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里,趙歡玉都在研究寒蠱該如何破解,基本上都沒出過什麼門。
老頭的況日益變好,季鳴軒的蠱也沒有發作過,被制得很好,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突然有人來報,說是老皇帝在宮中尋死,季鳴軒進宮了一趟,這樣半死不活的老皇帝帶了回來。
這是趙歡玉第一次見到老皇帝,整個人瘋瘋癲癲,蓬頭垢面,哪里還有一點皇帝的樣子?
“你將他帶來做什麼?”
趙歡玉看著地上的老皇帝,忍不住有些嫌棄。
這老皇帝不當好人,害了季鳴軒一家,所以很討厭他,自然也沒必要給什麼好臉。
“他在宮里閑膩歪了,也該讓他嘗嘗什麼才生不如死了。”
季鳴軒冷聲開口,趙歡玉還以為他有另外的計劃,沒多說什麼,誰知下一刻,季鳴軒就說道:“聽齊老說,以人養蠱,最是能進技,我看他正好合適,你覺得呢?”
趙歡玉愣了愣,沒想到季鳴軒竟然想讓手。
到現在為止,趙關玉就只接過老頭這麼一個以養蠱的人,說實話,確實在方方面面都到限制,有些時候有很多想法,但不敢在老頭上試,因為只要一不小心老頭就會沒命。
其實也不是沒想過用別人來養,但那樣太痛苦,也太缺德了,實在不忍那樣做,便也從來沒提過。
可現在季鳴軒給送來一個人,說不心是假的。
如果在老皇帝上試驗了一些方法沒問題,那就直接應用到老頭上,只要老頭那邊沒什麼危險,那季鳴軒這邊自然也是十拿九穩了。
“不要不要……殺了我吧!”
“你們會遭天譴的!你們這群瘋子!”
“朕要殺了你們!讓你們通通去死!”
……
老皇帝繼續在那邊瘋言瘋語,但兩人都不搭理他。
季鳴軒沒有說話,等著趙歡玉做決定。
人是他送過來的,但要不要,還得趙歡玉自己考慮。
“行,不過他這樣我可沒辦法弄,你得派人把他綁起來才行。”
趙歡玉一口應下,心中告訴自己,這老皇帝不是什麼好人,自然也就沒必要為他到傷,如今他所遭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這麼想著,心里就沒什麼力了,甚至想立刻就給老皇帝下蠱,然后把之前一些想法都用到他上。
“好。”
很快,老皇帝就被綁在十字刑架上,趙歡玉讓人都退了出去,然后自己又開始沒日沒夜的研究。
期間時常傳來老皇帝的慘,外面的人聽了都有些犯怵,可每天都能聽到老皇帝的慘,就說明老皇帝還活著,而趙歡玉在他上試的那些方法也都可用。
然后原模原樣的給老頭用上了,果然沒什麼事,還緩解了老頭的難。
半年后。
趙歡玉站在房間門口,深呼吸好幾口氣,這才推門走進去。
后老頭和草也十分張地看著的背影,心想一定能功的。
今天是趙歡玉給季鳴軒解蠱的日子,老頭上的蠱已經解開了,趙歡玉終于找到了訣竅,準備給季鳴軒試一試。
不過兩人的雖然都是寒蠱,但老頭中蠱的時間不算很長,所以相對比較簡單,而季鳴軒的卻有好些年了,相比之下會有些困難,當然,也存在失敗的風險。
趙歡玉做了很大的心理斗爭,才走進那個屋子。
為了不讓季鳴軒看到張的樣子,提前給季鳴軒喂了些麻藥,讓他睡過去了。
站在季鳴軒床前,又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才真正手。
當初給老頭解蠱的時候只花了一天的時間,而這一次卻花了足足三天三夜。
第四天早上,趙歡玉頂著兩個濃郁的黑眼圈出來,發現老頭還在外面等著,草回宮里忙活去了。
不過,老頭旁邊還有一個老頭,是出去云游了一年多的丁老頭回來了。
按年紀算,丁老頭才是真正的老頭,齊興在他面前還要喊一聲叔的。
更何況,自從齊興解蠱之后,他知道自己還有命能多活幾年,心瞬間好了不,也終于肯好好打理一下自己,將胡子都剃了,頭發也好好梳起來,瞬間年輕二十歲。
現在趙歡玉都不他老頭了,要麼跟著季鳴軒喊他一聲齊叔,要麼就按自己的喊師父。
“丁老頭,你怎麼回來了?”
趙歡玉打了個哈欠,再睜開眼就看到了跳到面前的丁老頭,還被嚇了一跳。
“我不回來還不知道你這小丫頭這麼能耐,這麼短短的時間竟然就學會了解蠱,你還有多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丁老頭圍著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當初說自己是小丫頭的師父,他就覺得之有愧,自己的醫都沒有小丫頭好,甚至自己出去這一年多都是拿著小丫頭給的那些圖紙在一一驗證,這一年多來,他的醫進展神速,一回來就聽說了趙歡玉他們這一年經歷的事,他是又震驚又欣,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
“嘿嘿,現在不就知道了嗎?”
趙歡玉笑了笑,對上齊興有些張的目,說道:“放心,很功的,等鳴軒睡一覺就沒事了。”
花了三天三夜,總算徹底將他的寒蠱引了出來,與此同時,也清理了他里的殘毒,現在的季鳴軒總算是健健康康的了。
雖然這些年被毒和蠱蟲殘害,損害的有些厲害,但都是可以慢慢調理回來的,趙歡玉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齊興呼了一口氣,總算沒讓他白等三天三夜。
“沒事就好,老子在這里守了三天三夜,困都要困死了,先回去睡覺了!”
說完,也不管其他,扭頭就走。
丁老頭知道忙活了這麼久不容易,也不纏著,難得地道:“去吧去吧,好好睡一覺,這小子這里有我看著呢。”
趙歡玉點點頭:“那就拜托你啦!”
季鳴軒徹底好了,接著就要開始舉行草的登基大典。
之所以拖了這麼久沒有舉辦,主要是因為之前他一直沒能力完全服眾,可現在卻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