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蕭恒雖然在牢房里好酒好的供著,但由于心里承的力太大,以至于他天宿的做噩夢。
寧修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二哥,這牢獄生活怎麼樣啊?”
那碩大的黑眼圈和失去彩的眸子,都暗示著寧蕭恒現在過得很不好。
他現在看寧修寒和柳千璃已經麻木了,沒什麼覺了,可一見到跪在床榻上的晏皇后,寧蕭恒的表陡然兇狠起來。
眸中仿佛淬了劇毒一般,猛地向前走了兩步。
這個老妖婆,要不是暗算燕妃的話,自己也不會經歷那一段黑暗糟糕的年。
可以說,寧蕭恒的一生都被這老妖婆給毀了。
“毒婦!~”寧蕭恒大罵一聲,著拳頭,“你說,我母妃是不是被你害死的?說啊!”
晏皇后嚇得一激靈,連忙到床榻一角去了,虛心地辯解道:“大、大膽,你在本宮面前胡言語什麼?信不信本宮把你打出去?”
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何所有人都針對?
晏皇后惡狠狠地瞪向柳千璃,心里謾罵,一定是這個小狐貍說的壞話,以至于連陛下都不正眼瞧了。
寧蕭恒自嘲般地笑了笑,“把我打出去?呵呵,毒婦,你這些年打我的還嗎?為了讓大哥登上太子之位,你把我狠狠地踩在腳下,不管什麼事,都要以大哥為重,你從來沒把我當親生兒子!~”
說到這里,寧蕭恒表釋然了許多,勾了勾角,“也對,你就不是我的生母,這麼對我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是大哥太不爭氣,他三番五次的犯錯,又是陷害凡王妃,又是跟寒王妃作對,以至于被困在河郡,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毒婦,當你得知大哥被褫奪了王位,曾經所籌謀的一切都了過眼云煙的時候,是不是很傷心啊?呵呵,呵呵呵!~”
晏皇后咬了咬牙,表猙獰萬分。
這個死東西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難道也是柳千璃告訴他的?
自己在昏迷這段時間到底出了多事?
“皇后娘娘,接下來我要對你們滴認親,你最好配合點!”柳千璃上前一步,打開手提包,從里面取出注。
晏皇后一點到這玩應就全都疼,連連搖頭,“不不不,你們可能是哪里搞錯了!~”
“搞錯什麼?”柳千璃瞇了瞇眸子,“皇后娘娘不同意滴認親了嗎?怎麼突然反悔了?”
“還是說,皇后娘娘心里有鬼,不敢承認了燕妃的孩子?”柳千璃轉了轉手中的注,笑容愈發邪魅。
晏皇后一張老臉漲了豬肝,攥著被子,表沉不定,“柳千璃,你在胡說什麼?本宮在后宮待了這麼多年,何時做過那等傷天害理的事?”
“嘖嘖!”柳千璃一臉嫌惡,“你做過的壞事還嗎?”
就差跟淑妃一樣,直接宮造反、讓寧墨禹做皇帝了。
晏皇后一旦找到契機,或有強大的勢力背后支持,都敢把敬帝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柳千璃對這個人太了解了。
只是寧墨禹和寧蕭恒都不爭氣,一沒本事,二沒能力,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心計,但都沒用到正地方。
“璃兒!”敬帝皺眉頭,冷冷地注視著晏皇后,“馬上做滴認親,被跟廢話!~”
今天,他必須要搞清楚寧蕭恒的真實份。
只要他不是晏皇后所出,那就說明這毒婦當年‘貍貓換太子’了。
“好咧!”柳千璃應了一聲,朝晏皇后緩緩走去,“皇后娘娘放心,我只取一管就行,不疼的!~”
晏皇后盯著那寒閃閃的針頭,嚇得失聲尖,“你你、你不要過來,走開,走開啊,啊啊!”
柳千璃眸一瞇,一把就將晏皇后摁在床上,針頭刺進手腕,很快就出一管。
將鮮注到試管當中,又瞥向寧蕭恒,“二殿下,到你了!~”
柳千璃真想看到寧蕭恒知道真相后的表和反應。
那一定很有趣。
“來吧!”寧蕭恒挽起袖子,到柳千璃的面前,“別說一管,就是十管八管,我也愿意!”
只要能穿這老妖婆的真面目,他就算馬上去死,也心甘愿。
柳千璃‘嗯’了一聲,吐槽道:“這會兒你還算有點骨氣!~”
之前就覺到,寧蕭恒的脾氣和那倔強的格,有時候跟寧仁真的很像。
不愧是親兄弟啊。
縱觀寧墨禹,那就是個一條道走到黑的傻帽。
“怎麼樣璃兒?”
片刻后,寧修寒和敬帝圍過來,看著兩管的反應。
柳千璃才不過做滴認親那麼稚的事,而且現在的條件也無法做DNA比對。
所以拿出研究所專門用來測試基因的試紙,把寧蕭恒和晏皇后的分別滴在上面進行比對。
在這期間,晏皇后一直在觀察敬帝的反應。
如果他發現了真相,會不會直接殺了啊!
現在跑已經來不及了。
“結果出來啦!~”柳千璃面一喜,把試紙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哼哼,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寧蕭恒果然不是晏皇后的親生孩子。
“什、什麼意思?”敬帝有些懵圈。
他不會看這麼復雜的東西,只聽結果就好。
寧蕭恒也一臉張地看著柳千璃,眼睛瞪得老大。
“就是說,二殿下跟皇后娘娘,一點緣關系都沒有,他的生母另有其人!”柳千璃道。
是誰還用說嗎,當然是燕妃娘娘了。
寧修寒笑了笑說:“璃兒要不要測一測父皇的,萬一二哥的親爹不是父皇的話,那就更熱鬧了!~”
柳千璃一聽,白了他一眼,“就你花花心思多,父皇這邊就不用測了,現在請皇后娘娘給個說法啊!”
燕妃不可能跟其他男人私通,所以寧蕭恒是敬帝的孩子沒跑了,不用大費周折地去測試。
“毒婦,你還不快代?”敬帝怒吼一聲。
晏皇后子一,滿臉驚駭,“陛、陛下,臣妾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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