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就你一個人住麼?還有沒有其他人?”其中一名警察問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林天不由得臉微微一變,猛然想起還在浴室里洗澡的安安來。
安安沒有份證,甚至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自己份的東西。如果被這幾名警察查到的話,他該怎麼解釋安安的份?又該怎麼解釋他跟安安的關系?
說不定安安被帶走調查都有可能。
到那時,麻煩可就大了。
“就我一個人住。”林天一邊鎮定的回答,一邊將份證從錢包里取出來,遞給其中一名警察,心里則是思量著該怎麼替安安打掩護。
那警察接過他的份證,核對了一下信息,然后又仔細打量了林天幾眼,這才不不慢的說道:“但為什麼我卻覺得你不是一個人住?這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怎麼可能?”林天笑了笑否認道,“你大概弄錯了吧?”
那警察指了指扔在茶幾上的新服,說道:“如果沒其他人住,那這些服又是買給誰的?”
林天隨口說道:“這是我給我妹妹買的,明天準備送給他,給一個驚喜。難道這也不行?”
“哦?是麼?”那警察眼里流出了幾分戲謔之意,“那請你解釋一下,床邊那雙式靴子又是誰的?可別告訴我,你買了這麼舊一雙鞋子,給你妹妹做禮啊。”
林天低頭一看,暗一聲不好。
剛才安安去洗澡的時候,把的舊靴子換下放床邊了。
他原本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了一個破綻,被警察瞧出了端倪。
“哦,那雙靴子啊,我從路邊撿的。雖然舊了點,但我覺得還能穿,就這麼扔了可惜,所以撿回來,說不定能有什麼用呢?”林天隨口瞎扯。
他也知道這說辭百出,太不靠譜,但還是得堅持下去,矢口否認。
否則一旦承認房間里有人,那就意味著他要出安安,甚至可能失去這個小貓妖了。
“你現在就瞎編吧,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這里做什麼好事!看你年紀輕輕還像個學生,卻一點不學好,等被我們把人找出來,看你到時候怎麼!”
那三名警察對林天的瞎扯就不相信。
住著麼高檔的酒店,茶幾上裝著新的紙袋都是昂貴的名牌,居然還會從路邊撿一雙舊靴子回來?
就算鬼扯也得有個限度不是?
“浴室有人。”在房間里隨意搜索了一下,一名警察就發現了況。
浴室關著門,里面亮著燈,水聲嘩嘩的響個不停,這要是都發現不了,那就是眼睛瞎了。
“警察查房,里面的人趕出來!”一名警察用力拍打著浴室門,大聲喊道。
但是浴室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
“給我們裝蒜!我們知道里面有人!趕穿好服出來,再不出來,我們可要闖進去了!”另一名警察忍不住了,氣勢洶洶的大聲附和道。
“里面是什麼人?”為首的警察這時再一次詢問林天。
他們其實已經心知肚明,但還是想跟林天打心理戰,林天親自代。
“沒人,就我一個。”林天的語氣冷了下來。
這三名警察的舉,讓他覺得,三人好像事先就知道他房間里就有其他人似的,完全是是有備而來。
這讓他不由得很是懷疑,這幾名警察是不是對手派來對付他的。
如果這三名警察真是被人收買,來對付他和安安,那也別怪他手段狠辣了。
為首的警察冷哼了一聲,厲聲警告道:“我告訴你,有人舉報這房間里有涉黃活!我看你像是初犯,本想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既然你這麼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們不講面!等我們把人找出來,看你還怎麼狡辯!”
說到這,他朝兩名同僚下令道:“把門弄開,把人抓出來!”
“涉黃活?”
林天先是一愣,他什麼時候進行涉黃活了?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隨即,他就暗一聲不好。
安安還在里面洗澡呢,要是被這三個警察給找出來的話,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一個沒有任何份的孩在他酒店房間洗澡,要說沒問題,誰會信?
只是等他反應過來為時已晚,那兩名警察接到命令已經開始手。
“啪”的一聲,浴室門非常容易的就被打開了,并沒有反鎖。
浴室燈暖亮著,淋浴噴頭“嘩嘩”的噴著水,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浴室里并沒有人在。
兩名警察把浴室找了個遍,除了一只渾淋得的黑貓之外,連人影都不見一個。
三名警察都傻了眼,他們明明得到可靠的線報,說是這個酒店房間里有人從事涉黃活,這才過來查。
原本以為有著十足的把握能拿下,誰知道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況!
這下可就尷尬了。
他們來掃黃,可是房間里沒有人,只有一只黑貓,這他們的行怎麼進行得下去?
總不能把這只黑貓給抓回去吧?
林天在警察打開浴室門的時候,心里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可等到門被打開,看清了浴室中的況,他的擔憂瞬間一掃而空,差點沒笑出聲來。
毫無疑問,那只黑貓就是安安所變幻。
這小貓妖雖然平時單純可,關鍵時刻還是聰明的嘛,連他都沒有想到,安安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
“三位警,你們不是要找人嗎?請問浴室里的人呢?”林天忍住笑,出聲問道。
三名警察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他們這麼大張旗鼓、大干戈的沖進來,原本是想來個人贓俱獲,結果卻逮著一只貓,這要是傳出去,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非被同僚給嘲笑死不可。
特別是為首的吳警,剛才他還自信滿滿的想要好好整治林天一番,現在卻是落到這麼個進退不得的尷尬局面。
他盯著林天,沉著臉問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浴室里的人呢?別否認!浴室里還有換下來的服!你到底把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