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段八卦,劉青暗暗回憶起前世和玉漱的那段過往。
他依稀記得,玉漱在前世的時候,確實曾跟自己提過,自己遭到了一個追求者的打擊報復,導致家人遭遇厄運,生意也一落千丈。
“就因為你把他拒絕了,他就搞出這麼多花樣來報復我們家?”父目瞪口呆,他實在搞不明白當代的年輕人是怎麼想的,求偶不,居然能這麼喪心病狂。
金暢也一臉不可思議:“駱鴻振這個花心鬼,泡過那麼多的妞,要是每個得罪他的,都要遭到打擊報復,他一年到頭都忙不過來了!”
玉漱也遲疑不決:“但除了這件事,我實在想不到駱鴻振謀害我們家的其他原因了。”
家人毫無頭緒,于是又看向了吳姐。
吳姐苦著臉道:“我就是負責撮合易,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了啊。要是你們還不信,就把我也催眠了吧!”
聽言辭懇切,劉青知道這次說的可能是實話。
沉片刻后,他分析道:“駱鴻振的背后,應該還有高人指點。”
“為什麼這麼猜測?”玉漱好奇道。
“第一,他能知道玉璧的來歷和效果,暗箱作把玉璧送進家,一個普通人是做不到的。”劉青有條有理的說道:“第二,駱家的月牙耳環,本是我師傅持有的,我很清楚這耳環的奇特效果,而一般人是本發現不了的,除非是頂尖的修行者。”
“第三,你們都說這駱鴻振是一個紈绔公子哥,試問一個只知道尋歡作樂的公子哥,是怎麼布置出這麼妙的陷阱?”
這個線索,立刻點醒了家四口人。
“我去找他駱景良問個清楚!問問他怎麼教的兒子!”父氣呼呼地道。
母立刻拉住了丈夫。
劉青和玉漱也是沉默。
這時候跑去駱家質問純屬白折騰。
就算有徐大師和吳姐兩個人證,但問題是駱鴻振的犯罪行為屬于“神怪力”的范疇,連警方都無法核實,更別說采納證詞了。
“別急,還有機會找回場子的,不是過幾天,中環就要舉行慈善拍賣會了嘛,駱家也會出席。”金暢的這個草包,難得的開竅了。
劉青點點頭,即便金暢不說,他也是要去這個拍會賣的,因為月牙耳環皆是將會拿出來拍賣!
不過有一個疑云仍然盤旋在劉青的心頭。
駱鴻振既然發現了月牙耳環的奧,怎麼還肯拿出來拍賣呢?
這背后肯定還有。
而且別忘了,當年欺騙龍婆瑪尼、盜取巫族圣的那個澳港人,就是從事珠寶生意的,沒準就是駱家的人!
無形中,駱家了劉青來到澳港后,第一個需要攻克的目標!
……
除了深水灣,澳港還有幾個富人區。
其中最頂級的兩大富人區,一個是太平山的山頂,超人李、杰克馬等譽世界的巨頭都在這里持有豪宅。
另一個則是半山區,雖然稍微遜于太平山頂的檔次,但沒有百億的價,也休想在這置業。
在半山區的半山腰上,一座規模不亞于家的別墅豪宅里,一場激的男正在泳池里嬉戲玩鬧。
“駱,來追我啊…”
“別跑,寶貝!”
天化日之下,一對男毫無顧忌的你追我趕。
正當歡聲不斷的時候,一個冷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駱鴻振,我說過今天要來找你,你還搞這一出,是本不把我的話放心上麼?”
聽到這話,駱鴻振的作戛然而止。
隨即,駱鴻振爬起來,隨手抓來丟在旁邊的浴袍套上,轉過,就看到一個戴著青銅面的男子正站在泳池旁,面之下,一雙眼睛正閃著詭異的幽。
“啊!”
剛剛嬉鬧的子發現這個詭異的人突然出現,嚇得發出了尖。
“閉!臭娘們!”
駱鴻振獰聲吼道,毫沒有顧及剛剛的甜。
隨即,駱鴻振二話不說,一腳把子踹進了泳池里。
子嗆了幾口水,掙扎著從泳池里爬出來,恐懼地看了眼駱鴻振和面人,撒就跑進了屋子。
“怎麼樣,陪你玩玩唄。”駱鴻振看著面男,發出洪亮放肆的笑聲。
“你什麼意思?”面男甕聲甕氣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你一個人天天窩在屋子里搗鼓那些東西,憋得太悶了,趁著你今天過來,我就給你備好了貨,順便幫你提前試驗了一下,品質真的不錯。”駱鴻振了。
面男冷哼一聲,道:“駱鴻振,我希下次見面,你能稍微正經一點,如果你一再挑戰我的耐心,我不保證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如果我一旦控制不住脾氣,我做出的事,會比你出格一百倍。”
“嘖嘖,開個玩笑而已,這麼容易就較真了,沒意思。”
駱鴻振撇撇,慢悠悠地走到躺椅上坐下來,一邊拿來雪茄,一邊問道:“過來找我什麼事?”
“過來問你駱家的事理得怎麼樣了?”面人徑直道。
“應該快了,今天他們把徐大師請過去了,保證把他們騙得團團轉。”駱鴻振冷笑道:“到時候就按照預先的計劃,說玉漱被厲鬼纏,把騙到你那邊去,這麼一個滴滴的大人,就隨便你置了!”
說到玉漱,駱鴻振的眼中燃起一抹熾熱之意,“不過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嗎?這麼一個國天香的大人,我要是不玩一次,實在是終憾啊!”
“你平時玩什麼人,我都不管你,但唯獨這個人,我要定了。”面男的口吻顯得不容商榷。
駱鴻振大沒趣,嘟囔道:“就因為玉漱是靈,既可以作為人鼎煉藥,又可以供你雙修是吧。”
“不該知道的打聽,反正只要你幫我做事,金錢和人,乃至權力,你都不盡。”
“行,都聽你的,但愿你也能實現你的仙夢想。”駱鴻振詭異一笑:“我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