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翊是作戰的高手,葉清冉也不遑多讓,畢竟前世與朔風國對戰,經驗十足,所以和蕭天翊之間流起來,毫不費勁。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再加上彼此之間的默契,往往不需要多說什麼,便已經明白彼此的心意。
既然這一仗在所難免,那他們也只能好好準備,在經過詳細的計劃之後,他們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風長歌不是蕭祁,朔風國的士兵戰鬥力也比日曜國要強一些,這勢必是一場難打的仗,更何況,若是今年冬天之前打不完,就要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但沒關係,葉清冉和蕭天翊兩人攜手並肩,就沒有過不去的砍。
他們在滄州又待了半個月,等到後面的榮王和燕王的軍隊北上,在滄州與蕭天翊大軍會和,自此,五十萬大軍齊聚,除了在前幾次征戰的過程中死亡的,滿打滿算也還有至四十五萬人,再加上北境的三十萬兵馬,蕭天翊一個人的手中,掌控了整個日曜國百分之七十的軍隊。
另外百分之三十,由蕭祁和霍威帶走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在阮家兄弟手中。阮林峰和阮林鬱,老鎮國公的兒子,皇上的左膀右臂,葉清冉的親舅舅。
算起來,阮家兄弟的兵馬,還是能跟蕭天翊扯上關係。
至此,蕭天翊掌控著整個日曜國的兵馬,若是他有不臣之心,真的舉兵謀反,自己稱帝,那就是輕而易舉。好在朝臣還不知道傳國玉璽在葉清冉的手中,要是知道這件事,整個朝廷只怕都要震驚了,這日曜國……簡直就了他們夫妻倆的。
兵馬整合完畢,蕭天翊和葉清冉辭別了老鎮國公,帶上葉展離,和四王一起,朝著京城進發。
不過考慮到不久之後就要揮軍北上,所以這四十五萬兵馬就沒有進京城,而是在京城和越城的界安營紮寨,而這條路,正是北上去朔風國的必經之路。
將軍隊留在這裡,就能避免將士們來回奔波,避免不必要的損耗。反正現在整個日曜國已經全部重新統一,國沒有別的患,蕭祁已經到了北方跟朔風會和,所以留在這裡也並沒有什麼不可。
從滄州到京城,並沒有花費多時間,幾天的功夫就到了。
原本被蕭祁留在京城鎮守的趙志,如今也早已經了甕中之鱉,他手底下人本來就不多,原本在蕭祁手下也只是起個輔助作用。他會和蕭祁合作,也完全是看在葉清悠份上,可如今,蕭天翊和葉清冉帶著大軍重回京城,也就意味著葉清悠的好日子走到頭了。
況且,蕭祁已經完全放棄了京城的基,跑到朔風國和風長歌合謀,他若還要跟蕭祁合作,那就是等同於通敵叛國,這個罪名,他擔不起,也不想擔。
蕭天翊回京,卻將所有的兵力都放在越城,不帶一一毫的兵力京,這樣的舉讓朝臣們放心了不,畢竟蕭天翊的能力和兵權,如今足以讓所有人忌憚。
朝臣們自忽略了翊王之前因爲葉清冉而造反的事,將他迎進了皇宮。
而同
一時間,軍統領和副統領自倒戈,一改往日皇宮被蕭祁掌控的模樣,全部都了皇上的人。而雅貴妃和葉清悠這才知道,原來這些軍,本就沒有背叛皇上,所謂的背叛,不過是爲了降低蕭祁的戒心而已。
很快,宮中的錮全部解開,建章宮的守衛被撤走,各宮妃嬪都回到自己的宮裡,包括郭嘉也帶著蕭玨回到了正宮。
雅貴妃和葉清悠被抓到養居殿的大殿之上,皇上端坐在上首,邊赫然在座的就是蕭天翊和葉清冉。
原本應該是逃犯和反賊的兩個人,如今好端端的回來了,而且還坐在皇上的邊。
沒錯,坐著!這樣的殊榮,哪怕是皇子,也從來沒有過。這既代表了皇上對兩人的欣賞和肯定,也代表了兩人對皇上的極度忠誠。
“雅貴妃,燕妃,你們可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皇上盯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冷聲問著。
雅貴妃什麼都沒有說,蕭祁的叛逃,讓彷彿一夕之間蒼老了好幾十歲,明明是地位最高的皇子,卻突然變了通敵叛國的罪人,這讓怎麼能甘心?本來以爲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可現在才發現,蕭祁從來沒有接近過這個皇位。
因爲皇上心中選定的繼承人,從來都不是蕭祁。他只是皇上當初制衡蕭宸的一枚棋子,如今肅清叛黨的一顆棄子。
反倒是燕妃葉清悠,聽了皇上的話,趕跪下磕頭:“皇上,臣妾對這一切都毫不知啊,這都是祁王……不,蕭祁他臣妾這麼做的,臣妾是無辜的啊——”
“迫?”雅貴妃聽了這番話,纔有了反應,“可據我所知,假死進宮的計劃,本就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你不知道在哪裡學了什麼狐功夫,迷祁兒,才讓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否則他有明這麼好的妻子,得到了榮王的支持,用得著走這一步險棋嗎?”
葉清悠咬牙,有些不甘,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好不容易纔爬到妃位,好不容易纔讓葉清冉看見的時候,俯首行禮;好不容易纔讓葉清冉以謀害皇嗣的罪名,進天牢……做了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想把葉清冉踩在腳底下,可是憑什麼?
爲什麼葉清冉又回來了?
不甘心,一定還有辦法的!既然皇上之前能被迷,那現在也一樣可以!
於是葉清悠收斂心神,開始施展,想要像從前一樣,讓皇上爲神魂顛倒,赦免的死罪。
可是不管如何努力,皇上的表始終平靜,並沒有任何異樣,就好像從來不曾被迷一樣。轉頭,看著站在兩旁的守衛,卻發現他們臉上的表已經在變化了,這說明……的還是有用的。
但爲什麼皇上沒反應呢?不僅皇上,連蕭天翊都沒反應。
葉清悠的臉上出又驚又疑的神,可這一幕,正好被坐在上首的幾個人看在眼底。
除了在場的士兵之外,蕭天翊作爲唯一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自然能覺到的影響,只不過他有深厚的功,將那份衝
生生的下,不容易輕易蠱。
“燕妃,不必忙活了,你這一招對皇兄沒用。從一開始就沒用。”蕭天翊開口,打斷了葉清悠的,也讓兩邊的軍從怔忡中回過神來。
“爲什麼?”葉清悠口而出,可話音落下,就後悔了。因爲這樣做,等於是變相承認了用別的手段蠱皇上。
“你應該知道,你的對什麼人不起作用吧?除了翊王和軍,朕也是你不能起作用的人之一。”皇上甚至不怕自己的事被人知道,直接說道,“夜夜與你行房的人不是朕,而是朕從民間隨便找來的人,而且每一晚都不一樣。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朕也不知道是誰的,讓他以皇嗣的份死去,這是他最好的結果。”
聽了這番話,葉清悠臉慘白,什麼都說不出來。
原來,機關算盡,卻最終還是落在了別人的棋局中,以爲自己可以踩在葉清冉的頭上,卻不曾想葉清冉暫時的退讓,只不過是爲了顧全大局的忍罷了。
葉清冉不是爭不過,是本不想爭。
“皇上,葉清悠夥同蕭祁,犯下罪行,實在不可饒恕。不過,微臣還有一些事想要問,可否把給微臣置?”葉清冉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直到此刻,纔開口說著。
“好,不管怎麼樣,都是葉家人,給你置,最恰當不過。”皇上點頭,然後看著雅貴妃,說道,“貴妃霍氏,教子不善,罪犯欺君,不可饒恕,現賜毒酒一杯,留個全。霍威參與蕭祁謀反,霍家一門全部抄家流放,子皆沒奴籍,男子發配邊疆。”
“遵旨。”衆人齊聲說著。
皇上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聲音略顯有些疲態,他扭頭看著蕭天翊,再次開口:“皇弟啊,剩下的事,就給你了,你務必妥善理。”
“臣弟遵旨。”蕭天翊拱手點頭,應承下來。
葉清冉看著皇上的臉,覺得很悉,就像每次看到葉家老夫人的時候一樣,是中了黃泉散的癥狀。
將事代完畢之後,皇上在羅鬆的攙扶下離開,葉清冉給蕭天翊使了個眼,便跟著皇上離去,剩下蕭天翊在這裡理善後。
雅貴妃被死了,葉清悠被阿琛和阿城送到了護國公主府,而且時時刻刻的看著,甚至讓連尋死都不行。
葉清冉跟著皇上出了大殿,纔開口問道:“恕微臣直言,皇上是不是有恙?”
“你們離開的這大半年裡,朕每天都在喝燕妃送來的東西,裡面放了慢毒。朕知道,可是爲了瞞住他們,朕還是都喝了。”皇上並不瞞。
“不,皇上並沒有喝很長時間,自從奴婢到燕妃邊當差之後,就把給皇上準備的湯藥全部給換了。嚴格來說,皇上只服用了三個月的毒藥,後面四個多月,喝的都是安神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清冉不由得回頭。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可是眼神中卻著悉——葉清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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