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你有啥吩咐啊!~”胡三維沙啞重的聲音傳了過來。
柳千璃回頭看了看床榻上的柳千璃,忽然冷笑一聲,“你這樣!”
正在鏢局陪花姐做飯的胡三維,聽到柳千璃的吩咐后,連忙放下鍋鏟子,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花姐微微一愣,好奇道:“這個死東西,一點正形都沒有!~”
知道寒王妃是胡三維的主子,所以每次下達任務的時候,胡三維和小六子等人必須第一時間趕過去。
不然,就憑寒王妃那火脾氣,不把他打豬頭才怪呢。
柳千璃收好對講機,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包藥,用水沖泡開后,灌進柳兒的里。
“唔!你、你干什麼?”柳兒下意識地去推柳千璃,藥溢出角,灑在床單上。
柳千璃拍了拍的臉,“別,你知道這藥有多珍貴嗎?要是全灑了,你可賠不起!~”
昏迷中的柳兒:“??”
鬼知道你往我里灌什麼東西,萬一是毒藥怎麼辦?
柳千璃還沒傻到直接毒死,灌進里的只是一種催藥,能讓柳兒變得更加放浪無羈。
稍許后,胡三維帶著兩名乞丐走了進來。
一見到柳兒后,胡三維皺眉頭,“怎麼又是這個娘們兒?”
到底有多想不開啊,三番五次去招惹他們主子。
柳千璃瞥了眼乞丐,見他們穿得破嘍嗖,臉上滿是泥污,便點點頭,“不錯不錯,越臟越好!~”
說著,指了指昏迷不醒的柳兒,“看到沒,這個小人今天歸你們了,怎麼霍霍都行,但不能把磋磨死!如果伺候的好,我這還有賞錢!”
兩名乞丐聽后,怔怔地對視一眼。
天底下還有這等好事,白白送他們人不說,還有銀子拿,老天爺算是開眼了啊!
一名面黃瘦的乞丐問道:“可是、可是萬一反抗怎麼辦?那我們、我們也不能強來啊!~”
大梁國雖然不算強大,但律法卻很森嚴。
若是有人敢做出強搶民之事,輕則被發配邊疆、勞改造,重則直接就砍頭了。
他們這麼年輕,還不想死呢。
柳千璃淡淡一笑,“放心,不會反抗的!不信的話,你們兩個可以試試!~”
喝了的催藥,會讓人暫時失去意識,變得神志不清。
唯有通過合才能解毒。
那名乞丐半信半疑地走到床邊,剛出手去,就被柳兒一把攥住,里道:“給我,給我!~”
胡三維:“??”
這人,白給都不能要。
兩名乞丐大喜過,他們覺得自家祖墳一定是冒青煙了,不然怎會到這種事?
見時機差不多了,柳千璃背著手走到門口,“咱們走吧!~”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柳兒被乞丐糟蹋了算什麼,得讓全城人的都知道才行。
不然,不就白忙活了?
胡三維嘆了口氣,連忙跟了上去。
走出客棧后,柳千璃輕聲代胡三維幾句,便直接進宮去了。
茶樓是傳播謠言和小道消息最活躍的場所,這里傳播謠言的速度毫不亞于現代的和網絡。
胡三維把弟兄們都來,分派到各大茶樓和戲館去,很快,一則消息就流傳開來了。
“喂,聽說了嗎?大皇子妃跟兩名乞丐正在客棧那啥呢!~”
“什麼?大皇子妃可是侯府的大小姐,又是大皇子的正妻,怎會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
“對啊,雖然大皇子不在天都城,但皇子妃更應該恪守本分、規規矩矩的,這樣的話圣上和皇后才會更加青睞啊!~”
“你們不信?不信的話,可以去蓬萊客棧二樓,自己去瞧啊!我聽說已經有很多人過去看了,那場面保證你們終難忘吶!”
一眾茶客本就閑來無事,聚在茶樓里也是講究是非,所以便群結隊地朝蓬萊客棧走去。
客棧門外,聚集著大量吃瓜群眾,他們都抻著脖子朝二樓去,窗簾被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
客棧的大廳更是人滿為患,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二樓客房,房門大敞四開。
只見柳兒像瘋了似的,把一名在下,瘋狂撕扯他的裳。
另一名乞丐慌慌張張地穿上裳,撥開人群逃之夭夭了。
“放、放開我,你這瘋婆子,快點放開我!~”乞丐大呼小道。
他本以為今天可以舒坦一番呢,沒想到這人比那狼野還要兇猛,就好像這輩子都沒過男人似的。
看客們站在門外,都捧腹大笑,樂得腮幫子都酸了。
“哈哈哈,皇子妃果然是不擇食啊,連乞丐都不放過,到底是有多想男人啊!~”
“唉,也難怪,誰讓大皇子常年不在家,皇子妃別憋這樣,也在理之中呢!”
“那也不能去糟蹋人家乞丐吧?乞丐就不是人了?”
“都說單三年,老母豬賽貂蟬,這大皇子妃比那老母豬還嚇人呢!~”
‘嗡嗡嗡’地議論聲像蒼蠅似的,在客房外飄著。
柳兒卻毫不在乎,意識模糊,全都不控制,只想把所有男人都在下為解毒。
那名乞丐再也不了了,一腳就把柳兒踹到床下,然后罵罵咧咧地穿上服,“哼,瘋婆子,你還是自己慢慢玩吧,老子不伺候你了!~”
說完,他便紅著臉跑到樓下去了。
柳兒披頭散發地爬起,朝門口去,見一大堆男人直勾勾地盯著看,柳兒傻笑一聲,“嘿嘿,過來,都給我過來!”
看客們嚇了一跳,掉頭就跑,把柳兒一個人鎖在客房里了。
這種半瘋半傻的人,就算上桿子爬他們的床,他們也不敢伺候。
一旦遇到那力不旺、氣衰弱的男人,不得活活被他磋磨死啊。
不知過了多久,柳兒的意識開始慢慢回籠,了眼睛,沖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隨后一聲尖差點把客棧的房頂掀開。
與此同時,柳兒拎著手提包,溜溜達達地來到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