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麼呢?”
“你天天的都尋思什麼呢?怎麼老覺得我大哥會欺負我啊!”
“我小時候被熊孩子欺負你忘了都是誰護著我的了?我這出來的大半年,都是我大哥跟我嫂子照顧著我。”
“你說你咋能這樣呢,人家給你照顧兒子,你還懷疑人家欺負我!”
“有你這樣的嗎!?”
許寧驍看不慣這樣,出聲回懟。
誰知,他越是為余修遠兩口子說話,這貴婦人就越是疑神疑鬼。
抬起手拍了許寧驍一掌,恨鐵不鋼的說道,“你就不能長點兒心嗎?”
“再說了,我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你了。”
“你是我兒子,我還能害你不?”
“他們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向著他們說話!?”
“你老實跟媽說,他們到底是怎麼欺負你的?有媽在,媽給你討公道去!”
“哎呀,我怎麼就跟你說不通呢!?”許寧驍也急了,更多的是生氣,他媽怎麼就油鹽不進呢?
“兒子,你放心,媽一定不會讓他們再欺負你!”
“還讓你刷碗,那人是死的嗎?”
“娶的媳婦兒連家務活都不干,是來當的還是來當地主婆的?”
貴婦人沉浸在自己兒子為這個家當牛做馬的形之中,急于挽救他出水火之中。
許寧驍麻了,怎麼覺咋說自己都是白費口水呢。
但是,當聽見對南楓的不滿,許寧驍直接冷了臉,“媽,你再這樣說我嫂子,明天你就直接回家去吧!”
“你,你還是我兒子嗎?”貴婦人聽見兒子說的這話,直接傻眼。
“劉春梅同志,我鄭重的告訴你一遍,我大哥跟我嫂子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哥和嫂子,你要是再敢說他們壞話,別我不認你!”
許寧驍撂下這個狠話,上去就解了的圍。
然后,推著的肩膀就把推出了廚房,“出去出去,凈說些我不聽的話。”
被趕出來的劉春梅看著老爺子跟外孫,兒媳婦兒坐在那里其樂融融的聊天,此時抬眼看著自己的囧樣,一臉的尷尬。
心里暗自慶幸余修遠那個冤家不在,不然自己這臉上更掛不住了。
誰知,這一扭頭,正好看見余修遠正站在房門口冷眼看著自己呢。
這可是給嚇的小心臟噗通通的狂跳,為了掩飾心的慌,主地開口問道,“那個,我們今晚怎麼睡啊?”
“媽,你跟我爹睡我屋!”正在洗碗的許寧驍聽見聲趕出來,生怕他那不省心的媽作妖,趕說道,“豆包跟我大哥嫂子睡他們自己房間。”
“那你呢?”劉春梅皺著眉頭問。
許寧驍手一指,理所應當的說,“我當然是睡沙發了!”
“這,這,這沙發這麼,你怎麼能睡在這里呢?”
劉春梅張的神可以看得出有多麼的在意這個兒子,來到沙發旁,不停地敲著邦邦的原木沙發。
“不行不行,太了,不能睡……”
“睡床對好,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娃娃,不舒服的話我會愿意嗎!”
“那誰知道呢?”劉春梅對于自己兒子不給面子的懟,毫不在意,然后怪氣的說,“我兒子就是木訥老實,有苦只會往自己肚子里咽,不知道了多的委屈……”
說著,這還抹上了眼淚。
許寧驍看著他媽要開始作妖了,心累不已。
南楓在一邊靜靜地看表演,不發一言。
老頭兒抱著小家伙坐在沙發上臉差極了,看著那一出兒就氣不打一來,喝了一聲,“夠了!”
“你要是來跟兒子團聚的就老實的呆著,如果是來找事兒的現在就給我走!”
看著老頭兒發火,劉春梅立馬止住了自己的貓尿。
許寧驍頭疼的對說,“媽呀,這是我大哥跟我嫂子家,除了他們倆咱們都是外人,你能不能自覺點兒啊!”
“我皮子都磨破了你就是油鹽不進,要是這樣的話,我爹說的對,我現在就送你去火車站,你連夜回去吧!”
“你,你們,我……”
劉春梅委屈的不行,覺得自己的真心被當了驢肝肺。
被這麼一鬧,余修遠跟南楓倆人心煩的不行。
原本小別勝新婚的甜時刻,被他們突然地到來打斷就不說了,現在還在這里怪氣的作妖。
好在許寧驍這個當兒子的明事理,不然的話,非得拿著掃把把他趕出去不可。
坐在老頭兒懷里小家伙看見舅媽的臉不是很好,咕涌著子要下去。
上不停地喊著,“舅媽……”
“走,跟舅媽回屋睡覺。”
縱使老頭兒再怎麼不舍得放開小家伙,這下子也不得不松開了手。
南楓趁勢牽起了小家伙的手回屋,留下這個爛攤子讓他們一家人自己收拾去。
余修遠沒說話,瞪了一眼許寧驍。
這一眼可是不得了,嚇的他趕忙撇清關系,“大哥,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們是獨立的個,你不能實行連坐,把我媽作的妖算在我上。”
面對他的極力撇清,余修遠連個眼神都沒再給他。
扭臉看向那個從進門就一直憋著想找茬兒的貴婦人,警告道,“這個家我媳婦兒才是主人,誰要是給我媳婦兒臉子看,就別怪我不客氣!”
余修遠這邊的話剛一撂下,許寧驍立馬接話,“我知道我知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乖得很,不會的!”
警告似的看了他們一眼之后,就進屋去哄媳婦兒去了。
雖然這事兒不是自己挑起來的,但是這人卻是他這邊的。
他們這麼貿然的前來,媳婦兒肯定心里會不舒服。
一進門,張就要解釋,“媳婦兒,我……”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吧。”南楓打斷他的話,不停地從柜里掏東西,“許寧驍那屋就一床被子,你去把這兩床給他們的送過去吧。”
“媳婦兒,你……”
“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抓著他的脖領子給了一個親親,說,“沒事的,這都小場面,有你在,誰也不敢給我氣。”
倆人濃意,剛想談個說個。
全然忘記了屋里面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燈泡在,小家伙好奇的抻著腦袋看他倆卿卿我我。
見南楓主地親了一口自己舅舅,趕忙上去拽的角。
“舅媽。”閉著眼噘著,說,“親親,親親……”
余修遠看見這電燈泡想占便宜,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用自己冒出來的胡茬的下在他臉上蹭來蹭去,惹得他一陣嫌棄。
兩只小手不停地推著舅舅的臉,說,“不要,不要舅舅。舅舅的胡子扎扎,要舅媽,舅媽香香……”
他們三口子在屋里嬉笑玩鬧,那邊的許寧驍正拎著‘客人’的行李往他那屋放,“爹媽,這是我的房間,你們這幾天就先在這里睡。”
“這兒的條件肯定是不能跟咱們自己家里比,要是有什麼不習慣的,你們就克服一下。”
“有什麼事兒你們就別我嫂子跟我大哥了,我來幫你們。”
那貴婦人聽見兒子這麼說,當即就想還。
不料,卻被許寧驍一個眼神殺過去給住了。
對著老頭兒的時候,嘿嘿一笑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爹媽,你們現在屋里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倒洗腳水。”
余修遠被南楓催著去送被子,一出門正好看見了許寧驍在給爐子換蜂窩煤。
把手上的被子給他,說,“去,把這被子送進去。”
“大哥,你怎麼自己不去啊……”
“你哪兒這麼多的廢話!趕去,這可是你嫂子找出來的新被子。”
“哦。”
他抱著被子往那屋去,余修遠則是折返回去跟媳婦兒談心去了。
許寧驍用腳敲敲門,“爹,媽,開下門,我給你送被子來了。”
聞聲的貴婦人趕忙去開門,看著兒子抱著這麼厚重的被子只顧著喊哎喲喲,愣是不上去搭把手。
等他把被子放到了床上,特地強調說,“這是我嫂子給你們的拿的新被子,可宣了。”
說著,抱起自己的那一床舊被子就往沙發上去了。
家里有了許寧驍像個老媽子一樣在哪兒伺候著,南楓安心的躺在床上給小家伙講睡前故事。
余修遠端來一盆水,伺候著他們娘倆兒洗腳。
等洗漱完畢,小家伙也睡了。
夫妻兩個躺在一個被窩,南楓趴在他的膛上,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最后,還是余修遠沉不住氣了,問,“媳婦兒,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有什麼可問的,既然是你的家人,那麼遲早也是要見的。”說完,話鋒一轉又說,“就是有點兒突然,咱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他們就這麼來了。”
“我就是怕沒有招待好他們,到時候讓你在中間夾板氣。”
聽著媳婦兒說了這麼多為自己著想的話,他心里備。“媳婦兒,你說說你,這麼善解人意,我怎麼就這麼有福氣呢!”
“那是,你的福氣大了去了!”
聽見這十分自的話,余修遠真的是稀罕死了這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心的想法的媳婦兒。
好多天沒見了,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想。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七天了,這麼一換算的話,那就是二十一年。
地抱著,在脖頸狠狠地嗅了一口。
問,“媳婦兒,想我了沒?”
“想,想你想的要死……”
“我也是。”
說著,這就忙著開疆拓土了去了。
屋里的燈還沒關,就在槍走火的一瞬間,南楓理智回籠。
輕輕地推搡著他的口,低聲道,“別,家里有人。”
他聽話的不再進一步,突然問道,“媳婦兒,店里放假了沒?”
“放了,怎麼了?”
“我明天休息,咱們去店里……”
“死鬼~”南楓嗔的抬手錘了他一下,“你的腦子里怎麼就想著這件事兒……”
“說好了等我問回來大戰三百回合的!明天完事兒后,咱們去看看床?”
“你修過之后,我覺得還能睡……”
“單純的睡是可以,但,怕是經不起二次的折騰……”
后面的話不用說南楓也知道什麼,小手不停地捶打著他。
考慮到旁邊的小家伙,余修遠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就是怕弄醒了他。
那小兔崽子現在慣會撒了,只要他一醒,媳婦兒肯定會冷落自己的。
南楓趴在他上,怕他不舒服,掙扎著想要下來。
余修遠察覺的作,問,“你干嘛?”
“睡覺啊。”
“睡覺就睡覺,你下去干什麼?”了自己的鐵壁,說,“就這麼睡,不能大戰還不讓抱抱了,不管,今晚我就得這麼抱著你睡。”
“你不難啊?”
“什麼都不能干才難……”
“哎呀,真的是委屈你了。”南楓像哄小孩似的哄他,主地獻上一個法式深吻給他解解饞。
倆人吻得難舍難分,不僅是余修遠想,也深深的想著余修遠。
兩人之間的銀拉的長長的,一吻結束。
他的手探進南楓的睡里,手上的細膩,喑啞著聲音說,“媳婦兒,要是你明天白天也這麼主就好了。”
“好哇,明天,我來!”
說完,倆人甜的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早上六點,一家人都還在睡。
劉春梅跟老頭兒上了年紀,沒那麼多的覺。
所以,早早地就醒了。
來到客廳看見自己兒子上的被子掉了,把許寧驍晃醒,說,“兒子,你被子掉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許寧驍,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下,隨后又閉上了。
手懶洋洋的掫著被子往上拉,翻了個接著睡。
劉春梅已經開始挑刺了,
“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做飯?”
“誰家的兒媳婦兒這麼懶啊?公公婆婆來了,不說表現得好點兒留個好印象,竟然還變本加厲的指使家里的男人干活兒。”
“娶是干什麼的啊?不就是伺候一家老小的嗎?現在可好,不僅甩臉子,現在更是連早飯都不給我們做了……”
“住!”老頭兒黑著臉毫不留的呵斥,“你算哪門子的正經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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