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惡劣的環境,讓即便是修行者的葉燦三人,也不得不披上了長袍,來躲避這惡劣的氣候。
司寇詩畫雖然名義上也是個百戶,不過這生慣養的小丫頭,可很外出執行什麼任務。
“啊!我真是搞不懂,爺爺到底在想什麼,干嘛讓我跟著你出來苦啊!”
小丫頭的慘聲此起彼伏,的修為并不是很高,把為數不多的真氣用于抵抗氣候上,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沒有反制的手段了。
但是如果不調用真氣,這小丫頭就必須憑借意志力忍這灼熱的天氣。
很顯然,司寇詩畫的意志力,比起花木瓊這樣的鐵娘子,差了不只一個檔次。
“詩畫,多忍一忍就習慣了。你也是錦衛的一員,日后,肯定也是要承擔起責任的,你也不想,永遠在你爺爺的庇護之下,做個小樹苗吧?”
司寇詩畫有些不服氣地小聲說道:“木瓊姐姐小看我!其實爺爺這次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保護葉燦呢!”
小蘿莉不服氣的模樣把花木瓊給逗笑了:“你?保護葉燦嗎?”
看著花木瓊明顯不相信的模樣,司寇詩畫不服氣地說道:“爺爺說了,要是有人要對葉燦不利的話,我就是葉燦最后的底牌!”
花木瓊掩輕笑,對葉燦揶揄道:“葉燦,想不到,有朝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也需要一個未年的小姑娘來保護啊!”
葉燦無奈地搖了搖頭。
有了司寇詩畫這個活寶在,趕路,倒也不顯得枯燥和乏味了。
就在此時,天邊突然傳來一強大的能量異,無數風云被吸納過去,儼然形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巨大的能量,讓花木瓊到陣陣心悸:“這……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見多識廣的司寇詩畫有些驚訝地說道:“滅魔炮!這茫茫大漠之上,為什麼會有滅魔炮?”
葉燦皺起了眉頭,心里生起了一不好的預。
“詩畫,你可以確定這是滅魔炮的能量嗎?”
司寇詩畫翻了個白眼:“我從小在爺爺邊長大,這滅魔炮的研發過程,幾乎每一步我都看在眼里,這能量波,我太悉了,絕對錯不了!”
葉燦神一凝,說道:“從現在開始,進戒備狀態!放慢趕路速度,匿氣息,隨時小心襲擊!”
司寇詩畫有些不解地問道:“襲擊?我們可是錦衛啊!誰敢錦衛,是想等著被誅九族嗎?”
陪伴葉燦許久的花木瓊十分信任葉燦的判斷,很多時候,葉燦極其敏銳的察力和決斷力,讓他們一次次和危險肩而過。
“詩畫,別多問了,按照葉千戶說的去做,匿氣息!”
“現在才知道躲躲藏藏,太晚了!”
黃沙翻涌,氣陡然增強。
一記開天辟地一般的斬擊破空而來,巨大的力道,讓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葉燦反應靈敏,立馬擋在兩的前,大喝一聲:“自欺欺人尺,現!”
龍脈覺醒,霸道無邊。
兩至至剛的氣息撞在一起,一時間飛沙走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沙漠之上形了一沙塵暴。
“哼,先前我還覺得,你做千戶,多有些辱沒了錦衛。現在看來,我兒子死在你手里,倒也不算是無法接。”
一個材壯碩的男人拎著一把長戟,自滾滾黃沙中走來。
那副頂天立地的氣概,說是再世呂布都毫不為過。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家家主,上鐵龍。
“開天戟?上叔叔,你這是要做什麼?”
司寇詩畫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地對上鐵龍問道。
作為司寇青松的孫,帝都這幾個大家族的家主,詩畫其實和大部分都有過幾面之緣。
在的印象之中,上鐵龍一直都是一個以大局為重、識大的讓人很有安全的叔叔,怎會在野外,發突然襲擊呢?
上鐵龍看到司寇詩畫,眼里閃過一抹不忍。
“詩畫,此事與你無關。我今日來,只是為了私仇。我只取葉燦一人的命,其他人,我不會傷害!”
“簡直是笑話!你公然襲擊錦衛,還大言不慚地說是為了私仇,你是忘了你兒子怎麼死的了嗎?”
花木瓊已經擋在了葉燦的前,出繡春刀,擺出一副戰斗的姿態。
那副姿態,儼然就是擺明了,要是想傷害葉燦,就先從的尸上走過去。
上鐵龍沉聲道:“木瓊,別怪我不念舊。”
花木瓊舞了一個漂亮的刀花,戰意十足:“錦衛有死無退,只有不服輸的戰士!”
葉燦淡淡地對上鐵龍說道:“有時候,我發現你們這些所謂的世家大族真是不講理。明明是你兒子主惹得我,自吃癟了,就要來要我的命。打不過我,把自己小命玩兒沒了,老的還要出來替小的找場子。你們不嫌丟人嗎?”
若是之前,上鐵龍聽到這樣的話或許還會愧,但是自從那日和王秀娟攀談之后,他就釋然了許多:“若是你也為一個父親,你就會理解我的心了。”
父親。
葉燦心里一。
現在想來,葉梟雖然沒能陪伴他長大,替他遮風擋雨,但葉梟給他留下的十張婚約,和那些數不清的人脈,大概,就是深沉的父最直接的現吧。
葉燦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就算我為了父親,我也不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我不會養出,那樣不明事理的混蛋兒子。”
上鐵龍眼中噴出怒火,提起開天戟,整個人如同一頭蠻牛一般,向著葉燦奔來。
“混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葉燦大笑一聲:“來得好!”
“木瓊,照顧好詩畫,我來會一會上家主!”
自欺欺人尺回收到了葉燦的手中,演化了一把巨大的銼刀,葉燦拎著自欺欺人尺,以充滿野的方式,和上鐵龍強強撞。
自從為修者以來,很久沒有這種拳拳到的打斗了。
金鐵撞,雙臂麻,好一個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