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當場就驚住了。
“不,不是,歆姐,你,你要在這里針?”夏天說話又結了起來,實在是他很難想象。
郝歆抬頭看他:“怎麼了?怕疼?”
“怕!”夏天實話實說,直接吐出了心里話,不過,看到郝歆那殺人表的一刻,又立刻改了口:“不是,歆姐,我的意思是,我怕你沒有工!”
郝歆起,走進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拎了一個更大一點的藥箱子。
當郝歆將箱子打開的一刻,三人又驚住了。
媽呀,這郝歆太變態了吧!
這簡直就是給準備了一個小型醫療站嘛!
箱子里的東西基本在醫院里都見過,他們認識的,不認識的全都有,甚至還看到了電視機里見過的那種手刀。
“歆歆,你這東西什麼時候準備的?”尚司軼彎腰看著里面的的東西,一臉疑的問道。
郝歆一邊準備針需要的消毒和針的工,一邊解釋道:“準備選修醫學院之前就準備了!”
所以,這還真是未雨綢繆!
沒為醫生,甚至沒學醫之前,就已經把工準備好了?
所有人一臉訝異的看著郝歆,就好像打算給臉上看出來一個一樣,讓實在覺得有些不自在。
“你們別這麼看著我行不行?”郝歆停下手里的作,抬頭看向三人。
三人立刻轉移了視線,尚司軼在一旁道:“歆歆,我想起來,我媽剛才好像有事要和我說,我先上樓一趟。”
郝歆一聲大喝喝住了尚司軼。
尚司軼停下腳步,畏畏的看過來,郝歆冷聲道:“你回來,一會兒幫我按著他,省得他,影響我合。”
這會兒不心中凌的是被點名的尚司軼,同時還有夏天!
蒼天吶,這歆姐是非要拿我下手不可了嗎?
還要無麻藥合,簡直不敢想象。
夏天立刻道:“歆姐,不然這樣吧,我還是去醫院吧,那里設施比較齊全,我萬一有個什麼問題,也好做急救。”
郝歆抬頭瞪了他一眼:“就針而已,你還想要什麼急救措施?”
夏天答不上來,他只想說:我不想做小白鼠!
可是他不敢,覺得今天的歆姐好可怕。
他哀怨的看向尚司軼,希尚司軼能幫他解圍。
這影帝的可憐樣是演的真的真,就好像被拋棄的小媳婦一般。
尚司軼那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扭頭,對夏天哀怨的眼神視而不見。
天知道,他今晚也格外的怕郝歆。
郝歆準備工作做好了,也給針消好毒,又給夏天的傷口消了毒,這才真的看向傷口,聚會神的下手了。
“媽呀,歆姐,我是真的開始有點怕了,我可以選擇不針了嗎?或者,有沒有別的方式可以用的,不針,涂涂藥,或者按,再或者什麼的!”
夏天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郝歆只是冷冷道:“如果不嫌疼,你就閉,老老實實的。”
夏天不敢再說話,歆姐說了,他只能閉!
夏天閉眼睛,心里開始念什麼經文,反正背的對不對他是不知道,只是希能夠幫他靜心,他已經快嚇尿了。
郝歆這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良久之后,一拍夏天。
“行了,好了,別害怕了!看你哆哆嗦嗦的,給我增添多難度。”
夏天不敢相信的睜開一道:“好了,真的嗎?你沒騙我?”
郝歆收了東西:“你自己地低頭看看。”
夏天低頭看去,果然那道傷疤上清清楚楚,漂漂亮亮的了一條“蜘蛛”。
不得不說,郝歆的針技果然比那個隨隊醫生要的多,如果說那個醫生像是了一條蜿蜒的小河,那郝歆這就是一條筆直的鉛筆線。
“啊?歆姐,真的完了?你確定不是你畫上去的,而是上去的?”
不怪夏天提出這樣的質問,因為他確實沒覺到疼,這只是覺有線在上蹭來蹭去的,就已經好了?
郝歆一邊收拾工,一邊道:“我給你用的是眼科手用的針線,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做好護理,傷口好了不容易落疤。”
夏天還是在糾結那個問題:“歆姐,一般針都要打麻藥,為什麼你沒打麻藥,這針好了都沒覺到疼?”
郝歆已經收拾好醫藥箱,拎起來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解釋道:“因為你心理作用,你太張了,心里過度張的時候,也容易忽略一些覺,所以本來我用的就是最細的針,刺痛會減弱,然后你這傷口已經有些腫了,在它潰膿時,傷口難免會有些麻木,所以種種原因下,你就自我忽略了這一丁點的疼痛。”
郝歆解釋的恰到其份,夏天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一切結束后,郝歆又將事拉回了夏天與麥子之間的事上。
“夏天,你是個男人,所以你做事要坦坦的,別有事自己扛著,你要知道你肯定會有扛不住的一天,所以不如一開始就正面面對,也不至于會出現如此的況。”
夏天聽得似懂非懂,他很快便問道:“歆姐,如果你和尚司軼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麼結果,或者說,你們可能終究要面臨分開,你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
郝歆不知道夏天哪里來的這個想法,但是認真的回答道:“首先,我們人都無法預測下一秒會發生,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在厄運面前,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來。”
“你會知道自己活到多歲?會知道明天自己會不會突然拉肚子?你肯定都不知道,那麼你又是如何判斷自己和誰會因為什麼愿意以后老死不相往來嗎?”
“肯定不會是不是?所以啊,我們除了要努力為明天斗,就是要努力活好當下。今天的事做到問心無愧,何必在乎明天?”
“明天可能你會一夜暴富,那麥子有沒有必要今天就去把你的錢全部花,反正明天也就有錢了,今天花了明天還能補上是不是?”
夏天微微擰著眉,認真的聽著郝歆訓話,郝歆看著夏天一臉不確定,終于道:“所以,你確定你是因為外界的一些聲音才和麥子敬而遠之的嗎?”
夏天又是一怔:完了,居然不知不覺讓歆姐套出來了話。
夏天尷尬的垂下頭,假意看自己的傷口。
郝歆轉頭看向麥子:“麥子,你如果這會兒想打他,趕趁機打,回頭子再想打他的時候,我們可幫不了你了?”
麥子確實很想捶夏天一頓,可是這一刻只想沉浸在自己喜悅中。
夏天是喜歡的!
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