,用丹火煉其真,又使既濟之法相兼行,此六法善不可加矣。

若不兼行此六法,速要燒丹純之氣,煉氣神,速要煉之真靈,煉神合道,此是金還丹。

煉形,三田既濟不須行矣。

此三訣古今上真,往往萬劫傳中之法以還丹。

煉形住世者,蓋以留形住世,非金丹不可延年,非煉形不可換骨,非既濟不可不死。

又以無丑陋真人,衰弱神仙。

不易形而留俗狀,不既濟而留凡骨,將來棄殼自離,超神亦遲矣。

若還丹煉形既濟之后,一百日靜中四象周匝,觀五藏紛紜。

二百日目見金花,有圓,青氣出頂,紫霧盈空。

三百日神靈知前后事,真氣可干外汞,輕可履風煙,骨健可齊天地。

若見此境而疑是為小驗,志誠行之,神異不可載矣。

此真作到壺中配坎離達到日月長矣。

經常打坐默運心火之母炁,自然隨氣貫滿周及四肢。

鼻息綿綿若存,此即用之不勤,凝而不衰,號曰形神俱妙與道合真,壽與天齊,斯可謂之“不迷而自住”矣!

不迷而自住,人常清醒,不被塵所迷,方寸不自有一定主宰。

修丹道,如在本活子時一來,凡人便起念,稍一搖,路,此即迷也,落后天矣,修士可不慎哉。

應當重整剛志,痛改前非,這才稱得起是一個修道之人而不迷矣。

只有不迷,保住真寶之“應”,才可能使我的元神真自住于中宮,恬靜淡泊,神安定。

……

今天,陳青牛手捧書卷,沉寂心神,坐在山頂,讀《莊子·刻意》。

他對于讀書人最深刻的印象,便是聊齋中手捧一卷書,不畏寒窮,一心求取功名,以盼有朝一日紅白馬,氣吐眉揚,宗耀祖的寒門書生。

人活著,神世界和質世界是同樣重要的。

讀書可富人的神世界,令人驗不一樣的人生,有所悟和明悟。

古語有云:

有書真富貴,無事小神仙,閑人讀閑書,可堪比真人,仙福無邊矣!

故金圣嘆有言:

紅袖添香讀閑書,乃人生一大樂事也!

古人早已看人生之大道,將清心涵養視作對自己生命最大的全。

古人有云:

人之氣質,由于天生,本難改變,惟讀書可變化氣質。

又云:吾輩讀書,只有兩件事,一者進德之事,二者修業之事。

以前雖明字義,但踐行的,視如不見。

后歷經世事磨練,終信之不疑,以讀書為第一樂事。

山中響徹陳青牛中正平和,朗朗的讀書聲,刻意尚行,離世異俗……

此山谷之士,非世之人,枯槁赴淵者之好也。

士們聽到陳青牛的讀書聲,均是神為一振,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向其的山頂,認真聆聽他的讀書聲,一個個面陶醉之,有一種如聽仙樂耳暫明的覺。

陳青牛這神領袖在他們的心中,變得更加高大,偉岸、屹立不倒。

語仁義忠信,恭儉推讓,為修而已矣,此平世之士,教誨之人,游居學者之所好也。

語大功,立大名,禮君臣,正上下,為治而已矣,此朝廷之士,尊主強國之人,致功并者之所好也。

就藪澤,閑曠,釣魚閑,無為而已矣,此江海之士,避世之人,閑暇者之所好也。

吹呴呼吸,吐故納新,熊經鳥申,為壽而已矣,此道引之士,養形之人,彭祖壽考者之所好也。

若夫不刻意而高,無仁義而修,無功名而治,無江海而閑,不道引而壽,無不忘也,無不有也,淡然無極而眾從之,此天地之道,圣人之德也。

故曰:夫恬淡寂漠,虛無無為,此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質也……

陳青牛讀完《莊子·刻意》之后,覺得里面描述的:

不知道什麼清高,也不覺得自己很清高,但行為確實純潔高尚,這才是真正的清高。

不知道什麼是仁義,也不覺得自己很仁義,但行為確實很仁義,這才是真正的仁義。

不追求功名,不的支配,但確實治理好了天下,這才真正的治理。

不用居山林,逃避世俗,心自然閑適,這才真正的閑適。

沒有刻意去練習養生功法,自然的壽終正寢,這才真正的長壽。

人所有行為都不加修飾,遵循本心,自然而發,才是最真實的。

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但什麼都擁有。

以上這些好都能夠匯聚,這就是無為而無所不為,這就是自然之道,圣人之德。

人只有不刻意的去做一些事,格平和恬淡,才能蘊養神,不為外所累。

陳青牛讀完《莊子·刻意》之后,有一種豁然開朗,心灑覺,他起,拿著書卷,朝山下走的籬笆小院走去。

聽他讀書的那些士們,仍舊沉浸在《莊子·刻意》的意境之中,良多,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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