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店小二手中捧著托盤,上面放著一壺酒,一隻腳正打算往裡面邁。
可他看到房間裡面,四個王爺全部躺在地上,氣息全無,而葉展離手中拿著劍,劍尖上還殘留鮮紅的跡。
咣噹一聲,手中的托盤和酒壺全部都摔碎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接著,店小二便抱頭朝著外面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殺人啦——殺人啦——”
葉展離出手,很想攔住小二問問題,可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看見小二跑的沒影了。
他無奈,只得留在房間裡,查看四周的線索。很快,桌上的那支箭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著箭仔細端詳著,然後得出了與之前幾位王爺相同的結論。
第一,箭來自星辰國;第二,刺殺的人應該也是來自星辰;第三,對方費盡心思殺了四個藩王,很可能是要破壞朝廷的削藩行。
葉展離將箭小心的收好,舉目四,想再次查找一下別的線索,可就在這個時候,江樓下面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當他再次轉的時候,便看到了韓明。
而韓明的邊,還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很陌生,沒見過。
“父王——”韓明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榮王,驚著,跑進房間,撲倒在榮王的邊,痛哭出聲,“到底怎麼回事?葉展離,我父王怎麼會變這樣?”
“韓姑娘,這件事說來話長……”葉展離眉頭蹙,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但此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卻是那陌生男子一把抓住剛纔跑下去的小二領,開口質問道:“你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小……小的看到這位公子……拿著劍……殺人……”小二指著葉展離,開口說著。
此話一出,葉展離臉驟變,他問道:“你親眼看到我拿著劍殺人?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不……不不不,小的……小的進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可這位公子手上拿著帶的劍,小的就以爲……”小二立即反口,如此說著。
可是不管怎麼說,葉展離都是嫌疑最大的那一個。
因爲,現場只有他一個人,周圍和樓下沒有聽到靜,房間也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加上他劍上恰到好的跡,一切似乎都很完,形了一個毫無破綻的現場證明,證明葉展離就是殺害四個藩王的兇手。
韓明跪坐在地上,擡著頭,看著葉展離,目中閃著盈盈淚,甚至著若有似無的……恨意。
“韓姑娘,人不是我殺的,劍上的跡是一個黑刺客的,我追著他出去,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等我走之後,有人潛了進來,殺了四個王爺。”葉展離開口解釋。
韓明沒有說話,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調虎離山之計?”陌生男子說道,“葉公子,你是朝廷派來勸服我父王他們同意削藩的人,現在條約還沒簽,
人就出了事,你一句調虎離山之計,就能推罪責?”
“你父王?”葉展離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不知閣下是哪位世子?”
“在下燕王世子宋涼燁。”陌生男子回答著,“葉公子,這件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既然燕世子發話了,那在下就給你一個解釋。”葉展離點頭,說道,“事的起因是這支箭,禮王喝醉了酒,開窗氣,對面樹上躲著的刺客想要刺殺禮王,被我救下。箭在柱子上,這裡有痕跡可尋。接著,我出去追黑人,幾位王爺在房間遇害,我劍上的跡是黑人的,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沒了呼吸。”
葉展離的解釋也算是合合理,有那支來自於星辰國的箭,和房間柱子上的痕跡做證明,也是有幾分可信。
“你說你追著黑人出去,並且將黑人殺了,那你殺黑人的地方在哪裡?”宋涼燁問道。
“在江樓以西約莫兩裡開外。”葉展離說道,“燕世子,我知道你失去至親,現在很難,但是你不能隨隨便便就懷疑人,不管怎麼樣,都要有證據。”
“好,我現在就去找你所謂的證據。”宋涼燁說著,然後看著明,“明,你是否要一起?”
“我就不去了,我帶著人在這裡幫父王和其他幾位叔叔收斂骨。”韓明搖頭,“突然造次橫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心狠手辣!”
“也好,不過你得提防這個人,他現在嫌疑最大,如果真的是他,別說這次削藩我們不會同意,就是他的命,也得留在這裡。”宋涼燁說完,便帶著人離開。
很快,韓明便招呼著幾個人進來,擡著四個王爺的就出去了,離開了江樓,回到榮王府。
江樓突然間發生案,一時間人心惶惶,來吃飯的賓客們都怕危及自己的命,所以很快就逃的遠遠地,連飯錢也沒給,氣的掌櫃在後面一邊追一邊跳腳。
葉展離最後搜尋了整個房間一眼,確定沒有什麼了之後,才離開江樓,臨走之前,給了掌櫃很多銀子,足以彌補今天的損失,讓掌櫃不由得喜笑開,連聲說葉展離是個好人。
回到榮王府,府中的氣氛很凝滯,似乎是知道榮王死了,所有人都沉浸在悲傷之中。不得不說,榮王是個好主子,至葉展離能覺出來,整個府中的悲傷氣息是真正的。
韓明也不是那種弱可欺的子,將帶回來之後,便將幾個王叔和榮王一起,安置在空房間裡,並排放在幾個板牀上,上蓋著白布。
不明白,明明下午還好好地人,怎麼現在就變一了呢?
“韓姑娘,節哀。”葉展離走進來,站在韓明的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傷心,但是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韓明看著葉展離,開口問著。
仔細打量了一下,葉展離先前拿在手裡的那把劍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藏在
的哪個地方,總之讓人捉不。
“榮王府距離江樓有一段距離,店小二出去之後,沒多久你們就來了,你們是否就在附近?爲何會在附近?”葉展離想了想,問了這個問題。
“我們的確是在來江樓的路上。”韓明說道,“燕王世子不久之前纔到,他說燕王封地出了意外,有急事找燕王,就請我幫忙帶路,去江樓找你們。快要走到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從江樓衝出來,說裡面死人了,死的還是王爺……”
“那你們爲什麼會帶那麼多人過來呢?燕王世子找人,你們兩個人同行不就好了嗎?”葉展離再問。
“燕王世子說他出門喜歡多帶點人,尤其是出門在外,以備不時之需,所以我就挑了一些榮王府的護衛跟著了。”韓明說道。
“你覺不覺得很奇怪?燕王世子剛到乾州,四個王爺就遇刺亡;他讓你多帶點人,可結果就是用來擡回王爺們的;你們出現在江樓的時候,你看到榮王的死狀,是悲痛絕,不敢相信,可是他卻好像很平靜,一上來就直接找目擊證人調查兇手,並且極力想把這髒水潑到我的上……”葉展離回想著這幾個疑點,心中的謎團越來越大。
“你在懷疑燕世子?可是燕王叔叔是他的父親,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韓明說道,“還是這只是你爲了罪,而找的藉口?”
“你也懷疑是我?”葉展離問道。
“我不知道,我現在唯一知道的是,我父王死了,兇手……還沒查出來。”韓明搖頭。
“韓姑娘,我沒有任何殺掉四個王爺的理由。我是代表朝堂過來談判的,幾個王爺已經同意削藩,我也已經把一切事稟明皇上和娘娘,朝廷的欽差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一切都很順利,我爲什麼要多此一舉呢?”葉展離說道,“真正殺死幾個王爺的人,是爲了破壞這次削藩。你想一想,什麼人最不想削藩?”
什麼人最不想削藩?當然是那些世子們!只有爵位留著,他們才能世襲,纔會爲下一任的藩王,才能藩王所擁有的特權和福利。但是如果朝廷真的削藩功,那就代表這些世子都了普通人,再也不能高高在上,不能利用份行便利之事。
“郡主,燕世子回來了。”正在這時候,韓叔從外面走進來,稟告著。
下一刻,宋涼燁從外面闖進來,手中的長劍直指葉展離:“你說的那個地方,本沒有什麼黑人,甚至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地上沒有跡,你在撒謊!”
葉展離聽了這話,心中一驚,立即明白那黑人的是被人轉移走了,他說道:“燕世子,那黑人的肯定是被人帶走了。”
“你以爲我像明一樣好糊弄?”宋涼燁問道,“你是不是爲了達削藩的目的,才策劃的這麼一出?整個現場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任何證人,你說調虎離山,你說殺了箭的黑人,你說我父王不是你殺的……可是這一切,都是你自說自話,沒有任何證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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