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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夢都想搶媽咪》 第872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ok!明白明白!”糖糖高興地點頭,曖昧地笑了笑,拎著包包就開溜了。

司馬赫找到花瓶,裝好水把郁金香進去,又送回友工作臺邊。

工作臺上都是稿紙,不方便放花束,萬一不小心倒就麻煩了,于是放在一旁斗柜上。

封雨希抬頭看了眼,會心一笑,低頭繼續作圖。

等有事助理時,不見回應,抬頭一看,小小的工作室哪里還有助理的影。

“糖糖呢?”

司馬赫已經掉了風外套,襯袖扣也卷起,聞言立刻上前:“我讓助理走了,需要做什麼吩咐我就行。”

封雨希看他一副干活的架勢,抿了抿笑道,“那怎麼好意思,司馬先生向來都是指揮別人的。”

“那是別人,在封小姐這里,能為您效勞都是我的榮幸。”

見他馬屁拍得好,封雨希笑容更濃,一手抬起在自己肩上拍了拍,“那你就幫我捶捶肩頸椎吧,脖子好繃。”

這種伏案工作的,頸椎肩膀都是職業病。

“好的。”司馬赫答應了,上前走到后,雙手熱了才落下來。

骨骼纖細,男人的手張開便能將的天鵝頸拿住。

肩膀更是能到骨頭,按得咯手。

“太瘦了,你要多吃點。”

“我沒節食,吃不胖。”

不是凡爾賽,而是質原因。

媽媽都那麼大歲數了,材依然保持得不錯呢,可羨慕了!

司馬赫笑而未語,雙手依然在肩頸緩緩

不過這樣站著的架勢不太方便,他騰手拖了張椅子過來,斜坐在椅子靠背上。

這樣一來,兩人距離就很合適。

封雨希被他得很舒服,偶爾他的手,一酸脹突然而來,弄得哼唧出聲來。

起初一兩次,司馬赫沒說什麼,但多了幾回,他就有點忍不住了。

“你這麼,別人聽見還以為我們在辦公室做什麼兒不宜的事兒。”

“哪有!”封雨希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被按到酸脹也不敢再出聲,只能咬牙忍,倒吸冷氣。

“好點沒?”

“嗯……可以了,謝謝。”封雨希回頭,對他笑著道謝,又表揚了句,“技不錯。”

話落,低頭準備工作,可男人一手扶著的座椅,沒怎麼費勁兒地一轉,將撥了過來。

封雨希意外,抬眸看他,“你干嘛?”

“小的手都酸了,你就口頭道謝?”男人俯下來,雙手按在兩側的座椅扶手,語調曖昧得人臉紅。

人自然懂他是什麼意思,小臉地別開,“不正經……”

“什麼?沒聽清。”

回頭,“我說你不正……唔。”

轉過頭來的人正要再次把話說清楚,司馬赫突然低頭俯頸,同時一手抬起的下,迫不及待地將吻住。

——這個時候,封雨希就懂他為什麼一來就讓助理走了。

圖謀不軌,居心不良,不是不正經是什麼?

這個高低相差懸殊的姿勢,其實不適合接吻,但兩人都不在意。

司馬赫扣著久久不松手,封雨希便只能盡量抬高脖頸,去應和他。

幸虧剛才脖頸松了松筋,不然這個姿勢吻完,脖子肯定得斷兩截。

彼此的氣息流個遍,肺中的氧氣消耗殆盡,兩人才不舍地分開。

“說你不正經還不信。”被吻過的孩兒眼眸水靈靈,瞥人時更顯萬種風

司馬赫笑而不語,但他抬手漫不經心地刮了下,不知是不是口水沾著有點不習慣。

封雨希被他這個得七葷八素,越發臉紅心跳,干脆轉過去。

可是,哪里還有心工作?

瞬間懂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無奈。

不是不想早朝,實在是……春無邊,人沉淪啊!

————

中午吃飯的餐廳,司馬赫早就提前訂好了。

到了停車場,男人牽著孩兒直接走向自己的車。

封雨希看著他的奧迪a8,好奇地問:“誰去機場接你的?”

“助手。”男人紳士地拉開車門,一手扶在車頂等座后,才解釋道,“我們不是說好了,事業重心往這邊轉移?我這些日子就在忙這事兒,已經初雛形了,這邊招了個助理,能力還不錯。”

封雨希好意外!

這件事他們雖然達了共識,可司馬赫從沒說過。

心里一直惦記著,不知他是不是口頭講講用來安的,想問問進展,又怕讓對方覺得不信任,所以一直著。

沒想到,他早已經默默實施了。

司馬赫坐上車,看著友高興的臉,轉過來又解釋:“沒告訴你,是怕進展不順利,讓你跟著擔心。我跟你承諾過的事,肯定會兌現的。”

封雨希對這點很滿意,“那就好,公司選址定了嗎?”

“定了,都裝修得差不多了,中午吃了飯帶你去逛逛。”

“好!”

所謂未來可期,就是這般吧?

大哥的有了著落,這里也快開花結果了,一切都那麼好。

下午,他們一起去看了寫字樓。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cbd,三層大平層,裝修已經告一段落,就等辦公用品進場,年后招人。

“我想過的,先把一部分業務遷到這邊來,三層樓暫時夠用,后續需要擴大的話,再想辦法。”司馬赫帶著上下都轉了一圈,為勾畫著未來的藍圖。

封雨希走到他面前,欣地投他懷中抱著:“好的,只要你有這份心,不急在一時。”

“我當然著急。你大哥訂婚后,我唯一的顧慮也沒了,我想著早點給你吃一顆定心丸,你也好安安心心地跟我定下來。”司馬赫低頭看著懷中孩兒,深繾綣。

封雨希笑嘻嘻地,從他懷里掙開:“八字沒一撇的事,我何時答應你了?”

“所以我努力讓你答應啊。”

孩兒沒說話,轉走到落地窗前。

司馬赫跟著,但兜里的手機響起,他拿出看了眼,默默地轉走開,去接電話。

但房子太空曠,又安靜,即便他低聲,封雨希也能聽到回聲。

看起來,這通電話不愉快。

臉上的笑漸漸落下一些,回頭看了看背對著的男人,心里祈禱著千萬別有什麼事影響他們過這個元旦。

好一會兒,通話才結束。

司馬赫整理了下緒,轉過來時,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輕松溫和。

但封雨希卻沒法裝做視而不見。

“怎麼了?公司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嗎?”待男人走近,輕聲關心道。

“不是……”司馬赫搖了搖頭,本不想說,可是見友一直盯著他,臉明顯有些忐忑,他知道瞞著反而讓不安,只好緩緩嘆了口氣,“是我父親的來電。”

封雨希一聽,心里明了了幾分。

“他又被我小姨吹了枕邊風,要把家里幾個表親安排進公司,其實我之前已經答應了,只不過要求他們從基層做起,可人家不肯,說既辛苦又掙不到多錢,開口就要中層管理的位置,我沒同意。”

“昨天是家庭日,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聚在一起,我原本也要回去的,但因為趕著把事做完,在公司加班,實在不出空,沒過去——呵……那群人背著我,八是商量怎麼討伐我,所以我父親一大早就打來電話。”

封雨希雖然沒有參與公司的運營,但對這些用人制度還是有所了解的。

“你的考慮是正確的,我大哥進公司,也不是一開始就做管理的。他還在讀書時,只要一放假就去公司實習,所有部門他幾乎都崗了一遍,之后也是獨立拿下幾個項目,才獲得我爸跟董事會的認可,進高層。”說道親大哥,封雨希言語間著一子崇拜。

不過這些都是實話。

封軒宇早年在公司實習時,因為作風低調,公司很多部門的員工都不知道他是東家,是公司未來的繼承人。

他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在基層歷練了好幾年,等到把世界名校的學位證拿到手,才慢慢進管理層。

而司馬家的這些“皇親國戚”,居然一開始就幻想著坐

封雨希好奇地問:“你父親不會不懂這些道理吧?你是親兒子,難道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還不如那些外甥侄子之類的?”

司馬赫自嘲地笑了笑,眸底都是涼薄:“我雖是親兒子,可他早就恨我骨了。之所以把公司給我,也是因為他現在選不出更好的接班人。我小姨當年大月份流產后,損,又過了好些年才又懷孕,我那弟弟妹妹現在都還在讀書。”

所以父親沒得選。

縱然恨他這個叛逆的親兒子,但也總比把公司給外人要強。

“其實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是怕我經營公司多年,以后霸權不肯給弟弟妹妹,他怕我獨占為王,才要把那些表親安排進公司——說白了,就是瓜分我的權力,監視我的。”

封雨希聽完這些,看著他無所謂的表專屬的圣母心頓時大為膨脹。

知道商場爾虞我詐,知道很多豪門為了爭權鬧得飛狗跳,多手足反目仇。

從未經歷過。

在封家,雖然有五個孩子,可大家都公認大哥是家族未來的接班人。

早幾年,家里跟大哥都勸進公司,看了大哥天天忙碌的樣兒,堅決不肯。

而大弟弟,從讀書起就對經商不興趣,后來選了自己喜歡的文學研究,如今做個高校老師,不用為生計發愁,一心鉆研自己的好,也在其領域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至于還在讀書的那兩個——晴晴看著就沒什麼事業心,以后大概率也是做點自己喜歡的小事業;朗朗是不由已,父母早就發話,讓他必須進公司,給大哥分擔一些。

封雨希從來不懂,一家人有什麼好爭的。

錢夠用不就行了?干嘛要讓自己累死累活,天天心?

看著男友愁眉不展,眸底郁結著煩悶傷心,封雨希想安卻不知如何開口,最后只是轉他懷里,地抱著他。

“算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等你把這邊分公司開起來,你以后就定居江城了。家族里那些事,你可以離得遠遠的。”溫溫地安著男人,心里著實憐惜他。

“嗯……”司馬赫點點頭,環抱著友。

可他雖然上答應,暗地里想的卻是另一個方向。

他到江城開分公司,并不是想棄權。

相反,他是想利用封家的勢力壯大自己,將家族企業中的重心從原來的殼剝離出來。

這樣,公司就從屬于司馬家變獨屬于他自己,那麼家里那些人再想手,就沒有開口的資格了。

他從未想過要放棄權力,一直想的都是如何完全掌控公司,讓那個人再也威脅不了他。

“雨希……對不起……”他低頭,將臉埋在友頸窩里,心里默默地懺悔著。

兩人擁抱了好一會兒,封雨希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甜甜一笑:“下午做什麼?你有安排嗎?”

“沒有,你想做什麼?”

“我也沒想好,要麼就看看電影打發時間?”

“也好……”

結果,他們在電影院坐下沒多久,司馬赫便困得睡著了,腦袋斜靠在封雨希肩上,睡得很踏實。

回頭看了看,再度心疼。

看來這些日子,他確實很忙很累……

————

封軒宇跟薩拉的訂婚宴雖然確定的倉促,但禮數方面并未疏

已經深夜了,卓千語還在梳理宴會流程,查看有沒有什麼準備不到位的。

封墨言洗了澡出來,見妻子坐在床頭,被子上鋪滿了紙張,里還念念有詞,忍不住吐槽了句:“當年我們結婚,也沒見你這麼重視,如今兒子訂個婚,你弄得這麼張。”

“那肯定不一樣啊!”卓千語白了丈夫一眼,“我們結婚時,心的是你,我又沒什麼發言權。現在兒子的終大事,當然該我們做父母的張羅了。”

封墨言在床邊坐下,拿過那些紙張看了看,隨意地道:“你那時候沒有發言權嗎?我怎麼記得復婚時,你就跟圣斗士一樣,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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