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道?還真是戴了一頂大帽子,周天心中冷笑不已。
「你這是強詞奪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早就不興什麼妁之言那一套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孩子越說越氣,也是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中年人這幅臉,輩分高就可以胡說八道嗎?為父母就可以為所為嗎?
中年人冷哼連連,本想繼續說幾句,一看周天在旁邊不發一言,整個心中一陣哆嗦。
完了!完了!忘了這位神醫還在這裏,這下可遭了!
中年人被嚇得冷汗直流,渾瑟瑟發抖。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周天輕笑道。
「我,我,神醫我只是一時急而已,我也很我的兒,平日都把當做是寶貝一樣對待,這一次我也是為了給找一個好歸宿!絕不是隨意拿出來做易的。」中年人急忙辯解道。
「好歸宿?這話從何說起啊?」
「神醫,您有所不知道,我那個兒平日裏眼高於頂,一般男子都看不上眼,如今二十五歲,連都沒有談過一次,我這個做父親當然著急啊!而且,神醫您看您自己,品德高尚,醫湛,又是一表人才,絕對是我那個兒最好的歸宿啊!」中年人越說越有理起來。
邊上孩子發出不屑的聲音,這種話拿來騙笨蛋還差不多,就不相信神醫會被這樣簡單的話語騙到。
「原來我自己那麼優秀啊。」周天輕輕自嘲一笑。
「這個神醫自然是人中之龍,小能夠配得上您,絕對是的福分。」中年人訕笑道。
周天笑了笑,臉微冷,「好了,你可以離開了,至於你的兒,我並沒有興趣。最後送你一句忠告,你的病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難治,在這個中南山山腳下,起碼有五個人可以醫治你的病,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中年人神變了變,有些不甘道:「神醫,我真的願意付任何代價的!」
「我知道,可我不需要,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周天雙眼寒一閃,一迫之力如浪洶湧,中年人連站都有些站不穩,急急忙忙跑出門去。
既然這裏還有五個人可以醫治他的病,那麼他就不怕找不到那幾個人!說不定到時候,他的財產還能保住一大部分,甚至連兒也可以留著下次再利用。
周天搖頭,他並沒有說謊,在整個中南山山腳起碼有五個人可以醫治中年人的病,可惜,中年人不會明白中南山的水究竟有多深,別說是五個人,就是十個人可以醫治他,他也不一定找得到人。
「你們幾個一起進屋吧。」
一個時辰后,周天才緩緩離開,那幾個年輕人的病雖然困難,可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加上這裏是中南山,他的醫可以提升到最高水準。
回到藥鋪時,呂玲瑜已經沉沉睡去,的沉睡癥雖然被治好,可是想睡覺的習慣卻沒有馬上改正過來,或者對來說,外界一切都不足以引起的興趣,還不如睡個覺。
「這麼快就回來了?」白凝有些訝異,知道周天是出去辦事,那群年輕人也是提議后,周天才答應出手救治的。
「當然咯,外面又沒有什麼好玩的,而且有一位大還在這裏等著我呢,我怎麼能夠辜負的意呢。」周天嬉皮笑臉道。
「不要臉,誰在這裏等你了!」白凝臉有些紅。
「我沒說是你啊,我說的是我最最親的人,你是嗎?」周天依然笑道。
「哼,我當然不是了,我只是一個灰姑娘,哪裏配得你這位大神醫呢。」白凝有些慨道。
隨著與周天接越深,對於周天的優秀有了更多的認識,自己與他之間實在差距太大,這個世間只有呂姐姐那種神下凡才足以配得上他。
周天輕輕搖頭,來到白凝邊,手攬住的腰肢,「別想那麼多,早在你小時候,你就是屬於我了,如今,算得上是苦盡甘來。我是不會放手的,除非你不願意。」
白凝沒有說話,靜靜這一刻。
中南山山上,迷霧中,守山一脈,此刻不再平靜。
「他已經下山去了,由始至終,他都沒有來搭理我們,彷彿我們只是中南山上見不得人的存在。」
「嘿嘿,藥王一脈一向不都是這樣傲慢無人嗎?我們這些人又何時得他們的眼呢!」
「此一時彼一時,老葯神已經不在,憑那個小子,又能什麼氣候,如果想要有所就就必須乘著他還沒有長起來的時候下手,否則我們永遠不可能獲得中南山的掌握權。」
「可是你們也看見了,在中南山我們本就奈何不了他,以鬼門那麼強勢的作風,都在他的手裏討不到一點便宜,就憑我們幾個老傢伙,又能做什麼?」
四個老人竊竊私語一番,然後將目一致放在中心石頭上一直不曾說話的老人上。
他才是他們守山一脈的主心骨,名喚釣煙叟。
「呵,說完了嗎?說完就給我滾到一邊去,別影響我休息。」釣煙叟神不耐道。
「你難道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還是說你已經被藥王一脈給嚇破膽了!當年你敢與老葯神爭鋒的勇氣去哪裏了!」
「釣煙叟難道真的了一個老叟了嗎?當初垂釣雲煙的豪和又去了哪裏!」
「如今老葯神已經飛升失敗,憑那個黃口小兒,離開中南山後本不是你的對手,只需要解決那個麻煩倒時候整個中南山都是你的!」
釣煙叟冷笑掃了四個老人一眼,「一群蠢輩,怪不得這麼多年,一個個修為依然止步不前。」
四個老人瞬間臉紅,他們要不是因為修為無法突破,導致壽命不多,他們也不至於將目標放在藥王一脈上,在中南山,他們才知道藥王一脈的底蘊有多麼深厚,對於他們的又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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