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的一個蛇頭迅猛地咬住了許晴嵐的腰,將往上一提,借勢吞腹中。
“晴嵐姐!”
銀月全的都繃了,下意識出利劍,飛而起,砍向九頭蛇的脖子。
沒有方才的刀槍不,蛇頭很快被砍落下來。
許晴嵐失去重力一般落地,還翻了好幾圈,骨頭都快散架。
銀月掃了一眼,顧不上安許晴嵐,繼續揮劍砍向九頭蛇的其餘八個蛇頭的脖子。
似乎發現了九頭蛇的弱點,現在隻需驗證了。
使出一招“天換日”,輕鬆斬下了九頭蛇的另一個蛇頭。
果真,九頭蛇的弱點在它的脖子那裏!
銀月驗證了的猜想是正確的,對付九頭蛇完全不費吹灰之力,一頭九頭蛇就這樣被輕易解決了。
“我說銀月啊,你不早不晚地,就在我即將被那怪吃掉的時候,你把它殺了,你就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想看我出醜?”
許晴嵐從地上爬起來,扶著腰,慢慢踱步過銀月跟前。
銀月回道:“晴嵐姐,你可誤會我了,我也是剛發現這怪的弱點在脖子那裏的。”
“暫且信你一回!”許晴嵐自言自語地揮揮手,像是驅散晦氣一般,爾後行至九頭蛇前,蹲坐下來,在地上撿了樹杈,了一下九頭蛇的子。
“銀月,你剛才說這九頭蛇刀槍不,但是現在死了,子卻得很啊!”
“是嗎?”銀月將信將疑,用手中的劍撥弄九頭蛇的子,“誠如你所說,看來這九頭蛇活著的時候,子是刀槍不的,弱點在脖子,死後子就會變。”
許晴嵐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你說這九個蛇頭的怪,什麽啊?”
“不知道啊!”
“你跟花木寒跑了這麽多單子,封印的妖怪也不下萬隻了吧,你就沒見過這妖怪?或者花木寒就沒和你提過?”
銀月搖頭,“並沒有,我也是第一次見!”
“哎,那就更奇怪了,咱們也就出來找個地方散散心,結果在半路就遇到了這怪,你說這怪還能披著人的皮在城郊外到晃都沒被人發現不對勁兒,這是為什麽啊?”
“這怪,披著人皮,倒是有幾分人模人樣,要不是我覺到氣息不對勁兒,我也很難分辨的出來,不過,一個怪扮人的樣子,肯定沒好事!”
許晴嵐著下,點點頭,“說得對,看來咱們得在這附近的村子轉轉,瞧瞧現在是個什麽況了。”
“嗯,走吧!”銀月收回劍,正離開,許晴嵐住了,“哎,你這人就這麽走了,那這怪,咋搞,你不能把它留在這吧,嚇死過路的人好不啦?”
“這……”
銀月覺得許晴嵐的話十分有道理,但是理怪的,跟在小姐邊這麽多年也沒遇到過,那些個怪被小姐的滴到,也就消失了,完全不用理。
可現在,這況,要怎麽做才好?
“不懂了吧?”許晴嵐笑得十分得意,“用火燒了不就行了?”
說罷,許晴嵐從自己隨背的布包裏拿出火油和火折子,哢嚓一頓作就把九頭蛇的給燒沒了。
“行了,走吧!”許晴嵐道。
“哎,晴嵐姐,你的傷!”
“害,不要,我穿著護甲呢!”許晴嵐拍拍銀月的肩膀,擺出一臉愁容,十分裝,“行走江湖,恩義仇什麽的,都很要命,我就一條命,得珍惜啊!”
銀月:“……”
兩人朝著最近的村莊走去,到村口還沒進村,銀月的神就開始繃了起來。
“怎麽了你?”許晴嵐看出的張,故而問道。
“沒到嗎?好強的妖氣!”
“妖氣?”許晴嵐隻是一個坑蒙拐騙的神婆,對鬼怪氣息一事那是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
所以說,什麽都沒到,除了冷。
“對,妖氣,恐怕,這個村子都沒幾個是人,全是妖了!”
“哈?不會吧不會吧?”許晴嵐雙目裂,“那咱們還是走吧,一個村子的妖怪,就咱們兩個,對付不過來啊,還是回去找花木寒,讓來比較好!”
“晴嵐姐你說得對,我這就即刻進宮找小姐!”
皇宮,書房。
連川坐在上首的龍椅上,雙目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花木蕊。
鞠著躬不敢直起腰的李大人冷汗直流,這低的氣氛著實讓人窒息,唯有站在連川旁的花木寒,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旁觀者姿態,掃視全局。
“這案子不用審了,花木寒完全沒機殺人,區區一個皇後之位,朕又不是給不起,還需勞煩費盡心思去爭奪?到底是誰在撒謊一目了然,來人!給朕把花木蕊押天牢,嚴刑拷打,直到願意說出實為止!”
花木蕊人都傻掉了,剛才還在想該怎麽布局謀篇,好讓自己,結果一上來,皇上一句話就將定罪了,完全不聽辯解!
羽林軍從殿外走,正要押上花木蕊,突然大喊道:“姐姐,你要救救我啊,你忘了母親的代了嗎?”
已經不知道要怎麽做了,隻能在這急的關頭搏一把,抬出自己的母親,希花木寒記得當初答應母親的話,讓。
“啊,你要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原來有個母親啊,不過,對我說過什麽話來著?”花木寒惡趣味一笑,著這樣被人求的快。
花木蕊急著口而出:“讓你對我多加照顧,你忘記了嗎?”
“哦!是這句話啊,我對你很照顧了,是你自己不爭氣,惹了一禍,還想著把我拉下水,這樣的話,我還能怎麽照顧你呢?替你頂罪?哈哈哈,我可沒這麽蠢!好了,你就在天牢裏安心待著吧,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兒上,我會給你送上斷頭飯的!”
在說完之後,連川嗬斥道:“還愣著做什麽,拖下去!”
“不,我不能去天牢,我不能去天牢,我可是要做皇後的人,我可是要母儀天下的人,我怎麽能去天牢了……”
被拖走的花木蕊還十分的不甘心,吵吵嚷嚷的。
“李大人,還有其他事嗎?”連川幽幽問道。
“沒有了,微臣告退!”
李大人不得早點離開,皇上上那讓人斷氣的威嚴讓他難得很,他怕自己晚一步,就得去閻王殿報道了。
這案件最終以花木蕊是真兇落幕了。
真正的花木寒對這樣的結局一點都不到意外,後卿子晴不定的,做事令人難以捉,前一秒答應幫你,後一秒殺了你這類的事簡直就是常態了。
日頭西沉,花木寒和連川兩人正相對而坐,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獨一塊的晚膳時。
看筷極,連川給夾了一塊放的碗中。
“怎麽了?最近你吃得極,可是膳房做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
花木寒笑著搖頭,“也不知怎麽回事,總覺這兩天食不佳。”
“等會兒,朕讓太醫給你瞧瞧,這麽下去朕可不放心。”
“皇上莫不是忘了,我自己就會醫,無需勞煩太醫跑一趟,我子好得很,興許是因為這天漸漸變冷了,我這還沒適應過來,所以食到了些許的影響。”
“那朕便讓膳房多做些暖子的膳食,如何?”
“那就謝過皇上了。”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兩人說著話,莫離帶著銀月走進來了,“皇上,銀月來見花木寒。”
“銀月啊,許久未見!”連川客氣了一句。
不料,銀月本不理會他,滿心滿眼隻有自己家小姐。
撲過去,跪著抱住了花木寒的腰,一頓委屈吐了出來:“小姐,銀月都差不多半個月沒加見你了,可想你了。”
花木寒軀有一瞬間的僵,因為他是後卿,可以和男人手手不尷尬,但是對人,他是真的不行,有潔癖。
現在,後卿想一腳把銀月踹開,但他不能。
他現在是花木寒,花木寒對銀月是什麽樣子,他就得是什麽樣子。
“我也想你!”花木寒借著說話的機會自然地把銀月拉開,“我不是讓你跟許晴嵐待一塊兒嗎,你怎麽跑來皇宮了!”
“是這樣的,銀月和晴嵐姐今日在郊外散步,遇到了一個九個蛇頭的怪披著人皮在走,後來這怪被我滅了,我和晴嵐姐討論了一番,覺得事不對勁兒,所以跑去了離我們當時最近的一個村子,結果那個村子妖氣衝天的,恐怕裏麵已經沒幾個人了,小姐,這事,該怎麽辦啊?”
銀月一咕隆地說完,花木寒沒表態,倒是連川先一步問道:“那村子裏都城遠否?”
“倒也不算遠,一個多時辰的腳程就能到城門口了。”銀月答道。
連川看向花木寒,“九個蛇頭的怪,正是殺害了母妃和太後的怪,朕也是因為被它所咬,故而中毒。這九頭蛇既然能披著人皮活,而且還是在都城京郊附近,朕覺得,此事斷然不簡單,你怎麽看?”
“吃完晚膳我過去一趟,瞧瞧況再說吧!”
天命石的花木寒到了後卿暗藏的憤怒之心,一時之間也沒頭緒,就在這時,後卿的聲音傳了天命石中。
“花木寒,你這個跟班壞本座的好事,本座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