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這這……這是人手?”
“剛才打人的那人嗎?”
屋里著的人被眼前的場景被嚇愣了,怎麼還真的砍了雙臂?這郡主太狠了!
門外那個鼻青臉腫的人看著這場景,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想要悄悄的離開,卻不知他早就被人盯上了。
豈是輕易能溜走的!
“郡主!你這般行事未免太過殘忍!太過小題大做了!”關建也被嚇了一跳,疑的看了眼那提著斷手的人,是兩個眼生的人。
“無端生事,還打著郡主的名頭,留他命已經是仁慈!”提著斷手進來的人冷漠的回了關建一句,堵的他臉都黑了。
寧看著眼前的人也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恢復了常。
飛鵬竟然來了!
在他后,還跟著幾個士兵,那些人還押著幾人一同進來,其中便有剛剛喊救命的鼻青臉腫的家伙。
“郡主,欺百姓之人已經解決,只是屬下發現這其中還有貓膩。”拎著手臂的飛鵬拱手對著寧說道。
寧對于飛鵬的出現有些意外,只是此時不是詢問之時。
“這人臉上的傷是假的,而且這打人者剛剛一直說這是關大人讓他們演的戲。”飛鵬繼續說了句。
后的士兵為了證實飛鵬的話,還隨手拿了桌上的一塊抹布恨恨的了那人的臉,那上頭的淤青漬和紅腫瞬間就沒了。
“郡主饒命,這,這,這都是關大人讓我們做的啊!他說……”
“放肆!你們竟然攀污本!”關建還沒等那人說完話,已經冷聲呵斥了一句,轉頭又看向寧,質問道:“難道是郡主安排的這一切?下不過是不想浪費,才沒有多擺幾桌為您接風罷了!”
“哦,是嗎?”寧淡淡的看了眼關建,冷聲道:“本郡主從見到關大人到現在應該才一刻鐘吧!這好酒好菜都已經上桌了,這關香居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難道就不能是你們先讓人傳的話給大人嗎?”人群里有人大聲的質疑了一句。
寧眼神冷厲的看了過去,角微微一勾。
屋外,關香居的小二端著一盆菜有些不明所以的喊道:“關大人,您讓送去府上的十八道拿手菜已經送過去了,夫人說明天要換個樣式,讓小人問問您想吃什麼?都吃膩了。”
“這是什麼況?關大人點了十八道菜?”
“還吃膩了要換口味?”
“閉!門外之人你胡說什麼!”關建氣得厲呵一聲,想要上前撥開人群,可是卻被那些人完全堵住了去路。
他帶來裝模做樣的那兩個守衛本無法上前搭救,他們早就被飛鵬給控制住了。
“大人,你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就是!十八道菜是怎麼回事?您不是說我們都要節食相助西南嗎?您不是說關香居每桌最多只能點四個菜嗎?”
“關大人,您說啊!這是怎麼回事!”
靠近門外的人早就逮著那小二了,這小二也確確實實就是這關香居的人,這里的人也都認識。
“他胡說的!他肯定是被郡主給收買了!”關建沒想到這才多大一會的時間,他竟然了被包圍的對象了。
“關大人若是不信,要不把關夫人請來問上一問?亦或者是請關香居的掌柜將賬冊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這是不是本郡主冤枉你的了?”寧淡淡的說了句,直接堵了關建的話。
“你……”關建一時語塞,只能蒼白的道:“本從未做過這種事,本正不怕影子斜!這關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本從來都是以作則!”
“郡主,你今日初到我關州城就如此設計陷害于我,到底安的什麼心!難道就因為下不配合你的征糧,不愿意給你提供所謂的路費嗎!”
關建臉沉沉的看著寧,眼中盡是憋屈與不甘。
“你是帶大夫去西南,贈災糧早就由睿王爺送去了啊!”關建一臉悲憤的怒斥寧,“你讓我備下三桌佳肴,要給你和那些所謂的大夫用,你……”
“郡主,人來了。”
關建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一道稟報聲。
“進來。”寧淡淡的說了句。
許是剛才斷手的事,讓重新圍攏的人群瞬間讓出了一條道,臉上都有驚恐之,甚至還有人遇上了眼睛,生怕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只是東西沒看到,反倒是聞到了一不該出現在關香居的味兒。
“大人們,你們怎麼可以帶這些花子來小店,這不是影響別的食客吃飯嗎?”門口的小二是毫不給面子,又吆喝出聲了。
“哪來這麼多花子啊?”那些人的手從眼睛挪到了口鼻,紛紛往后退了一些,遠離這些人。
“都過來吃飯吧!太醫說你們要進補,今兒正好讓我借花獻佛了。”寧對上那些人語氣輕了許多,角也彎了個弧度。
“多謝郡主。”眾人對著寧道了謝,目害怕的看著四周。
這里的人很多,讓他們有些不自在。
只是一桌子的味佳肴又讓他們忍不住咽著口水。
圍觀的那些人里頭也有些眼尖的人,在嫌棄之后臉上慢慢的出現了一疑。
“那,那不是之前來求救的西南災民嗎?”
“好像是哦!”
“關大人之前不是說已經安頓好他們了嗎?怎麼會這樣?”
眾人由疑漸漸的變了憤怒,一種被欺騙后的憤怒。
“大人,你倒是說話啊!難道你不覺得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圍在關香居的百姓都希平日里平易近人又關百姓心切西南災的關建能給他們一個說法。
最起碼能解釋一下這本該安頓好的災民為何會如此狼狽的出現在這里!
關建臉沉了沉,眉心微微擰起,此刻聚在關香居的百姓已經越來越多了,那些人的眼神就好像要在他上出好幾個來似的。
最早沖進寧這邊的那些人里頭也有一些關建的人,只是這些人此刻哪里還敢替關建說話。
萬一不小心把怒火引到他們上,豈不是自找麻煩。
“什麼西南災民!不過就是一群花子!說不定又是郡主讓人假裝的!之前投奔關州城的災民本早就命崔同知安排了住和一日三餐!”關建氣不過,整張臉都黑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這麼一句。
原本已經打算坐下的災民在聽到關建的聲音后,全部愣在了原地,接著便是惶恐的往后退著。
“不要不要!我們不想死!我們沒病!我們沒病!”
“喂,大兄弟,怎麼回事?”圍觀的人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嫌棄,還在災民后退的時候手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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