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桌都是賀震和鄭孟良的莊,這一桌莊家手氣不錯,幾圈下來贏了不。
莊家手氣好,因為拿不到好牌,葉昆一直小心翼翼,下最低的注。
賀震看到莊家大旺十分開心,他看了葉昆說:「葉昆,膽子放大點,輸錢不要,膽子大總能贏的!還有別害怕,輸了沒關係,我朋友鄭孟良放貸,找他借就行!」
鄭孟良瞟了葉昆一眼,說:「錢有,但要東西抵押,朋友也一樣、得走程序!」
文靜一直默默的站在賀震後,板著臉皺了皺眉,卻一直沒說什麼。
看樣子,跟葉昆之間己經沒有什麼舊了。
不想讓賀震誤會是一個原因,跟葉昆分手,令覺正確也是原因吧。
看著葉昆破罐子破摔跑來賭博,文靜突然後悔自己怎麼跟他浪費那麼久的青春。
人就是這樣功利的,尤其文靜,這種先出軌再對比選擇的人。
所以,當再次跟葉昆面,一直顯得如此淡定,若無其事。
不過,此時葉昆也沒心事顧及自己的前友了。
他己經確定,鄭孟良跟賀震是地下賭檔的莊家。
這麼說,所有莊家的輸贏,己經跟他們綁在一起了。
很快又發牌了,倒牌後葉昆略一推算,發現自己終於比莊家的牌大。
於是,他假裝猶豫,這時依著賀震的話說:「好吧,那我多押點……一萬。」
看到葉昆終於開竅,賀震跟鄭孟良對視一眼,不免微微一笑。
只是,牌發下來后,想不到賀震竟然贏了,兩人大為失。
賀震勉強笑道:「手氣不錯葉昆,我告訴過你!多押多贏,對吧?」
葉昆一笑,這時莊家洗好了牌,倒完后他迅速掐算,發現莊家的牌又比自己小,於是笑道:「這樣,趁著手氣好不收注,怎麼樣?」
這樣一來他就押兩萬了,鄭孟良見狀說:「押多賠多,押好離手、發牌!」
牌很快洗牌發牌,牌發下來一看,葉昆當然又贏了。
連輸兩把,賀震跟鄭孟良神十分難看,尤其賀震沉沉的很嚇人。
顯然,他帶葉昆來純粹將他當豬宰,要讓他在文靜面前輸,好對他死心。
沒想到,不著蝕把米,看著他在文靜面前贏錢當然很生氣。
葉昆這才從容起來,接下來他有牌就重注、沒牌低調押。
一來二去,很快就贏了七八萬塊了。
一邊的漂亮孩,好像一直在注意葉昆手腕上的手錶。
到後來,看葉昆押大注便拿錢在他那兒跟,自己反倒押得了,果然連贏。
看到葉昆手氣不錯,賀震心裏相當不舒服。
他乾脆趕走牌親自發牌,一邊蔑視的打量著他說:「葉昆,沒聽說你在哪干過什麼哪來的錢?我記得之前你連房租都得跟老子借啊?聽說你病了,不是給做手的錢吧?你記住,輸了別說你,親媽生病我也不會借給你了。」
葉昆的確實生病住院過,當時他跟文靜還沒分手,想必是聽文靜說的吧。
聽到他這麼一說,一邊的鄭孟良就更看不起他了,斜了他一眼說:「生病,還是穩著點,牌場上的事可說不準!那點錢,搞不好一把打了,別害死你!」
他說完得意的狂笑起來,神相當囂張,本不將葉昆放在眼裏。
賀震一邊上錢,一邊又對文靜笑道:「這小子跟楊逍、周明三人,當年窮得跟狗似的,不知道借我多錢,從小我就跟扶貧辦似的,長大還找我借錢,暈死!」
大家都鬨笑起來,只有文靜一語不發,顯得有些尷尬。
葉昆咬了咬牙默默無語,在心裏暗暗說道:「記住賀震,我會讓你難的!」
這時,一邊的那個孩顯然是聽不過去了,皺了皺眉說:「賀震,玩牌就玩牌,哪來那麼多廢話?乾脆聽你嘰歪算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玩了?」
賀震一直在跟這個漂亮的孩套近乎,聽這麼說才笑道:「沒什麼,這小子就跟我養的狗似的,我都不知道喂他多回了!教育他是為了他能材、呵呵!」
葉昆默默無語,他明白對方看到他手氣不錯,想讓他沉不住氣,一就穩不住陣腳。
因為賀震看到自己連續贏了幾把,讓他輸了不臉很差。
所以這時候故意冷嘲熱諷,想讓他心緒一多輸點錢出去。
葉昆沒理他們,只是靜心算牌,以便能儘快測出勝負來。
洗牌倒牌,葉昆迅速一算,發現他的牌又是小點。
他看了賀震,裝模作樣的說:「算了賀震,你手氣不怎麼樣,撤莊吧?」
賀震斜了他一眼,炫耀般摟著文靜,怪氣的挖苦:「贏了想走沒人攔你,我撤莊?我撤莊大家玩個屁啊!怕我沒錢賠?不瞞你說我輸點撥、你跟我能比嗎?」
文靜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站在一邊看著牌桌,一臉的冷漠。
葉昆見他果然一刺激就跳起來了,便推上錢說:「繼續吧,要不多押點十萬認嗎?」
賀震正想他衝,以便能一把將他贏,於是趕應道:「多都認,怎麼樣?」
葉昆推上十萬,賀震可怕他反悔,趕發牌……當然又輸了。
葉昆贏得差不多了,於是將錢收好,對賀震冷冷一笑:「謝謝,今天就到這兒不玩了。你們繼續!再見賀震……再見文靜。」
葉昆說著,將贏到的錢收好,然後便提起包所長而去。
賀震氣得要命,他摟著文靜笑道:「這個窮鬼,贏了就跑真讓人看不起!」
文靜對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似乎覺,葉昆今晚跟以往不一樣了。
正在沉,就見賀震過去跟鄭孟良耳語了一番。
鄭孟良一臉沉,點了點頭不知道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