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了,已經死了,你還這般在乎邊的人!容瑾,我是活生生的人,你怎麼就看不到我呢!」
姜語寧原是很害怕的樣子,但現在卻是非常冷靜地看著容瑾。
使勁地探究著,好像是要從容瑾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惜容瑾面上如同一塊寒冰一般。
甚至可以說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已經努力了這麼久。
但容瑾對依舊沒有也沒有恨,只有憎惡。
難道容瑾就這麼討厭嗎,看不到除了楚玉之外的任何人。
「本王告訴你,以後邊的人,你都不許。你要是了的話,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等到容瑾走遠,姜語寧邊的丫環才敢慢慢地把給攙扶起來。
但是姜語寧卻還連站都站不穩,拉著丫環的袖很是激地說:
「他想殺了我,他竟然想殺了我。若不是我爹還在的話,他早就殺了我。」
「怎麼會呢,王爺只是在氣頭上,側妃還是不要多想了。」
丫環安姜語寧,但是這話卻是本就安不到。
因為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容瑾眼底的殺意。
甚至敢篤定,若是有一天沒有了依仗。
容瑾第一個要殺的,便是。
對容瑾這個樣子,容瑾竟然還是要殺嗎。
姜語寧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心緒已經飄了很遠。
也不知道是不是雨天氣的緣故,慕容昊甚至都沒有等多久,便宣佈要回宮去了。
落梅跟碧荷也忙碌了起來,忙著收拾行李。
馬車緩緩地朝著京城而去,太皇太后早就想回去了,來這個地方,損失了不人。
甚至連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大師都死了,竟然還被換了慕容昊的人。
「璧慈,好不容易,哀家才把你給弄了出來。你可要好好的,回去之後便找到那些舊部。哀家再也不想等下去了,早一點把此人給收拾了也好。」
太皇太后看著在旁邊伺候的璧慈,很顯然這次是了不驚嚇。
但至是完完整整地被太皇太后給救了出來,璧慈聽到這話,忙激地看著太皇太后,聲音沙啞地說:
「是,奴婢萬死不辭。」
「你是好孩子,說什麼死不死的,只要哀家能夠事兒,你便是最大的功臣。」
太皇太后也知道恩威並濟,便著璧慈的手,很是慈地看著道。
回到皇宮,落梅忙讓人伺候楚玉休息,這來回旅途勞頓。
楚玉又是有了子的人,比起一般人來說,是更加地需要休息。
接連幾天,那些妃嬪想要來探視楚玉,都被落梅給攔了下來。
楚玉更是養了好幾天,這才恢復過來。
「這幾天有什麼大事兒發生嗎,本宮覺得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楚玉披著服,坐在床邊,手裏端著一杯熱水。
有了孕是不適合喝茶的,但多喝水對有好,所以一般來說楚玉都喜歡喝水。
的面已然是恢復了過來,也是很悠閑的姿態。
這麼一問,只是的直覺。現在總是給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覺。
誰知道,這麼一問,碧荷的臉上竟然真的有為難之。
「奴婢不能說,皇上代過了,不許打擾皇後娘娘養子的。」
那天回來,即便是楚玉告訴慕容昊沒事兒,也是把慕容昊給嚇了一跳。
他還從未看到過楚玉的臉這麼蒼白,簡直不像是活人一般,趕忙讓太醫院來給楚玉診治。
當然了這診治的結果,也是如同楚玉自己說的那般,只是趕路勞累了。
但慕容昊便下了命令,說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擾楚玉休息。
楚玉這才過了幾天悠閑的日子,但是碧荷這麼說,便真的是發生了大事兒。
「到底有什麼事兒,你要是不告訴本宮的話,本宮還在心裏猜。你要是說了的話,本宮說不定還能幫著想想辦法。」
楚玉這麼一說,碧荷張了張,話到卻是直接跪在了楚玉面前。
「皇後娘娘,您這幾天是把皇上跟奴婢們都嚇壞了,此事當真不能告訴您,再讓您煩心了。」
「你這麼說,難道是以為本宮除了你,便打聽不到消息了嗎?看你這樣子,估計都是慕容昊那邊有事兒。你覺得要是慕容昊出事兒的話,我跟肚子裏面的孩子能好嗎?」
楚玉表凝重的看著碧荷,不管跟容瑾的真實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在別人眼中,便是容瑾的皇后,這是無可辯駁的。
但凡慕容昊有一點損傷,跟孩子都會為那些人的眼中釘中刺。因為是中宮皇后,的孩子便是嫡子,是皇位名正言順的繼承者。
「是太皇太后,自從回到了宮中,便開始暗中聯絡舊部。甚至放出流言,說皇上在坐穩了皇位之後,便打算除掉。獵場那些刺客,也是皇上準備的。」
碧荷聽到楚玉這麼說,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此事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正如皇後娘娘說的那樣,若真是皇上出了什麼事兒,皇後娘娘跟小皇子也沒有了依仗。
太皇太后這麼心狠手辣的人,是斷然不會留下皇後跟小皇子的。
皇後娘娘計謀過人,說不定有應對之策呢。
「可是,單單這些,慕容昊也不至於焦頭爛額啊。」
楚玉覺得自己認識的慕容昊,斷然不會因為這個理由,便沒有了辦法的。
這其中定然還有什麼,楚玉這麼一說,碧荷是更加佩服楚玉。
「是北方的災,太皇太後手下的吏,相護。那些賑災的錢糧還未到災民的手上,便被層層剝削。」
碧荷頓了頓,面上焦慮之,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災民本來是等著救災的錢糧活下去的,可是等來的卻是摻了沙土的糧食。怎麼會甘心,這不就鬧了起來。」
這麼說來,當真是憂外患了,楚玉心想。
想了想,還是下了床。其實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來就沒事兒,就是因為前段時間趕路。
看起來嚇人,但是休息休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