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從靜的很多思維是讓人匪夷所思的。
集團董事長要召見我,我直接撂挑子不理會,這種腦回路怕是稍微正常的人都不會有吧?但是馬從靜就是這個思維,關鍵是這個思維背后還有理由和道理支撐。
我仔細琢磨馬從靜的意見,覺得這個理方式背后真的有東西,看似大膽的背后,很有料,很有貨!
丁德芳是個很強勢很霸道的人,一般況下他怎麼會主召見我呢?他主召見我,肯定就是有事,對我來說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事。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去見丁德芳自己肯定吃虧,所以不見最好!
另外,我現在不是m6級別,按照集團的規矩,我不能夠單獨向董事長匯報工作,我拒絕見董事長也有法理依據。
只準他高高在上拿我,不準我們這些在下面的人有毫反擊?
我想這麼多年來,我能夠從最底層攀爬掙扎的一路往上走,骨子里是有一倔脾氣的,你覺得你很牛,我偏就不信邪。
有些人高高在上,我偏就不服便干,怕什麼嘛!我爛命一條,如果我不敢干,我一輩子還是一條爛命,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放開了手腳玩命的折騰呢?
我既然心中有了判斷,那這事兒就好辦了,我直接去找覃建波,跟覃建波講:
“覃總,您把我們縱橫投資的事向集團做了匯報之后,現在反饋來了!大哥和二哥都通過不同的渠道和我聯系過!
今天董事長又親自給我打了電話,說要和我個頭,見個面!
但是我斟酌了一下,覺得我去見董事長肯定不合適,集團的規則不是兒戲,人無規矩不方圓,我現在只是m5級的干部,有什麼資格直接向董事長匯報工作?
所以見董事長的事一定要覃總您出馬!您去聆聽指示,然后再傳達給我,然后我去執行……”
覃建波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道:
“覃總,怎麼了?您這眼神很奇怪,我是不是說得有不對的地方呢?”
覃建波了鼻子,道:
“行!陳彬,你現在是越來越能靈活運用規則了!我去見一下董事長,但是你不一定躲得了,雖然說集團對子公司的管理不是那麼嚴厲,但是董事長的權威還是要維護……”
我哈哈一笑,道:
“覃總,關鍵是您要發揮作用,幫我言幾句!你不要說我耍小聰明嘛,就說我人不在深圳,正在干公司十萬火急的工作!
我們縱橫投資在集團雖然沒有什麼地位,但是我們是個什麼況董事長心里清楚得很!就我們這麼一家破公司,又得不到集團的支持和幫助,要在殘酷的市場競爭中穎而出,談何容易呢?
董事長是白手起家的企業家,他是最明白創業的痛苦和艱辛的,所以我們的困難他肯定能理解!”
覃建波用手指了指我,道:
“明白!那我馬上就安排,對了,你不會想著讓我們自己吃下‘雅鎮’的項目吧?”
我道:
“那怎麼可能呢?我能有那麼大的野心?不可能,不可能!”
我上說不可能,但是從覃建波辦公室出來之后,我立馬就聯系廖偉,約廖偉我們一起直接奔赴上海。
廖偉上次雪中送炭給了我支援,我一直沒有正式的謝他,這一次到了上海,這是我的地盤,那就要好好安排!
混娛樂圈有個好,那個圈子很浮夸,掙多錢先不講,但是在里面混幾年怎麼吃喝玩樂那絕對拿手。
最近《南國》在進行后期制作,制作的老師工作辛苦,公司里面團建、組局就沒有間斷過,有時候鄭乾也會組局,所以這個時候的上海灘就是紙醉金迷的。
廖偉給我貸款是工作,從私人這個角度,我的安排接待必須要搞到位,我在深圳就打了招呼,廖偉一過來,立馬就在上海灘嗨翻天了。
在上海玩了幾天,流連忘返,趁著這熱度,我們駕車去“雅鎮”,雅鎮當地的領導包括余太強都親自出面接待,這個禮遇也是高規格。
然后去a市,繼革書記百忙之中出時間見了廖偉,相談甚歡,從a市再返回上海,路上廖偉就特別的,他道:
“陳總,您在深圳的事業就非常功了,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您在江浙滬這邊事業做得更大,更強!
你現在手中有這麼多公司,我這麼表態吧,如果你愿意用公司權抵押,我們請評估公司走流程,五個億之,我拍脯給你表態搞定!
當然,審批權并不完全在我這里,但是我們金融也是線管單位,規則定得死,但是我們制里面還是有一些靈活,并不是真的鐵板一塊!”
廖偉這話一講,很多東西就心有靈犀了。
在我們國家,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什麼東西是絕對的!
現實就是個人社會,金融系統肯定有最縝的規則,但是不管多縝的規則,廖偉肯定是最懂作的人。
只要他真心的愿意幫忙,我有些許不符合條件的地方他能夠指導我符合規范!
廖偉給我開了五個億的口子,而且是長期貸款的口子,我腰桿子直接就能起來,這五個億和錢震承諾搞個什麼十億、二十億的基金不是一回事。
錢震承諾我的基金,我作為投資公司只是給他代管一個盤子而已,我們只能收一部分管理費,真要投資用基金的錢,盈利的大部分都是錢震的。
但是我從銀行拿出來的五個億,這是長期的低息的貸款,我一旦用起來,利潤全是我公司的,賺了錢,盈了利之后,我還銀行的錢就行了。
實際上,我從銀行批了款子出來,只要我企業在蒸蒸日上,生意在越做越好,理論上這些錢我是不用還的,到期之后重新續簽協議就了。
縱橫集團里面像九州地產,凰地產,哪一家公司不是和銀行有百億級的信貸關系?搞房地產實際上就是靠銀行把局面撐起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