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這樣侮辱他的勞果,寧修寒今天不把他的屎打出來,名字就倒著寫。
“哎喲哎喲,你要干啥,不知道尊老嗎?”老者嚇得直接鉆到柳千璃的后去了。
寧修寒揮舞著拳頭,大聲喊道:“你這為老不尊,要是到那脾氣火,你早都被打豬頭了,誰跟你那麼多廢話啊!~”
老者一邊吃著蛋,一邊跟柳千璃告狀,“柳丫頭,你瞧瞧你夫君,簡直就是暴躁狂,一言不合就要把老夫打豬頭,你嫁給他都白瞎了,哼!”
這麼漂亮的媳婦咋就找了寒王爺這種蠢豬吶。
柳千璃莞爾一笑,看著寧修寒,“王爺,放下拳頭!~”
有什麼事,就不能等老頭子把蛋都吃完再說嗎。
而且柳千璃覺得,今晚肯定能見到明宰相。
寧修寒氣鼓鼓地放下拳頭,走到飯桌前,給自己倒了杯酒。
“咦?這酒怎麼有一尿味兒?”寧修寒仔細聞了聞。
柳千璃強忍著大笑出聲的沖,瞪了寧修寒一眼,“你又不會品酒,別瞎說!~”
那是你兒子的尿,不打算嘗嘗嗎?
其實在這場博弈中,柳千璃也沒吃什麼虧。
讓老頭子喝尿,老頭子又讓狗王爺烤蛋,一比一平了。
“就是,你不會品酒,別浪費了老夫的好酒!”老者把酒瓶子搶過來,抱在懷中。
寧修寒扯了扯角,“你還是自個兒留著喝吧!~”
他并不知道兒子往瓶子里撒尿了,只是覺這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
老者一手拿著蛋,一手端著酒杯,吃吃喝喝,得就像個老神仙。
寧修寒耐心有限,拍了拍桌子道:“還不說嗎?本王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然,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敢三番五次地戲耍他,這老家伙純粹是在找刺激。
老者翹著二郎,不以為然道:“兇什麼兇,有什麼急事,不得等老夫喝完酒再說啊!”
寧修寒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跳,拳頭得‘咯咯’作響。
柳千璃卻笑得肚子疼,真是一降一啊,再這樣下去,狗王爺不得被他活活氣死。
“老先生!”柳千璃斂住笑容,正道:“你也知道,我們找明宰相有要事商談,如果你真能引薦一下,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你的!~”
與其在這浪費時間,他們還不如自己去燕國尋找呢。
況且此事意義重大,如果能把這位人才撬過來,對大梁江山和千千萬萬的百姓都有好。
老者似乎也看出了他們的意圖,笑著問道:“你們不會是想挖人墻角吧?我跟你們講,那位明宰相做人是很有原則的,怎會做那種背信棄義的事啊,所以你們還是省省吧!~”
柳千璃聞言,抿笑了笑,“事我們會跟明宰相當面談的,老先生只管讓我們見他一面就好!”
寧修寒也道:“沒錯,本王跟你這糟老頭子沒什麼好談的,識相的話,就快點把明宰相帶來,沒準本王心一好,會多給你買幾個蛋吃!~”
老者一聽,非常氣憤地站起,用手指頭了寧修寒的脯,“你這個臭小子,真當老夫是那種騙吃騙喝的神啊,以為用幾個蛋就能收買老夫嗎,哼,別做夢了!”
本以為寧修寒會火冒三丈,跟老頭子理論一通,誰料他神淡淡,忽然輕笑一來。
“是啊,蛋你可以不吃,但我家璃兒會烹飪各種食,海鮮你吃過沒?沒吃過吧?”
寧修寒吧唧兩下,“哎喲,那炒出來的大蝦和清蒸的大螃蟹,只要吃上一口,就滿留香呢,還有那拳頭大小的海螺和新鮮的生蠔、扇貝和各式各樣的海魚,既能解饞還能下酒呢!~”
寧修寒知道燕國不臨海,別說普通百姓了,就是皇室貴族平時都吃不到海鮮。
如果這老頭子真是個吃貨的話,一聽到這麼多海鮮味,那不心才怪呢。
老者悻悻地看著寧修寒,忽然覺得手里的蛋不香了。
柳千璃橫了寧修寒一眼,心里一陣幽怨,讓一口氣做這麼食,是想累死嗎?
寧修寒見老頭子不停地舌頭,繼續道:“這蛋固然味,但跟那海鮮燒烤一比,就稍稍遜了一些,你吃過麻辣烤魚沒?那鮮的魚白凈凈的,吃在里又又香,還有帶魚,只要用油炸上,咸滋滋、糯糯的,別提有多好吃了!~”
“住、住,別說了!”老者吼一聲,差點把手里的蛋碎了,“不就是海鮮嘛,老夫當然吃過,而且都吃膩了!”
說完,他拿出帕子,了角溢出來的口水。
寧修寒把他的舉看在眼里,然后牽起柳千璃的手,“璃兒,咱們回去吧,既然這位老先生不愿意配合,那咱們也別浪費工夫了,正好三哥今天送來了不海鮮,咱們回去做燒烤吃,好不好?”
正在府伺候閆湘琴的寧錦凡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什麼時候給老六送海鮮了?
其實大梁國也不臨海,想吃海鮮的話必須要有門路。
但做為資深吃貨的寧錦凡,他的門路不止一,往往連敬帝都吃不到的味,他都能弄來。
柳千璃笑著點頭,“好,確實很長時間沒吃辣炒海螺了!~”
說完,小兩口便手牽手朝門外走去。
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老者再也繃不住了,連忙沖過去攔住他們,“你們、你們等一下!”
寧修寒腳步一頓,斜眼睨著他,“怎麼?你反悔了?”
看來這個辦法果然管用。
老者‘哼’了一聲,梗著脖子,“我突然想出一個條件,只要你們答應我,我立刻就把明宰相帶到你們面前!~”
寧修寒聽了,跟柳千璃對視一眼。
這糟老頭子又想耍什麼花招?
“什麼條件?”柳千璃問道。
老者嘿嘿一笑,“既然柳丫頭能做出這麼多味,那老夫這就拾掇東西,去你們寒王府住下,等什麼時候海鮮吃膩了,再告訴你們明宰相在哪兒,怎麼樣?”
小兩口一聽,照老者的腦門同時打了一下。
“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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