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剛要拔刀,就被追風給按了回去,他咧一笑說道:“說好了比試,要是武的話,那可是容易出人命的,怎麼,不讓我三招了麼?”
就算是這小子再笨夜應該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可以輕易得罪的。
此人的手明顯在自己之上,那睿王妃本就是坑自己。
敘述見他們兩個人全都僵持著,自己也跟著著急,咳咳嗓子說道:“不是比試麼?你們兩個這是干什麼?還不快一點,磨磨蹭蹭的。”
那侍衛無法,只能著頭皮上。
眼看著他一拳揮過來,追風側閃躲,拉著他的胳膊,往前狠狠地一扯,后正是剛剛修剪好的草堆,只見那侍衛狼狽的來了一個狗吃屎。
盧清歡掩面笑著說道:“貴府的侍衛手確實好,臉著地這種招數,我們府上的侍衛還真的不太會。”
蕭祁看著拍手好,心也隨即好轉了一些,只是手上依舊沒有放下那個蹴鞠。
徐氏覺得自己臉上怪不住,只能強歡笑說道:“真的是,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比試而已何必當真?”
隨后怒斥著那侍衛說道:“臉都被你丟盡了,還不快點起來!”
那侍衛狼狽不堪的起,覺自己上酸痛,咬著低下頭不敢去看徐氏。
徐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對著程景郁等人說道:“王爺我也已經帶到了,有什麼事你們就和他說吧,我今日子實在是有點乏累,就暫且不奉陪了。”就不信你們和一個傻子能聊出花來。
盧清歡對著點點頭,等徐氏離開之后蕭祁這才開始著自己手中的蹴鞠口中喃喃著母妃兩個字。
盧清歡看著他此刻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說道:“傻……蕭祁王爺,我可否問你幾個問題?”
蕭祁看向盧清歡,歪著頭說道:“母妃?”
雖然盧清歡十分心疼這麼個人,但是也得和他實話實說:“王爺,我并非是你的母妃,請你仔細看清楚,我是齊國的睿王妃。”
蕭祁仔細得看了看,好像確實有一點地方不一樣,可是和母妃真的很像很像。
“你……你當真不是本王母妃麼?”
盧清歡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道:“沒錯,希王爺您可以明白這個道理,您的母妃……”
盧清歡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斟酌了半晌之后還是蕭祁自己小聲說道:“本王想起來了,母妃好像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去世了,本王親眼看見,母妃的死壯,十分的凄慘。”
蕭祁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盧清歡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他,親人離世,只能自己慢慢熬。
蕭祁頹廢的坐在地上,看著手中已經扁了的蹴鞠,心中五味雜陳。
然后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他如今不過就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一般,想起來這種事想哭也很正常不過。
程景郁和盧清歡對視了一眼之后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他。
這位王爺之所以可以活到現在或許就是因為他的心智,這算是一個幸事,也算是不幸。
等他哭了半晌之后,從剛才的哇哇大哭變了輕聲泣,盧清歡這才吩咐杏兒把這位王爺給扶起來。
實在是不習慣看一個個高壯實的男子哭的和個小娘子一樣。
杏兒把他扶到對面坐下。
盧清歡看著他緩和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問道:“我知道我若是直接問的話,實在是唐突,只是王爺,我們真的需要知道,您的母妃,到底是怎麼去世的,您還記得麼?”
這要是一個正常的年人或許還能好一些。
像他這種況,真是要燒了高香了。
盧清歡等了半晌,他這才輕輕的泣的開口說道:“本王記得,本王得母妃,很早之前就去世了,是父皇親自告訴我的,自從母妃去世之后,父皇就讓本王在這個地方住了,一連住了很久很久,還讓我娶妻生子,雖然本王聽不懂這些話什麼意思,但是本王真的很不喜歡妻子。”
這也是有可原的,徐氏那種人作為妻子實在是不合格,或許相當于守活寡,但是份在那,既然嫁了王府,就應該安分一些才是。
蕭祁用袖子堅強的了自己的眼淚說道:“本王的母妃,是中毒死的,宮中的老嬤嬤們之前都是這麼說的,們說我母妃,死的時候毫無聲息,甚至看不出一點不對的地方。”
“就像是睡著了一般,甚至還有溫度。”
聽見這話,程景郁算是徹底坐不住了,著他追問:“后來呢!”
盧清歡不知道為何忽然之間這麼在意這件事,但也是沉默不語,默默的聽他說完。
蕭祁仔細得回想了一下子說道:“后來們又說,本王母妃的尸放了不到一天就化膿了,本王……”
說到這里的時候蕭祁實在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不管盧清歡和杏兒怎麼去哄都不好使。
程景郁聽見他的話之后眼神都變得有些潰散了。
無奈之下只能讓他們府上的人先帶著蕭祁下去休息。
有幾個老人不樂意了說道:“說好了來賠禮道歉,還把我們王爺給弄哭了,這兩個人到底安的什麼心?還是貴客,呸!”
盧清歡看著程景郁坐在那里眼神一直盯著前方沒有一點反應,上前用手晃了晃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還是說,你有什麼別的想法?”
程景郁轉頭看著盧清歡,一字一頓說道:“一模一樣。”
說的盧清歡是一頭霧水問道:“什麼東西一模一樣?你說清楚一點行不行?”
程景郁緩緩看向盧清歡鄭重其事的說道:“那子的死相,同我母妃的,一模一樣。”
盧清歡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自己雖然知道程景郁的生母是因為中毒亡,但是卻一直沒有開口到底是什麼毒什麼死相。
沒有想到竟然和蕭祁得生母是一個死因,也同樣是十幾年前,怎麼就這麼巧了呢?
蕭王費盡心思想告訴程景郁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