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你聽我跟你解釋!”
白芷聽著溫玉的聲音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
早知道,剛才就不和古冥說這麼多廢話了,明白的給自己惹了這麼多的事,又害得醋壇子生氣。
“還愣著干什麼,不把你們家小姐送回去?”
紫兒站在一旁聽到后,急忙走上前手推著白芷的椅。
“別急!”
白芷連忙手扶著椅,焦急地扭過頭看著溫玉。
“你要把他送回去?”
“不送回去難道留給你,讓他帶著你去皇宮里向皇上請婚?還是說讓他萬里紅綢,娶你回東堯。”
白芷頓時一噎,就知道,古冥剛才說的話一定都被溫玉聽到了。
看來他剛才就到了,只不過一直都在暗中看著,沒有出來而已。
溫玉,事到如今,你對我竟然還不放心?
白芷深吸了一口氣,眸逐漸暗淡下來。
“紫兒,推我回去吧。”
紫兒愣了一下,又連忙走過去,手推著白芷的椅。
剛到院子里,白芷又覺得不解氣,好端端的一天就這麼被古冥給毀了,送他回東堯豈不是便宜他了!
“停下來!”
紫兒聞言,又急忙停了下來,一疑的看著白芷。
白芷自己挪著椅,轉過來。
“溫玉,他不能離開京城!”
溫玉緩緩的扭過頭看著他,眸中閃過一暗沉,眉心微微蹙起,聲音暗啞,仿若是在忍著什麼緒。
“推我過去。”
白芷重新來到古冥的面前,看著他。
“古冥,你屢次三番的來我的院子里找茬,咱們兩個人的梁子,也就就此結下了。先前我因為你皇子的份忍讓你,只不過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如今我再繼續忍讓下去,也就沒什麼意義。”
“你要干什麼?”古冥眉心皺,一直盯著白芷。
“我不想干什麼,只不過這口氣我都是一直不出的,會把自己給憋死的,我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我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青鳥云雀!”
白芷掃了他們二人一眼:“這京城最熱鬧的花樓是哪一家?”
“小姐我知道!”
一說起這個是青鳥,最為悉,急忙開口:“那必然是春樓了,春樓里的子個個都是艷非凡的,這春樓在咱們京城已經獨占第一花樓多年了。”
“好,那就把七皇子殿下送到春樓里去,春樓里許久沒有出花魁了?”
白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古冥的那張臉。
“長了一張這麼好看的臉蛋,不去春樓里當花魁可惜了,溫玉,能不能點上他的啞?”
白芷側過頭看著溫玉。
“溫玉!我是東堯來的使臣,你為朝廷命,竟然敢對我手?”
“那我還是南越人人推崇的萬花仙子轉世,文玉若是不敢手的話,那我就親手拿著繡花針把你的給上!到時候你這張臉,可就都會了,你自己選!”
古冥眼神閃爍了下,面上逐漸出了些許的恐懼。
“白──”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
溫玉忽然出手,住了他的啞。
古冥的話音剛好卡在那里,余后便說不出話來。
白芷看了看溫玉,又看了看古冥,隨后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點的手段,倒是可以學一學,萬不得已的時候還可以自救。
“你們幾個把他送到春樓里去,穿上春樓里姑娘的裳,掛上胭脂水,讓他坐在椅子上,讓人好好的看看這東堯七皇子的。”
古冥的眼睛里,仿若是冒著火一樣,此刻卻是彈不得。
“是!”青鳥和云雀兩個人憋著先,剛準備走過去把古冥抬走。
白芷又忽然之間住了他們,回過頭來看著溫玉問道:“他這個定什麼時候能解開?”
“三個時辰!”
“好!那就讓他在春樓里待兩個時辰,余后的一個時辰,送到古策手里去!”
白芷話音落下,約間聽到了古冥磨牙的聲音。
輕笑了一聲:“山不轉水轉,總有山水流轉的時候,方才你拿著匕首放在我脖子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得罪我的下場。我不是不敢殺你,只是覺得殺了你于我來說也不解氣,至于想娶我為妻?七皇子妃的份我還看不上,何況,你若是敢帶著我去皇上面前求娶賜婚的話,我想,古策第一個就會殺了你。”
白芷默默收回了視線:“把他帶走吧!”
平白的一天,就這麼被給毀了。
古冥和古策兩人的關系水火不容,曾經聽古策說起過,古冥這幾年在背后的小作越來越多。
看來,這個七皇子也是野心。
不管怎麼樣,古策起碼知道適可而止,雖說頑劣了一些,讓他知道分寸。
古冥天不怕地不怕,顯然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
椅緩緩了,白芷緩過神來,就看到一張修長的手放在椅上,推著往屋子里走去。
到了屋子里,紫兒走上前往炭火里加了一些炭,隨后又急忙走了出去,順帶著關上了房門。
白芷小心翼翼的看著溫玉,手解開了上披著的錦袍。
一時拿不穩,錦袍差點掉到炭火里。
溫玉急忙出手,接過錦袍。
“今日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可沒有招惹他。誰知道他竟然發著神經,明知道我的份,還要帶著我去皇宮里求娶賜婚!”
白芷越想越覺得生氣,就在剛才,他就應該狠狠的打他一頓!
這個人如果不是神不正常的話,那就一定是變態!
“當日圍場狩獵,你是不是也與他在一起?”
白芷看著溫玉,點了點頭。
“是!”
“你可知道,他一直都在和古策作對,兩個人水火不容,如今他又知道了你的份,在他眼里,你就是古策的弱點。”
白芷聽了溫玉的話,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怪不得古冥從一開始就刻意的接近自己,先前一直都在試探,知道這些日子才大膽了一些,恐怕是因為知道了的份。
“那他今日故意帶我去皇宮里,讓皇上賜婚,難不還是為了試探古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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