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人的瞳孔猛的瑟了一下,卻還是強裝鎮定,「你不要胡說了,七皇子既然是皇子,那肯定是皇上的孩子,皇上他不會搞錯子嗣的。」
終於說話了?
裴長清笑著搖搖頭,「你跟你主子果然不怎麼聰明,也是,要是聰明的話,又怎麼會被抓住呢。」
他說著,看向那人開口道,「你主子不是很厲害嗎,你大可讓他算一算看,七皇子的真實份到底是什麼。」
「皇子的命運走向是算不出來的。」
那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他看向裴長清的表滿是諷刺,明知道算不出來,還以此來挑撥,當真是包藏禍心。
裴長清挑了一下眉,「算不出嗎?
是真算不出,還是不願意算?」
那人咬住了下,卻是不再說話。
裴長清也不多說了,抬手就讓人把他跟他主子關到了一起去了。
欽天監里,不起眼的角落裏,有個監徒在那邊寫寫畫畫,弄好了之後就將紙條塞進了一個小竹筒里。
看著周圍沒有人關注他,就走到牆角那邊,將小竹筒埋進了牆底下。
有人看到他在牆角搗鼓著什麼,便湊過來問他,「你幹嘛呢?」
他轉過頭,笑的一臉憨厚,「我看這裏太過空曠了一些,所以想著種些花草。」
說著,還不忘將手邊的種子給那人看看。
看到這些東西,那人笑了笑,「你倒是真有閒逸緻。」
說罷也不多加理會,就離開了那裏。
天暗了下來,欽天監的牆外,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著兩個衫襤褸的乞丐,一個在牆角不知道摳著什麼東西,另一個則是看著巷子外,也不知道是在祈禱有人給他們一些吃食還是在放風。
兩人折騰了約莫大半個時辰,才從那巷子離開,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帶走了什麼。
伯昌侯府的暗牢裏,兩個細關到了一起,等到侍衛離開,那人就馬不停蹄的把裴長清告訴他的消息告訴了邊的人。
「他說,七皇子也是王爺的兒子,主子,這事兒我是不相信的,王爺可就你一個兒子,那七皇子是宮裏娘娘生的,皇上就是再傻,也不能把自己的兒子搞錯啊。」
聽著那人的話,被了的人卻是眼眸微冷,他之前算過七皇子的命格,他的命格並不算貴重,也是因為這個,他才願意跟他連手。
命格不重,等到將來他取而代之也就不會產生太大的變。
本想著他大抵是生母的份低微,加上皇上並不是太過寵他,所以才會不及大皇子和二皇子,可是現在想來,他的命格也有可能是因為,父親並不是皇上。
想到這裏,他也有些迷了,七皇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份呢?
若是他知道了自己不是皇上的兒子而是淥親王的兒子,那他搶到皇位之後呢,會不會對同父異母的兄長痛下殺手?
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他就想了許多許多。
那些淥親王原本的舊部,現在也都支持著七皇子,是因為他跟七皇子的合作,還是因為,他們早就知道了七皇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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