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邊的敵意,晏皇后面陡然一變,本能地開始扭起來,里‘嗚嗚’地個不停。
柳千璃哂笑一聲,拍了怕晏皇后的手,“皇后娘娘,您放心,一點都不疼!~”
只是讓你流點罷了!
寧修寒憋不住笑,這東西滾在人的上,能不疼嗎?
那可是上百枚銀針刺破,在上滾了一圈啊。
“這銀針上面都涂抹了解毒藥劑,可以把皇后娘娘的毒素出來,所以父皇放心,死不了人的!~”柳千璃怕父皇擔心,便解釋了一句。
敬帝了角,問道:“那需要滾多圈才能讓醒過來?”
如今全上下滾了個遍,那晏皇后恐怕就‘無完’了。
柳千璃微微一笑,“這就要看皇后娘娘的質了,有的人滾上一圈就有效果了,有的人就算滾上一百圈也效果甚微!~”
說完,掀開被子,又把晏皇后的兩只袖綰起來。
“唔,嗚嗚!”晏皇后發出了抗拒,一張老臉黑得像濃墨似的。
柳千璃才不管是什麼反應呢,直接把‘滾刷’摁在晏皇后的胳膊上,用力滾了一圈。
那種鉆心的劇痛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
就仿佛有萬千螞蟻在啃咬晏皇后的皮,疼痛敢和窒息傳遍全,迫使微微搐起來。
“有反應了!”寧修寒面一喜,“璃兒的這個辦法果然管用!~”
敬帝點點頭,是管用,但晏皇后這胳膊上留了不,看上去有點嚇人吶!
柳千璃見晏皇后雙抖,眼皮也哆嗦起來,便知道已經醒過來了。
只是不想面對敬帝的興師問罪罷了,所以才故意裝暈的。
“哎喲,看來皇后娘娘中毒太深,滾一下完全不夠用呢!~”柳千璃撇了撇道。
寧修寒笑著說:“那璃兒不妨多滾幾下,救人要啊!”
‘昏迷’中的晏皇后聽后,心里暗罵,我真是謝你們全家八輩祖宗啊!
柳千璃‘嗯’了一聲,點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話音落下,又抓住晏皇后的另一條胳膊,在上面滾了三四下。
殷紅的鮮流淌出,浸染了潔白的床單。
晏皇后眉頭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像是要沖過來把柳千璃一口吃了似的,表很是驚悚。
“咦?”柳千璃歪著頭,甩了甩滾刷上的,“看來毒素沒在胳膊上,沒準兒轉移到大上去了!~”
又綰起晏皇后的,出兩條壯的大。
大和腳脖子上有兩痛,滾刷要是在上面滾一圈,晏皇后恐怕得直接疼暈過去。
“我給你一次機會哈!”柳千璃湊到晏皇后的耳邊,似笑非笑道:“如果你不乖乖自己起來,那接下來的痛苦可不是你能承的!”
晏皇后瞇著眼睛,心里‘嘭嘭’跳。
這小賤人今天非要弄死才肯罷休嗎?
剛剛那兩下都過來了,這賤人還敢卸掉的雙不?
想打這里,晏皇后決定繼續裝暈。
柳千璃見冥頑不靈,便了晏皇后的大,“嚯,這細皮的,要是被扎得全是窟窿眼,豈不可惜了?”
說完,柳千璃著滾刷,對準晏皇后的腳腕就滾了一下。
“啊啊!~”
這一次,不等柳千璃滾第二下呢,晏皇后就像僵尸似的,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賤人,你、你還不快住手?”晏皇后抱著腳,一臉幽怨地瞪著柳千璃。
敬帝和寧修寒直直地看著,原來晏皇后早都醒了,只是不愿意起來啊!
柳千璃抓著滾刷,在晏皇后面前揮舞了一下,“皇后娘娘干凈點,不然,本王妃就在你的舌頭上滾一圈!~”
張閉就是賤人,你這皇后之位是花錢來買的吧,一點德行都沒有。
晏皇后了脖子,眼睛瞄著敬帝。
瞧陛下怒氣沖沖地盯著,晏皇后全觳觫不已,心臟越跳越快。
“朕問你,燕妃是不是你害死的?”敬帝一句廢話都沒有,直奔主題。
從前敬帝是看在晏皇后份的面子上,才沒有重罰,要麼是讓到佛堂抄寫經文,要麼是把足在寧宮。
可陳年往事被翻出來后,讓敬帝大為震驚。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即便是皇后娘娘也不能逃罪責。
“陛、陛下,臣妾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燕妃娘娘不是病死的嗎?跟臣妾有什麼關系?”晏皇后裝傻充愣,演技再次上線。
反正當年知道真相的人都被理掉了,敬帝空口無憑,也不能把怎麼著。
“朕再問你,老二是不是你的親生孩子?”敬帝繼續問道。
晏皇后心里陡然一驚,面上卻不顯出來。
他們是怎麼查到真相的?
這件事已經爛在肚子里了,自己都快忘了,陛下是怎麼知道的?
晏皇后跪在床上,“陛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蕭恒當然是臣妾所生啊!~”
敬帝冷哼一聲,“那你可知,杜孝儒為何要頻頻對你出手?你跟他之間,有多不為人知的恩怨?”
柳千璃站在一旁看戲,就知道這老妖婆不會輕易承認,所以也不著急,看怎樣為自己辯解。
晏皇后一臉委屈道:“陛下,杜老先生那麼大歲數,已經快神志不清了,能陷害臣妾也不奇怪,至于燕妃的死,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沒猜錯的話,這件事肯定又是柳千璃那個賤人抖摟出來的。
不然,敬帝怎會突然查到的頭上?
“是嗎?”柳千璃冷笑一聲,抱著胳膊,“皇后娘娘,既然這樣,你敢不敢跟二殿下做滴認親?他若真是你的親兒子,那便會相融,如果不是,忍你長一百張,也解釋不清了!”
晏皇后一聽,淡然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霾。
惡狠狠地瞪了柳千璃一眼,心虛道:“本宮、本宮有什麼不敢的?”
柳千璃知道滴認親不靠譜,有的是辦法證明寧蕭恒不是晏皇后的兒子。
“好!”柳千璃粲然一笑,看著敬帝,“父皇,那就把二殿下帶上來吧!~”
敬帝沉稍許,吩咐魏公公,“去,把老二帶來!”
片刻后,寧蕭恒穿著一囚服,緩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