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笑意溫和的柳監聽到的話,臉上的笑也染上了幾分尷尬。
這名字,要怪還是要怪他師父,就是那個總是一本正經神在在的監正大人。
說什麼給他取名都是算過的,完全匹配他的命格的。
呵,匹配命格?
他堂堂七尺男兒,偏偏用了這麼個溫溫的名字。
「師父取的,匹配命格的名字。」
柳監對這個里氣的名字不願意多說。
南梔卻是起了調侃的心思,笑著看向柳監,「那我以後要怎麼你呢?
玉兒?
春兒?
怎麼聽起來都像是丫環的名字呢?
還不如我的南梔好聽呢!」
看著得寸進尺的模樣,柳監忍不住失笑。
這南梔可真是有意思,有時候吧,一本正經的固執,有時候吧,又玩著玩著要把自己玩了。
就好比現在,非要拿他的名字來打趣,他堂堂欽天監監,是這麼好打趣的嗎?
看著南梔的樣子,柳監笑著湊上前,一張臉瞬間就在南梔眼前放大了數倍。
「這麼想知道以後怎麼稱呼我嗎?」
柳監角帶著笑。
看著他的樣子,南梔的腦子有一瞬間的宕機,好像完全不能思考了,只有他一張臉在面前晃。
柳監笑著握住了南梔的手,「以後我相公就可以了。」
聽到這句話,南梔的臉瞬間就紅,眼神慌的四飄,就是不看面前的柳監。
這模樣真是可至極,柳監差一點把持不住自己,就要撲上去了。
不過他還記得兩人尚未親,倒也沒有那麼心急,只低低的笑出聲來。
笑聲鑽進南梔的耳朵,讓忍不住的著脖子,抬手推了一把柳監,「你怎麼這樣呀!」
看著南梔滿臉的,柳監也就順著推開他的力往後退了兩步,不再逗。
「南梔,你等著,七日之後我就來接你!」
柳監說完,轉頭走了出去。
這步伐作,只看得出一個詞來,意氣風發。
南梔的臉早已經紅了,手拉過邊的被子蓋在了臉上。
都怪他,說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真是死人了!
柳監離開了,沒過多久沈靜嘉就帶著兮染和清溪晚照一起進來了。
看到沈靜嘉這麼大的陣仗,南梔忙坐起子,看著沈靜嘉開口道,「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沈靜嘉笑了笑,「我怎麼過來了,我當然是來給你送嫁妝的啊!」
說著就讓兮染把那個緻的木匣子放在了桌上。
沈靜嘉打開木匣,第一層是一些金銀首飾,第二層是玉鐲玉佩,第三層就是一些票據。
「上面這兩層的東西呢,我就不多說了,你是認識的,這最下面的一層,裏面放著五萬兩的銀票,京都郊區的一座莊子的地契,還有你的賣契。」
說著,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放在桌上。
看著一桌子的東西,南梔鼻子一酸就要哭出來,抬頭看著沈靜嘉,「小姐,小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