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馬不停蹄的,下了飛機之后便直接驅車奔向莊園,等到了時候也已經是深夜了。
一輛吉普車正停在莊園的口,想來也是接自己的。
劉杰他們從車上走下來,隨后,吉普車上也下來一個人,正是之前見過的昂斯。
“歡迎你們來做客。”昂斯彬彬有禮,做了一下請的作,就好像他們之前已經跟劉杰約好了一樣。
“帶路。”劉杰一點都沒有含糊。他不會問那種“我爸在哪兒”的白癡問題,因為對方本就不會告訴他。
莊園很大,夜景也很麗,隨可見五彩六的彩燈。不過劉杰本就無心欣賞風景。他正在極力的制著自己的怒氣。
不管這個托尼是個什麼來路,不管他有沒有善待自己的父親,反正用這種方法把父親和秦阿姨拘起來,然后讓自己找過來,本就是不可饒恕。
這個世界上,劉杰承認的親人就只有他父親這麼一個人了,他本就不能想象如果父親出了什麼事,他將要如果自。
車開了將近二十分鐘以后,在眾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別墅,就像是古代的那種城堡,紅白相間的墻壁在地燈的映下散發著和而尊貴的芒。
在城堡的外面,有幾個已經站好的奴仆樣打扮的人,還有一些保鏢。雖然看上去就是個擺設,但是陣仗的確很大。
昂斯把劉杰他們帶到了屋,然后對著胎記男說道:“不如我們去其他的屋子里面等候,一會托尼先生要同劉杰先生談一些事,希你們能尊重我們的私。”
“尊重你媽了個!”胎記男果斷的回復道:“怎麼著?還把自己當貴族了啊?那還干這些齷齪的事!你們快把老爺子給出來,要不然看我們怎麼拆了這里!”
昂斯一臉平靜,好像本就沒有聽到胎記男的辱罵,但看他的樣子是鐵了心了,如果胎記男他們不跟著走的話,劉杰是不會見到自己的父親的。
“你們先跟著他們一起去吧。”劉杰平靜的說道。既然來到了托尼這里,怎麼著兩個人都是要見面的,他不好一上來直接就開撕,要不然他也不會帶著胎記男他們從正門進來。
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確認自己父親的安全,所以,他會盡可能滿足對方的要求。
胎記男冷哼一聲,然后帶著那二十多個人便跟著昂斯離開了。劉杰、齊紹、大胡子他們三個則是坐在了沙發上。
這兩個人是自己的好兄弟,劉杰是不會把他們也排除開外的。
“劉杰,你來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快一些。”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從偏門進來了一個男人,西裝筆,皮鞋锃亮,他的臉很是白皙,好像是長年見不到那種,再加上異常紅潤,看起來極像是傳說中的吸鬼。
“托尼,如果你想要見我的話,大可以直接邀請我,犯不上用這種手段,你說,我會來的遲嗎?”劉杰平靜的問道。
在托尼的后面跟著一個金發的妙齡郎,的手里拿著托盤,上面還有上好的紅酒和幾個杯子。恭敬的把酒倒好,分別放到劉杰三人的面前,然后規矩的站到了房間的一角,隨時準備著接傳喚。
“你太忙了,如果我你的話,怕你不來。”托尼坐到劉杰的對面,斯文的笑道:“所以我先把你的父親請過來坐客,我想著等他玩累了,正好你就會來接他了。事實證明,你還是很關心你的父親的,因為他在這里還沒有呆夠呢。”
“你的目的是什麼?”
劉杰并沒有在托尼的上覺到殺意,甚至是怒氣也沒有,他明顯想和自己談什麼條件,用自己的父親當作籌碼。
“別搞的這麼張,好歹我們的名字也同時出現在了一個名單上,我們兩個之間也不至于連一點親切都沒有吧?”托尼舉起手中的酒杯:“這葡萄酒我已經埋了三十年了,本來還想著再過五十年,等我臨死前再喝,既然你來了,我覺得把它贈予你。”
“你活不了那麼久。”劉杰并沒有舉杯:“我只和我的朋友喝酒,你不是我的朋友。”
托尼也不在意,抿了一口紅酒,然后緩緩開口道:“你這個樣子,一會伯父看見了心也不會好吧?我可是跟他說我們是特別好的朋友來著。”
“我的耐有限。”劉杰提醒道:“十分鐘之,如果我不能看見我父親的話,那麼我就要自己找了。當然了,我這個人比較,找人的時候免不了會傷到你這里的建筑,包括你的人,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不懂禮貌。”
“那可就不巧了。”托尼出了憾的表:“我的手下剛剛帶著你的父親,還有,那個是你的阿姨吧?他們一起去我的酒莊了。酒莊里面沒有信號,電話也打不通,而且我的那個手下有一只惡狗,就喜歡這個時間去遛彎,如果遛不滿兩個小時,會咬人的!”
劉杰的手著沙發都已經出了白印,但是他又不能輕舉妄。這個時候,就算他把托尼給殺了,也不能解決問題,因為等他找到父親的時候,見到的必然已經不是活著的了。
“托尼先生可真是好客啊!”齊紹怕劉杰失控,把話接了過來:“那你這次以這種方式把我們過來,就是想帶我們一起玩玩兒?”
托尼一直盯著劉杰:“他應該知道。”
我他媽的知道個屁啊!劉杰幾乎要暴走了,從來都沒見過面,也沒有過一點聯系,鬼知道這個托尼打的是什麼算盤?
可是他又一直都不說,劉杰現在殺人的心都有。偏偏又不能殺,滿心的無奈。
“他好像是有病。”易牙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當然是有病!神不好!”劉杰跟易牙流了起來:“一看就是深居簡出的,以為這里是他的王國了吧?他要不是突然間冒出來,我都把這個人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