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贏了?”
殷妙不太懂得打仗,只知道李天看起來是高興的,至這一仗是沒輸掉。
“還沒有還沒有,我只是跟隨一部分傷者暫且回來,主子擔心你多想,讓我給你傳些消息。”
李天指著后面跟隨回來的傷員說道。
蕭玄用機關配合著手雷,只花了不到一刻鐘就消滅了兩千多敵軍,這一個響亮的開場不僅讓對方聞風喪膽,還讓南蕭國將士士氣大漲。
“那我就放心了。”
殷妙說道。
李天邊跟著殷妙往回走邊繼續說道:“北人太狠了,有人想要跟著逃跑,竟都被那個呼廷列的當場砍殺,要不是他,說不定咱們已經贏了。”
“哪有那麼簡單就贏的,不過這個開端已經很好了。”
殷妙也沒想到還有兩軍對峙的休息時間,不過這個時間用來讓他們理傷者也算是不錯了。
蘇晚風等跟隨而來的郎中都已經準備好,殷妙看了一圈,發現傷的人并不在數,不過看起來都并非是重傷。
“雨安,你去讓人把伙房的綠豆湯送來,給各位英雄們解解。”
殷妙親自吩咐道,傷者大多都是刀箭傷,好在準備的止草足夠多,蘇晚風等人都能應付的得心應手了。
“多謝……煊王妃。”
滿臉臟污的士兵并不敢直呼殷妙名字,干脆直接這樣道。
“李兄弟,我們幾個都包扎好了不礙事了,還能再戰一戰,你看我們現在能過去嗎?”
幾個手臂亦或是肩膀上纏著布條的士兵過來問道。
“這……主子并沒有說……”
李天向殷妙投去了求救的目。
“我和他們一起去吧,你在這里。”
殷妙指著不遠讓人裝好的幾輛馬車,車上是一筐筐裝好的白面饅頭和鹵塊,料定打了一天仗的將士們定是又累又,所以打算親自送去。
李天還有些猶豫,但見殷妙都已經打點好了一切,便又覺得去了也好:“那你可要快去快回,這會兒敵軍暫時撤退了百米,或許之后會來場猛撲。”
“放心,我去去就回。”
殷妙也想去看看殷博武,盡管李天說他沒有傷。
殷博武的確沒有傷,只是上的戰甲被砍了稀爛,殷妙看到都覺得心驚,若非蕭玄找人特制的戰甲,殷博武這次定會傷。
“沒事的妙兒,爹命大,哈哈哈!”
殷博武用大笑掩蓋著自己的心虛。
殷妙無奈道:“娘和祖母若是知道一定都會嚇壞了,爹若是再不聽話穩妥一點,兒可是要親自上戰場看著您的。”
說完,又回到馬車上拿下來了一嶄新的戰甲遞給了殷博武,并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換上。
“果然兒最是心,博武真是有福氣啊。”
與殷博武相的老將吳慶中羨慕道。
“哈哈那當然了,有妙兒在,是我的福氣。”
殷博武并不夸張道。
“阿妙,你來了。”
一道頗有些幽怨的聲音在笑聲中不和諧的響起,蕭玄本以為殷妙是為了自己而來,卻見一直都未曾看自己一眼。
“嗯,我聽李天都說了。”
殷妙趁著殷博武去更換戰甲的間隙,帶著蕭玄坐進了馬車。
“哦?他說什麼了?”
馬車是殷妙為他準備的綠豆湯以及一些飯食,看到這些之后他心中的滿足和歡喜又回來了。m.166xs.cc
“他說了許多,不過我只覺得……不愧是你。”
殷妙笑著夸獎道。
沒想到短短四個字的肯定卻讓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蕭玄老臉一紅,在一口氣喝完了一整碗綠豆湯之后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呼廷烈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手雷還剩下多?”
殷妙問道。
“83枚,大安國戰損三萬,北國戰損六千余。”
蕭玄對這個數字還是很滿意的,大安國剩余的十五萬人早已經潰不軍,而他們南蕭國則奇跡般的只損失了二百人不過。
“這麼說來北國只剩余不過四萬人的樣子了?”
殷妙詫異的問。
蕭玄搖了搖頭:“方才接到報,大安國朝廷已經被蝕日宮所控制,恐怕剩余的十五萬大軍只會為抗衡南蕭國的棋子。”
“太可惜了,難道大安國其實也與南蕭國一樣,掌權者都已淪為傀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蝕日宮靠著“人面師”可算是攪天下了。
“恐怕是的,若南蕭國戰敗,大安國的將來也好不到哪去。”
蕭玄回答道。
殷妙陷了沉思,片刻之后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神亮晶晶的問道:“不如我們去給他們來個聲東擊西,釜底薪?”
蕭玄表示自己沒有聽明白,他們對大安國的況還不甚了解,并且現在還在戰中。
“不必了解太多,我想的這裝神弄鬼的法子本就是去騙人的,若是能騙到大安國的十幾萬大軍就好了。”
殷妙翻手拿出了自己的一套錄音設備,對蕭玄眨了眨眼睛。
這個時代的人最信鬼神,若是他們能巧妙的用這套錄音設備,想必定能大大安國的軍心。
蕭玄這下明白了:“阿妙總是能讓人豁然開朗,這件事就給我去安排,我會盡量讓戰局拖延一兩日。”
“最好是找些悉大安國的人來。”
殷妙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看向外面說道,這里是兩國戰的戰場,周圍還圍繞著滾滾濃煙,即便再怎麼忽略空氣中的味道,那抹腥味仍然一直縈繞在鼻尖。
不論對錯,戰爭永遠對人殘酷無比,若是這場戰爭能以最小的犧牲方式來解決就好了。
南蕭國的士兵們沒有想到兩軍對峙期間還能有人送來餐食,那白胖松的饅頭最士兵們喜,了傷卻能的傷員也都跟來了,他們正按照殷妙的吩咐為其他人分著食。
“殷姑娘說了,每個人都有份,大家不必爭搶,留著力氣殺北狗啊~~”
一名壯漢喊出之后,其他人都哄的一聲笑了,原本張的戰場似乎也變得溫了幾分。
沈丘也看著手中的饅頭陷了深思,難道一直以來是他錯了?這糧食的主人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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