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盧惠君的臉立刻變得更紅了,給徐長青留下了一個讓他莫名其妙的笑容之後直接跑開了。
「我沒得罪盧惠君呀,怎麼突然翻臉了,剛才那麼詭異的笑容,是在威脅我?」徐長青疑的說道。
張中飛來到盧頂峰的辦公室,忽然覺氣氛有些不太對,於是他看向盧頂峰,盧頂峰一個人坐在老闆椅上臉沉,他明知道張中飛已經進來了,可是卻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怎麼了這是?誰又惹你不高興了?」張中飛走了進來,像是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那樣自在,他走進去坐在真皮沙發上,然後自己彎腰倒了一杯茶水,細細的品起茶來。
盧頂峰沒有搭理張中飛,只是自己無端的著氣,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他現在十分的生氣,因為他現在已經將所有的緒全部都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看你,有什麼不能說出來呢,非要自己憋得,到時候自己憋出了個好壞,你說這怪誰呢?」張中飛扭頭看了一眼盧頂峰,然後竟然「呼哧」一聲笑了出來。
盧頂峰仍舊沒有搭理。
張中飛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於是他端起茶杯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了盧頂峰的面前,「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終於,張中飛終於不再嬉皮笑臉的了,盧頂峰怒目直視著張中飛,過了好一陣才開始說話:「張中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沒有讓我知道?」
張中飛臉上忽然閃現過一慌,但是很快便被他從容的笑容代替了,只見他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怎麼可能呢,你我都是好兄弟,我做什麼事怎麼可能會瞞著你呢?」
盧頂峰用一種質疑的目盯著張中飛,又是隔了許久,他才開口道:「那我問你,之前咱們買的那支票,你現在怎麼只口不提票的事了?」
張中飛倒吸一口冷氣,然後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盧頂峰,既然你問了,我也不好瞞著你了,這件事都怪我。」
盧頂峰以為張中飛終於要和自己代了,他倒要好好聽聽,張中飛究竟是要怎麼和自己解釋這件事,自己對他的信任就這樣被他任意踐踏了嗎?
「我之前勸說你要買那隻票,是因為我覺得他一定會漲的,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當初買了之後,它就開始一路呈現下的趨勢,其實像是票這樣的市場,跌跌漲漲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我十分看好這支票,我覺得只要是漲了就一定會跌的,只要是跌了就一直會漲的……」
「行了,你別給我繞圈子了,直接說重點吧,最後是怎麼了?」盧頂峰聽張中飛在這裏和自己繞圈子,他不耐煩的打斷了張中飛的談話,順便手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茶杯,咕嘟咕嘟的吞了幾口,不知道怎麼了,現在越覺得就越是想要喝水,可是喝了水卻又有點。
「我以為咱們能賺大錢的,結果票跌了,我一直瞞著不敢和你說這件事,但是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我會一直負責的,因為這怪我,只要票漲起來了,我就將錢還給你。」張中飛仍舊是一副小嘻嘻的樣子,他一點都沒有嚴肅起來對待盧頂峰和他說的這件事。
這一點,令盧頂峰覺十分的生氣,自己本來就很生氣了,可是張中飛非但沒有看出來自己的心,反而還是這樣一副糊弄的樣子。
「那現在是怎麼樣呢?」盧頂峰盡量將心中的怒火制下來,他還要好好聽聽張中飛接下來還會找什麼樣的理由借口搪塞自己。
「現在的況是,我們的票一路下跌,已經被套牢了,不過你不要擔心,這支票一定還會有翻的機會的,我十分的看好這支票,到時候肯定是一路上漲!到時候我們就會穩賺一筆啦!」張中飛安盧頂峰道。
「哦?你說的真是輕鬆,這票市場說的好像就是你家開的似的,你說漲就漲,你說跌就跌是不是?」盧頂峰忽然出一副十分難看的笑容。
「哎呀,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要是我能說了算,我怎麼可能會讓它跌呢,我肯定會讓他一路漲停啊,遇到這樣的況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也不想看著它被套牢在市裏啊!」張中飛裝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眼的看著盧頂峰。
盧頂峰收起笑臉,表嚴肅的盯著張中飛,帶著一種質問的口吻說道,「你確定票已經被套牢在市裏了嗎?」
張中飛嘆息說道,「是啊,現在已經被套牢了,我們是不能取出來的,只能放在那裏等機會了,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幾天,這支票就會呈現上漲態勢。」
「你為什麼會這麼肯定?」盧頂峰繼續問。
「我特地問過我在易所的兄弟,他們說了,現在風頭比較,這支票會上漲的,就在這麼幾天,到時候咱們一起拋了,穩賺一大筆錢呢!」張中飛在給盧頂峰描繪未來的藍圖。
聽聞張中飛這番話之後,盧頂峰生氣的一拍桌子,終於,一直制在心的火氣終於發出來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當我是傻子嗎?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張中飛被盧頂峰這樣忽然的舉嚇了一跳,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騙你,騙你什麼了?」
見張中飛還不知悔改,盧頂峰站起來,直接扔一本文件給張中飛,「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支票確實是跌了,這點不假,可是就在幾日前,這支票已經漲了起來,而且我的人還告訴我,現在這支票已經賣掉了。」
盧頂峰說到這,他看到張中飛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額頭微微沁出細小的汗珠來,看得出來他是十分的張。
「我原本想要給你一個機會解釋清楚的,可是你還是不知悔悟,我真的是對你很失,我這麼相信你,你居然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