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為他說話?”
郁澈冷怒出言,“晚,你別忘了當初他是如何對你的!”
他未曾對出手,而是與風無息一起助,又給了換蠱,這便是看在痛恨夜聽瀾的份兒上,才不想將牽扯進這些恩怨中,豈料如今卻換了心思。
晚被他攥得生疼,眼眸卻極為平靜,“我沒有為他說話,我是在實話實說,何況先前之事,我亦有錯怪于他。”
夜聽瀾或許強勢專制,不懂尊重,但卻絕不會忘恩負義,更不會因一己貪念便肆意踐踏別人的命。
郁澈聞言怒極,用力拽起的小臂,不無諷刺道:“看來你又是被他迷了!既然你如此相信他,那此番便看看,看他究竟愿不愿意為了你而舍棄自己的命!”
一抹冷寒的刃劃過,腕上頓時便綻出些溫熱,晚能覺到,他是在向自己的推送著什麼。
看出掙扎的意圖,菱香冷冷出聲,“若你不想這東西出現在你兒子上,就乖乖配合。”
腕上的作一直持續到半刻后才停下,桎梏退去,晚失力垂手,見地面上已經積攢了不的跡。
菱香見狀當即出言,“可已妥當?”
郁澈點頭,又冷漠地掃了晚一眼,邁步朝牢房外走去。
火退卻,大牢再次陷一片沉寂,晚掙鎖鏈,見腕上的已有所凝固。
灼熱的痛意不斷傳來,仔細知了片刻卻覺并無異樣,眸略一沉,撕下截布條將傷口纏住。
翌日一早,天還未亮,青翊便就又命人送了消息來。
晚展開看了幾瞬,眸暗。
正值守衛班之際,牢外傳來些混沌的響,蒼白著靠在墻上,呼吸緩和幾瞬,稍稍恢復了些力氣。
亓玄就是在此時出現在牢房外。
晚心中凜然,下意識去看外面的靜,卻見他點頭,神頗為凝重道:“屬下已將能接到的地方全部探遍,并未發現小公子的影。”
一夜的探尋,他小心謹慎,不敢有一錯。
不知是自己探查得還不夠仔細,還是那月國皇帝的手段太過高明,他的確未曾在宮里發現謹宸的蹤跡。
晚聞言眸一暗,又問:“那可曾見到棲聞和見野?”
先前在墨王府,亓玄是識得他們的,聞言細想了想,又道:“只見得見野一人。”
他能夠肯定,地牢關著的那些玄門弟子中,并無棲聞的影。
這話似一錘定音,晚心中巨石頓時落下。
“難道當真如我所料那般……”
昨日談判之時,月國皇帝分明已經心,可當提出要見謹宸時,卻直接打斷了自己。
連作為換的先決條件,說得也是那打破穿越咒的法子,可分明與謹宸見上一面,才是更加百利而無一害的選擇。
執意不肯讓自己與宸宸見面,只怕是因為……謹宸本就不在的手中!
晚眸一陣簇,又抬眼看向亓玄,堅定道:“宸宸應該不在這里。”
稍頓了下,撐起些力氣走到牢門前,向亓玄遞出一,鄭重開口。
“有一事我不該瞞,夜聽瀾是宸宸的父親,勞煩你找到他,而后將他帶回靖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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