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僅僅是有所耳聞吧。實在是不湊巧,早在先前我就中過這個蠱蟲。所以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太子殿下并不是中了毒,也不是因為得了什麼急癥,而是因為被別人下了蠱蟲。”
張太醫睜大眼睛看著白芷,眼中充斥著滿滿的懷疑:“你怎麼就這麼確定?”
白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為什麼,我切會過中蠱的滋味,也知道中過蠱蟲之后是什麼表現,所以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太子殿下中的就是金蠶蠱。”
張太醫心有懷疑的偏頭看了一眼溫玉,就見到溫玉面無表的坐在那里,不予表態。
“白小姐,你不懂醫,僅僅是看著太子殿下的病癥和你有些相似,便輕易的下判斷,這對于我們這些醫者來說,實屬有些不負責任,何況太子殿下金尊玉,老臣是萬萬不敢輕易判斷的。”
白芷深吸了一口氣,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張太醫竟然如此的難說話。
“張太醫,還記得你先前曾經拜托我的事嗎?”
一直坐在一旁,未曾開口的溫玉忽然出聲。
白芷恍然明白了溫玉的意思,強忍著笑,把臉扭到了一旁。
如果張太醫知道就是那個他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神醫,心中不知道該做何打算。
張太醫急忙點了點頭,臉上著一欣喜:“難道神醫回來了?”
溫玉勾笑了笑:“其實一直沒有走,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張太醫心有疑,仔細想了想,眼前閃過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他把目緩緩地挪到白芷的上,又迅速挪開。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白小姐,曾經十年未曾出府,又是一個相府庶,先別說到底會不會醫,單單是的份,恐怕相府就不足以教這些。
“實不相瞞,我就是你一直要找的神醫。”
白芷從來沒有會過,這種被別人推崇的滋味。
不過,這張太醫也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了,太子殿下的病不能耽擱,若是張太醫不相信的話,那豈不是又要在耽擱上些許的日子。
所以,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你說什麼?”
張太醫驚訝的看著白芷,一時間語無倫次。
“世子?世子,這?”
溫玉默默的點了點頭:“的確就是先前給太子殿下診治的神醫,只不過因為的份特殊,所以這件事一直瞞著其他人,今日告訴你,也希你守住這個。”
張太醫聽到了溫玉的話,這才相信了自己心中所想。
再次看著白芷,臉上便是充滿了敬佩。
“原來白小姐竟然是神醫,實在是我有眼無珠了!”
“張太醫不必如此說,你我二人都是醫者,較真一些也無不防,只不過太子殿下的病不能耽擱,所以,我只能亮出自己的份,還請張太醫不要怪罪我。”
張太醫連連點頭:“白小姐說笑了,我原先就有些事想要和神醫好好的討教一番。”
“既然如此,那等改日你若有什麼問題大可以過來找我,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芷心想著這個張太醫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老頭,先前不知道份的時候,著實有些看不起,現如今又知道了的份,這態度馬上轉變了。
“那太子殿下他?”
張太醫有些為難,若是這個病的話,他倒是還能說得上幾句話,但是這蠱蟲他從來沒有見過,只是在醫書上曾經見過診治的辦法。
“這個你不必擔心,這件事由北戎的攝政王來解決,你只需要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皇上就好。”
張太醫聽了溫玉的話,急忙點頭。
“是!”
南越朝堂。
南帝大發雷霆:“馬上查下去,看看是誰敢給太子殿下下蠱!”
“陛下現如今最要的是盡快給太子殿下把蠱蟲引出來,這蠱蟲只要在太子殿下的一日,太子殿下的子就會被損耗一日,所以,微臣懇請陛下盡快找到可以解蠱蟲的人。”
南帝聽了張太醫的話,眉眼越發的凝重。
“你為醫者,為何不能治?”
張太醫為難的看著南帝緩緩的跪了下來。
“陛下恕罪,老臣對蠱蟲實在是無能為力,不過老臣曾經聽說,北戎善解蠱,所以,老臣認為如今北戎,攝政王在此地,想來攝政王應該有辦法。”
“攝政王?”
南帝銳利的眸子閃過了一懷疑,隨即吩咐下去。
“去請北戎攝政王過來。”
王公公剛準備宣下去,南帝又忽然之間讓人攔了下來。
“慢著,就說朕想與攝政王下一局棋,請他到書房一坐。”
張太醫緩緩收回視線,看來這件事真如世子所說的一樣,只要皇上出馬,這件事自然就可以迎刃而解。
一大早。
白芷早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還沒有忘記,今日就是四國聯誼最熱鬧的時候,武試。
“紫兒,快伺候著我起來,不然待會兒就要錯過了。”
倒是想看看,這一次的比試是古策贏還是蒼瀾世子贏。
紫兒端著水盆從外面走了進來,先是服侍著白芷起來,隨后又給梳了個妝。
“小姐今個的妝容清淡,不過看起來也是極的。只不過小姐這些日子瘦了很多,這裳穿在上都顯得單薄了。”
紫兒心疼的看著白芷。
“沒事兒,瘦了也有瘦的好。”
白芷看了一眼銅鏡里的自己,比當初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似乎又長開了一些。
“時間不早了,咱們趕去!”
紫兒點點頭,推著白芷的椅走了出去。
剛走到相府的門口,白芷就見到門口停著一輛紅木所制的馬車。
看了一眼,目緩緩的落在那個馬夫的上。
“江木?”
“你怎麼在這,慕容修呢?”白芷看著慕容修邊的侍衛江木,又想起了慕容修帶著狄語去逛花樓的事。
“殿下他,他如今不在京城。”
“不再京城?”
白芷心中納悶,難不是被皇上貶到駐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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