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沒喝到酒,這一次蘇長歌上的傷已經好了,自然不可能不喝,容珩知道蘇長歌心中所想,自然也不攔。
蘇長歌酒量非常好,澹臺流月和皇甫凌天都比不過他,這兩人幾杯下去俊臉都紅了,蘇長歌還是一點異樣都沒有。
喝得很是起勁。
一邊喝一邊嘖嘖嘆息:“府中的酒就是好喝,之前在外面幾年,一直都喝不到好酒。”
那個村子到底閉塞,都是自家釀的一些酒送給喝,再加上帶著很明顯的地方特,雖然不討厭,但是算不上喜歡。
珩王府的酒,都是容珩藏著的好酒,自然不是那些酒能比的。
一邊喝一邊嘆息,“好酒,好爽~”
“小歌兒,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澹臺流月實在看不過眼,“堂堂珩王妃,可要注意一下啊。”
“我家王爺都不管我,你這麼多作甚?”蘇長歌頓時不高興了,哼了一聲,笑瞇瞇的對容珩道:“對吧王爺?”
其實吧,該注意時候也是會注意的,只是,現在這里的都是自家人,那些框框條條什麼的,那能省就省吧!
“嗯。”
容珩手,輕的一把腦袋,一個字里面包含了無限縱容。
“得,當我什麼都沒說。”
被秀了一把恩,澹臺流月表示沒眼看。
不過,喝了幾杯,大家都算是戒癮了,都停下來,一邊吃菜一邊聊天,“話說活閻王,小歌兒讓你聯絡幻月國那邊,那邊還沒消息麼?”
容珩搖頭,“沒。”
“半個月,無論如何應該也會有消息的。”皇甫凌天蹙眉:“該不會,幻月國那邊本就不相信弟媳,所以不回應吧?”
“不包括這個可能。”
容珩聲音有些冷淡,“不過,我估計最大的可能是幻月國皇后已經好了,幻月國的計劃有變,已經向某個國家靠攏甚至彼此之間達了結盟,已經不需要我們,甚至在時刻防著我們,不給我們毫回應。”
皇甫凌天一聽,擰起了眉:“也就是說,況比較危急了?”
“嗯。”
容珩頷首,“這就是為何,我讓盡快打量生產出武的緣故,防患于未然。”
“對,這般最好。”
澹臺流月贊同,然后又問:“赤若絕呢,他也還沒消息?”
容珩微微抿,但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他也不在,那估計這一回真的懸了。”皇甫凌天和澹臺流月的臉當即嚴肅了下來。
蘇長歌臉則很是輕松,抿了一口酒,托腮優哉游哉的道:“如果他們是在一個月手,我倒是覺得不用不怕他們。”
“三國聯軍呢!”
澹臺流月可沒這麼樂觀,眉心道:“況且,我們國之前紛爭多,本來就不團結,還有幾十萬兵分散在好幾個藩王手里,一時半刻他們不見得會支援我們。”
“藩王?”
蘇長歌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看的那些卷子和書,撇撇:“別說支援了,你還是祈禱他們不會在背后坑我們一把,割地為王什麼的吧。”
澹臺流月、容珩,皇甫凌天一聽,臉卻便好了,澹臺流月笑瞇瞇的問:“小歌兒你既然看得如此,為何還如此自信?莫非你有妙計?”
“我的武,便是妙計。”
蘇長歌眨眨眼,笑的道。
“也對。”
澹臺流月想起這一點,點了點頭,然后卻又嘆了一聲:“不過,其他三個國家也不笨,況分析。”
“對,況分析。”蘇長歌覺得澹臺流月這一句說得最好,“這一段時間,切的關注他們的行過就好了,只要他們真的有聯盟的意向,時間是在一個月后的,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先下手為強?”
幾人都愣了一下。
“對。”
蘇長歌托腮輕輕笑了一下,眼底全是狡黠和冰冷,“有時候,先機也是很重要的。”
幾人對一眼,頓時覺得,蘇長歌這半個月來的閉關,讓在政治這一方面,有了極速的飛躍!
再加上自己的武,估計,早已經有了打算。
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非常高興,聊天的時候大家心底都多了一份期盼。
或許因為太高興,皇甫凌天和澹臺流月都放開了肚子喝酒,最后都喝得醉醺醺的,蘇長歌比他們喝得還多,都沒醉。
現在敏時刻,為了以免他們回去路上出事,蘇長歌和容珩還是將他們留在了府中過夜,將兩人都送進了房間,蘇長歌和容珩才轉回房。
“嗝!”
回去的路上,蘇長歌打了一個酒嗝,腳步踉蹌了一下,容珩連忙摟住的腰,堪堪將的子穩住,“醉了?”
“我才沒醉。”蘇長歌臉兒酡紅,笑瞇瞇的道:“我千杯不醉。”
“還千杯不醉。”容珩見憨態可掬的臉,頓時好氣又好笑,一把臉兒:“你也就喝了十來杯而已,哪來的千杯?”
“不止十來杯!”
蘇長歌又打了一個酒嗝,固執的出了兩手指:“至,至二十多杯,二十多杯!”
“好好好。”
容珩有些無奈,看到一側有下人走過,他喚住他們,道:“讓廚房煮幾碗醒酒湯,給澹臺世子和忠勇侯都送一碗過去,然后送一完到我們寢房來。”
“是!”
那些人應了一聲,便走了。
蘇長歌聽到了,擰眉:“我,我都說沒醉。”
“好,你沒醉。”這模樣實在可,府上的酒本來就香醇,喝了整個人都是酒香,再容珩翹,在紅著的臉兒上吻了一下:“小酒鬼。”
“你親我!”
蘇長歌雖然這麼說,但是笑嘻嘻的,醉醺醺的手去容珩的臉,“王爺真好看,那我也晴你一下。”
然后,小往前一湊,就踮起腳尖一把穩住容珩的薄。
氣息香甜,混合著酒香,容珩自然難忍,只能反客為主。
現在他們還在外面,容珩自然不能來,蘇長歌卻抱著容珩不放,子一直在他上又蹭又爬的,不是故意的,容珩卻被蹭出火了。
但,這是外面,容珩只能按住的手,著聲音哄:“歌兒,好了,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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