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們一家人都靠著這玩店生活,自然也把這里當了自己的心,努力干活、不敢懶。
看到這一幕燕玲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芳姨一家值得托付。
“大丫,你去打點水把店里面的花草也澆灌一下,記得不要澆太多小心把花淹死了。”
“好嘞。”
大丫聽話地拿起手中的小木桶從店里走出來,正準備去往碼頭邊上打水,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燕姐姐。
眼前頓時一亮,驚喜的道:“,是燕姐姐來了。”
芳姨聞聲放下手里的撣子,親自來迎人。
“哎呀,真是二小姐。二小姐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快進來坐……外面天氣熱。”
燕玲牽著玹兒一同走進玩偶店,柜子里擺放的玩偶差不多已經賣出去一半了。
最歡迎的是小兔和小老虎形狀的,庫存最多的是蛇和老鼠……大概是這兩種平日里給人的印象就不太好的緣故。
“芳姨不用客氣,我就是出來逛逛順道來看看你們罷了。這段時間玩偶店經營如何?有沒有什麼困難的……都可以和我說。”
芳姨笑盈盈給他們倒茶水,一邊回答燕玲的問題,“難題倒是沒有,就是許多顧客原本想買的……但又覺得貴。”
“這里面小孩子居多,我有時候想心說賣給他們算了,轉念一想這樣可不賺錢又只能忍住。”
燕玲也是從孩時期過來的,怎麼會不懂那些小孩子的心思。
想要買玩,可大人給的錢有限……做生意嘛,也沒有說虧本運行的道理。
有沒有什麼辦法既可以幫助道那些貧困的孩子,又可以不賠本呢?
燕玲沉著想了幾分鐘,最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有了!”
“干脆這樣吧,咱們定期在某個月的某一天,比如一號和三十號這樣搞一次特價銷售。”
“特價銷售的東西呢就按照本價格賣出去,比如這個藍胖子的玩偶,本是五文錢,特價那天咱們就賣五文錢。”大風小說
“不過……尺寸肯定不能用這麼大的,要不然大家都貪圖便宜專門等到特價那天就不行了。”
這個辦法順便也可以把店里面賣得不好的玩偶傾銷出去,減輕庫存的力。
芳姨一聽,這個辦法聽上去不錯,“那二小姐,咱們定在那一天搞特價銷售啊?”
“唔,就每個月30號吧,數量有限賣完即止。”
“行!”
蕭溪在一旁聽著并未搭話,但腦海里卻是記下了這個方法,不知道對紅芳閣是否也適用。
左右也沒有去,外面天氣也炎熱,下午的時候燕玲便充當起了售貨員在玩偶店里幫忙。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比較好,剛來一會就遇到了一名大手筆的客人。
那人一口氣買了一套十二生肖組合的玩偶,眨眼就進賬兩百兩銀導致燕玲今天的心還不錯。
這樣的好心一直持續到天黑回家。
玹兒已經累得在懷里睡著了。
燕玲看著近在咫尺的家門口,再看看懷中睡的玹兒,最終還是決定不打擾他。
抱著人下馬車。
“奇怪,家里今天沒人嗎?怎麼都沒有亮燈。”
往日這個時候銀珠姐姐都已經把燈點亮了才是,選蕭溪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很淡定地什麼都沒說。
只是手接過玹兒,“讓我抱他吧,燕玲妹妹你上去敲門。”
“嗯。”
燕玲沒有多想,直接走上前去手推開院門。
就在大門打開的一剎那,漫天的花瓣紛紛揚揚地從頭頂上上飄落下來,浪漫十足。
院子里的燈也在一瞬間亮起,和深藍夜幕中的漫天星空相輝映。
花雨、燈海……滿院子喜慶的紅綢印眼簾…得像是電影畫面一般。
燕玲后知后覺地拿走掛在自己額頭上的那片花瓣,癡愣地看著地上的蠟燭,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這……這是怎麼回事?今天有人要結婚嗎?”
蕭溪莞爾一笑地看著,“傻妹妹,今天要結婚的人是你啊!”
“啊?”
什麼時候要二婚了?
燕玲剛想繼續問他們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一道充滿磁的聲音便在后響起了。
“娘子,你愿意再嫁給我一次嗎?”
半開的房門中緩緩走出一人,男人穿了一襲大紅喜服,鮮艷的正紅映襯得那張臉比往日都要俊逸幾分。
陸灝的臉已經完全好了,他把額頭前的劉海全都梳了上去,出飽滿天庭。
深邃如海的眸里倒映著迷幻的燈,還有的影子,深如網似要將束縛其中。
“原來相公竟長得如此俊。”
燕玲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著那道朝著自己走來的人影。
一瞬間,竟有一種穿梭千年的恍惚。
“你……”
原來他這幾天背著自己早出晚歸是在準備這些東西,紅綢、喜字、龍燭……這一切都是燕玲曾經做夢時才夢到的東西。
一醒來就為了陸灝的妻子,自然也無緣穿上婚服了。
之前見別人結婚時就很羨慕,不過自己沒有婚禮也不能強求,畢竟比起其他人來說已經很幸福了。
可是沒有想到陸灝會記住這個小憾,還在今天——的生日時候給補上。
人是一種的,不僅傷心的時候要哭,高興的時候更要哭。
而且……燕玲哭得更慘。
“陸灝,這些……都是你給我準備耳朵嗎?我……我實在是沒有想過……太,太令我到驚喜了。”
男人間一副都高興得快要傻掉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
邁開大長,在眾人起哄的笑聲中堅定地朝著走來。
在距離燕玲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時,陸灝做了一個讓大家都無法理解的作——單膝下跪!
他明亮的眼睛盯著燕玲,激至于……聲音竟開始抖。
“請問燕玲小姐,你愿意嫁給陸灝先生為妻,不管他貧窮或者富貴或者疾病,都愿意和他攜手一生,白頭偕老嗎?”
單膝下跪的求婚方式也是燕玲在和他聊天的時候無意間提起的,沒有想到他還記得。
陸灝見只顧著哭,半天不回答不有些心慌。
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還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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