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想到綠沫那被剪掉的舌頭和打落的滿口牙齒,鈴嵐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竟全是那個溫良賢淑的皇后做下的……
“而那真兇,就是你——樓皇后!”
鈴嵐手咬牙指著剛剛息過來的樓皇后,眸狠狠的瞪著,指著的手指因憤怒氣恨止不住的發抖。
鈴嵐此言一出,不但將衆人震住,更是讓本已息過來的樓皇后再次跌深淵!
毫不遲疑,慧帝出信箋,當衆察看起來。
漸漸的,慧帝面已黑冷如千年玄鐵,眸裡迸出一可怕的殺氣!
來到樓皇后面前,將信箋重重甩到了的臉上,慧帝冷冷道:“毒婦,事到如今,你還敢說這一切不是你做的?!”
淡黃的信箋像從地獄而來的催命鬼符落在了樓皇后的面前,全劇烈的抖著,如墜冰窖,終是戰慄得站立不穩再次跌倒癱跪到了地上。
不敢去看地上信箋上所寫的東西,從心排斥著,可事到如今,那裡是不願意就可以不去做的。
雙手抖得如風中的落葉,樓皇后終是佝僂著子撿起前的信箋,絕又慌的看著信箋上一字一句對自己的含指控……
當放下信箋的那一刻,樓皇后腦子裡一片空白——
陳妃的哥哥不是在逃亡的時候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嗎?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一封信出現?
驀然,突然想到什麼,駭然轉頭,目噴火的看向一臉沉靜的樓樾——
是他,一切都是他安排下來的,那寧妃與鈴嵐全是聽他的指派來對付自己!
一漬從樓皇后牙裡溢出,樓皇后咬牙看著樓樾,再看向蘇流螢,寧妃、鈴嵐公主,抖的手指指著他們,冷冷笑道:“皇上,你難道還沒看明白?他們一個個的聯手起來對付我,一個一個的都盼著本宮死。皇上,這樣的信箋我可以給你寫出無數封出來。本宮早已聽說那陳年在畏懼潛逃的路途中暴病而亡了,怎麼會冒出這樣一封書信來,一看就是假的……全是他們爲了誣陷本宮造假出來的,本宮不信……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
此時的樓皇后,形容間已帶著三分癲狂,再也顧不得保持那虛假了十幾年的莊重儀容,面容一片猙獰。
“是不是死在姑母手中的人,最後都是‘暴病’而亡?!”
久久沒有開口的樓樾,終於在此時開口了。
他眸異常冷漠的看向地上的樓皇后,聲音冰涼凍骨。
“十九年前的瓊妃如此,十九年後的陳妃,陳年,林炎,樓家那些被你脅迫殺死刺客滅口又自刎而死的影衛,還有後宮那些小產早夭的皇子公主…還有我的母親,被你推下懸崖的安王妃,是不是都了你的裡所謂的‘暴病而亡’?!”
“而在你陷害這些人時,那些跟著喪命的無辜宮人太醫又有多!姑母,午夜夢迴,你都不怕嗎?”
樓樾的話,像記重錘狠命的砸在了樓皇后的心口,砸得心口俱碎,徹底害怕慌起來。
眸淬的瞪著樓樾,桀桀恨笑道:“不知恥的野種,你果然都知道了——瞞得可真好!”
說罷,一步一步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眸無畏的睥著面前一殿的敵人,冷冷笑道:“說一千道一萬,你們給本宮列了這麼多罪名,卻終究是拿不出一件實證來指證本宮。所以,那怕皇上你要廢我、殺我,也要拿出證據,本宮不單是你的皇后,更是這大庸的國母!”
“好,既然皇后娘娘要證據,微臣就爲你請上證據!”
樓樾大手一揮,讓南山將候在外面多時的證人帶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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