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件事就是他們理虧,今日也是說了來賠禮道歉,所以不管徐氏怎麼說,程景郁和盧清歡兩個人都是一笑而過沉默不語。
最后徐氏的眼睛還是落在了程景郁的上說道:“早就聽聞王爺的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程景郁點頭示意了一下。
徐氏繼續說道:“這麼說的話,你們二位今天來就是想當著我家王爺的面和他道個歉,對嗎?”
盧清歡知道程景郁不愿意和對話,干脆接過來說道:“沒錯,還請勞煩王妃允許我們可以見到王爺一面。”
徐氏尋思了片刻,最后不耐其煩的起離開了,盧清歡看了看站在對面的,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二位千萬不要著急,我們王妃可能是去王爺過來了,你們暫且在這里稍等片刻就是。”
他們倒是不著急,就算是在這坐到天黑都沒事。
果不出其然,只見徐氏牽著蕭祁的袖把他帶了出來,他后還跟著一個侍衛,那侍衛模樣畢竟清秀,看著也是孔武有力。
這一路上徐氏都在和他暗送秋波,奈何蕭祁是個心智不齊的人,本看不懂這兩個人的暗度陳倉。
盧清歡品了一口茶默默的低下頭,這種事自己看見了就忍不住想開口,眼下為了大局,還是好多加忍耐才是。
蕭祁手中抓著一個蹴鞠,看著已經有些破舊了。
盧清歡認出來他手中拿著的蹴鞠畫中也有,正是那個孩在那子膝下玩耍的時候拿著的,簡直一模一樣。
看樣子他們猜對了,這蕭祁和那畫中的子關系匪淺,絕對是母子無疑了。
蕭祁看見盧清歡眼睛就發亮,直接走過去剛要手,看見程景郁的眼神便默默的放了下去。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問道:“母妃,祁兒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母妃不愿意親近祁兒?”
盧清歡看著這個心智只有幾歲大的人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徐氏反而坐在主位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母妃?王爺啊,您就算是丟人也不至于如此吧?那位是睿王妃,可不是您什麼母妃,您是不是忘了?您的那個母妃早就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蕭祁就算是心智不齊,也知道這些話的意思,他咬了咬牙,把手中的蹴鞠直接任何在徐氏上。
怒斥的說道:“不許你這麼說我母妃!”
徐氏一拍桌子起就要生氣,但是如今還有外人在場,便忍耐下來了。
勉強的笑了笑說道:“真的是,王爺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喜歡玩這些東西,而且臣妾都和你說過很多次,莫要把這些東西扔,來人啊,把這個蹴鞠,拿去燒了。”
蕭祁頓時急了,上前要去爭奪那個蹴鞠,卻被徐氏扔給一旁的侍衛,那侍衛毫不客氣的踩在腳底下說道:“王爺,王妃也是為了您好,您如今都已經這個年歲了,還喜歡玩這種東西,這日后可怎麼辦?”
“這些東西都是小孩子才玩的,您現在應該以事業為重開始要多多幫著皇上分擔,才能現您王爺的價值。”
看著那蹴鞠被踩的稀爛,蕭祁直接跪在地上拉來他的腳,把那破損的東西抱在懷里,眼淚和珍珠一樣落了下來。
盧清歡這下子算是徹底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泛濫,他了自己一聲母妃,自己好像真的把他當做幾歲大的孩子了。
那侍衛和徐氏對視了一下,兩個人眉目傳,私底下怕是已經紅杏出墻了。
真是寡婦立牌坊啊,又當又立的。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說道:“早就聽聞貴王府的侍衛都是那種手極好的人,今日一見確實如此。”
那侍衛看見自己被夸贊難免開心。
自然心高氣傲了起來:“那是自然,畢竟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來到王府,而且我自習武,手好那是應該的,要不然的話,王府這麼大,誰來保護王爺和王妃的安全?”
說罷,還不忘對著徐氏眨眨眼,哄的這位老婆娘心花怒放。
怎麼有一種富婆包養小狗的既視。
盧清歡便借題發揮說道:“這麼說的話不就巧了嗎?我邊的侍衛也是自就在王府,但是他們的武功都平平常常,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麼深淺,要不然的話你們二位比試一下,這樣的話我日后回去可以讓他們知道應該如何上心一些。”
那侍衛原本想拒絕,但是聽見他們武功平平常常之后便一口答應下來。
使勁拍打自己的前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到時候可以和他們比試比試,不過可是先說好,如果我一個沒有控制住讓他們傷的話。”
盧清歡看向后的追風笑著問道:“我想傷應該不會,追風你說呢?”
追風呵呵一笑說道:“那就希這位兄弟可以手下留了。”
那侍衛還在捧著自己,笑著說道:“放心放心,大家都是一樣的,盡管你手不太好,我也是會讓著你的,實在不行我讓你三招就是了。”
追風轉了一下手腕,忍著自己心里的不屑說道:“就算是要比試的話,也別在這兒,咱們兩個出去試試。”
兩個人一起走到院子。
徐氏傲的說道:“你們二位也千萬不要心疼,如果到時候傷了你們家侍衛的話,我們王府會賠償損失的。”
盧清歡笑而不語,程景郁更是端著茶盞看都不看。
要是連這麼一個依靠人上位的草包都打不贏,那自己的這些暗衛倒不如全都散伙算了。
追風和他來到院子里面后,笑嘻嘻的問道:“剛才你說可以讓我三招,這怕保真嗎?”
盧清歡心里出現了一個影,這瓜保麼?
那侍衛抬頭心高氣傲的說道:“你手平平不能跟我相比,別說讓你三招了,就算是讓你十招的話,那也不在話下,你要是能到我上一毫,那都算你贏。”
還沒等他說完,追風便已經如鬼魅一般閃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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