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村口大鐘叮噹的響聲,永輝村村民都出門去集合。生產隊正趕上秋收,永輝村的人全都去村口集合,去晚了就不給記工分了。
「那兩口子什麼時候起來?真覺得結了婚就能懶了?要我說,就許然那子骨,哪像個會過日子的?娶回來也是個好吃懶做的貨!」周金花一大早上就站在門口罵街,該去上工了倆年輕人還躺被窩子,也不嫌害臊!
趙老漢著煙袋,說道:「咋啥你都管?人家昨天結婚,今天休一天又能咋?你也別嫉妒,誰讓人家大伯有能耐,給娶了個城裏的姑娘呢!」村裏的小夥子能娶上城裏姑娘可是賊有面子的事!
周金花直接指著老漢說道:「有你什麼事?他大伯對他那麼好,怎麼不見他大伯養活他一天?他們兄妹三人養在咱們這算啥事?」周金花繼續說:「分明就是把麻煩扔到咱們這了!」
「昊掙得工分你沒花啊?那買這買那的花不都是人家的?你拿人家當麻煩,可你還佔著人家便宜呢!」趙老漢算得明白賬,他早年腳傷了,也掙不了什麼工分,周金花又好吃懶做,一大家子都靠著昊的工分活著,現在周金花還說這種話!
「他那弟弟妹妹吃喝不用花錢啊,我花的錢不也是養活他們兄妹三個麼!」周金花說完還補充:「我看他們倆也過不長,昨天來的時候還是綁著來的呢!」要是願意嫁來哪裏還用綁的?要是不願意,早晚一拍兩散,家大伯花那麼多錢做聘禮也是打水漂!什麼馬就得配什麼鞍,農村人就得娶農村人,娶個城裏姑娘,人家哪裏看得上他們農村人?
趙老漢趕讓周金花閉,院子就這麼小,萬一讓人聽著了可不好看。自己媳婦什麼人他清楚,也只能得過且過了。
另一頭,坐在房裏的許然扶額,從昨天開始腦子就是懵的,想了一夜,就想知道自己是怎麼淪落至此的?
剛從國外回來的植學專家許然遭遇了一場慘烈的車禍,再睜眼人就在這裏了,看著牆紙上被撕的只剩幾頁紙的掛歷,還是不能相信,這裏是1980年的某個小村子。
一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因為植學績一騎絕塵,多國外研究所都對拋出了高薪橄欖枝都沒點頭,毅然選擇回國。如今,自己這一的本事還沒來得及發發熱,一下子時回溯四十年,就來到了八零年代!
「你先把剪子放下……」昊捂著手臂,剛才他只是給這姑娘解開繩子,可是這姑娘卻是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把剪子,直接把他胳膊給劃破了,上的都給劃得了線,對方用力不小。
他老早就和大伯說了,不用幫他張羅婚事,自己現在還是寄人籬下,生活能溫飽都不錯了,哪裏還能坑了人家姑娘,而且這種用「聘禮」換來的婚姻也是他想要的,現在包辦婚姻犯法,他就算娶媳婦也是想娶個知冷知熱的,是不是城裏姑娘他都不介意。
許然抬頭看了看坐在角落的男子,昨天醒來的時候是被捆著的,裏還被堵得嚴嚴實實,要不是腦子裏時不時的湧上原主的記憶,真以為是被拐賣到哪個山里去嫁給老呢!
「我讓你說話了嗎?!」許然繼續比劃著手裏的剪子,現在可是被綁來的,看誰都像是歹人,這人真要有什麼輕舉妄,許然真會一剪子下去的!
【作者有話說】
開新書啦~老書《皇后以毒為貴》有聲小說正在喜馬拉雅和其他有聲平臺播放,大家多多圍觀哈~你們~。
結婚三年,沈初覺得,薄暮年再冷的心,也該讓她捂熱了。可當他逼著她在薄家祠堂跪下的時候,沈初知道,薄暮年沒有心。沒心的人,她還留著干什麼呢?所以,當薄暮年讓她在跪下和離婚之間二選一的時候,沈初毫不猶豫地選了離婚。她大好時光,憑什麼浪費在薄暮年這個狗男人身上,她回家繼承她那億萬家產每天風光快活不好嗎?
【破戒追妻佛子?病弱心冷美人】【總裁+豪門+禁欲佛子+病弱美人+雙潔】周晚黎和霍嶼承結婚三年,卻過得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她愛得熾熱,可他卻始終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手上時常盤著那串黑色的佛珠,真以為自己是個和尚。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他那顆冰冷的心,可現實是她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他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哭,他能做到無動於衷,他可以連眼睛都不睜開。周晚黎決定,放過霍嶼承,也放過自己,所以在霍嶼承在靜室裏待了一天一夜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離開靜室的時候,她沒看到,霍嶼承轉過頭在看她,握在手中的佛珠,力道大到要碾碎它。離婚之後,周晚黎大病一場,也放下了過去,開啟了自己瀟灑的新生活。可這個時候,霍嶼承卻親手摘下手中的佛珠,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宛如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顧惜朝在使館的大火中被一名中國軍人救下,他叫周懷謹,是她的青梅竹馬。 二十二歲時因為一場百口莫辯的意外,不堪重負的她借著外調遠逃他國,她以為可以忘了他。可明明,她仍然深愛著他。 三年任期已到,顧惜朝決定回國,她要追回周懷謹。 出現在他的生日宴上送他精心挑選的禮物,他冷臉拒絕;故意打扮妖嬈跑到他家門口等他,他視而不見;軍訓的時候撩撥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卻被他懲罰跑圈。 顧惜朝歎氣,他不會真的不要她了吧。 這天晚上軍訓拉歌,熱烈的氣氛下有人嚷道:“周教官也來一首唄。” 坐在一旁的周懷謹眉眼俊朗,他的眼神若有似無地落在顧惜朝身上,又轉開:“我的歌隻唱給一個人聽。” 顧惜朝的心仿佛被敲了一下。他們從小一塊長大,他剛讀軍校的時候,隔著萬裏給她打來電話。 他說,他新學了一首軍歌,唱給她聽,好不好? 磁性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他唱—— “故鄉有位好姑娘,我時常夢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