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需要盡快找到辦法回到真,只有真正的能回到真后,才是真正的安全。
……
第二日,寧初沒有坐沐宅的馬車去鐘靈院,而是坐上了祁王的馬車,一路招搖著去了鐘靈院。
寧初看著腳底下換了一塊兒的地毯,甚至是手去了。
“和之前那塊兒地毯也沒有太大的差別啊,除了花不一樣外,哪里還有什麼不一樣啊。”明明這塊兒也很好看的。
正在驅車的青離聞言,說道:“這一塊兒地毯是仿照上一塊兒地毯做的,雖然材料相同,但做工是完全比不上上一塊兒地毯的。”
聽了這話的寧初,再次認真的打量了打量腳下的地毯,心里想著,這大概就是正品和山寨的區別?
除卻花,也不知曉蘇景弦到底是如何分辨這兩塊兒地毯的做工有何不同的。
寧初這麼想著,卻不敢多嗶嗶一句的,蘇景弦已經不讓自己賠償了,自己自然也就不能再說一句人家的審了。
“待會兒誰去接錦鯉啊。”寧初問了一句。
若是直接讓真呆在一個新的琉璃盞,讓青離給帶回去,雖然可行,但寧初卻覺得蘇景弦不會這麼做的。
“王爺親自去接回丹頂錦鯉的。”青離答道。
寧初:……
這待遇真高,還要讓書中的大反派親自去接……
嘶……起碼從劇本的方向來看,這丹頂錦鯉已經可以為反派大佬的肋了啊。
嗯……可以接到這個肋的自己,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角,總不能和之前一樣是個炮灰了吧。
寧初隨意的想著,便也沒再多問了,其實青離完全不用來送自己的,若是順路也就罷了,但問題就在不順路啊,青離他都不嫌麻煩的嗎?
寧初隨意的想著,就看見忽然行駛過來另一輛馬車,試圖與祁王的馬車并駕齊驅……
直至兩輛馬車的窗戶挨的近了一些,另一輛馬車的車簾便被掀開了:“皇叔……”
聽到這話之后,寧初便淺笑盈盈的抬手,素白的手指輕輕拂過輕紗,出那張致異常的面容來:“不好意思,蘇世子,祁王殿下并不在馬車。”
試圖并駕齊驅的馬車,正是平王府的馬車,而馬車坐著的,便是蘇翊白以及……寧晚。
蘇翊白看到寧初之時,眸子明顯微微一滯,而寧晚則是眼里閃過一嫉妒。
寧晚著手帕,臉上的神原本十分的的,可在看電腦寧初之后,臉上的還沒收回去,就已經爬上了一層妒忌,原本今日蘇世子親自送去鐘靈院,定是要讓自己在鐘靈院出風頭一把的,出風頭是一回事,同時,寧晚也要讓那狗屁的牛英華看一看,自己就是蘇哥哥的心上人!
可這一想法,還沒來得及實現,就已經被寧初毀掉了一半兒!
比起蘇哥哥送自己去鐘靈院上學的事來,那些千金小姐們明顯是更加驚訝于寧初能坐祁王殿下的馬車來上學,尤其是,寧初還是一個人坐的馬車……
這是不是意味著……寧初已經有了坐祁王殿下馬車的權力?!
整個京都城的人誰不知曉,祁王的馬車簡直比皇上的轎子還奢華,那簡直就是一座可以移的城啊!
不等寧晚那便嫉妒,蘇翊白就恢復如常:“寧小姐,好久不見。”
寧初也跟著笑了笑:“蘇世子,好久不見。”
寧初雖然沒想到今日能看到蘇翊白,但顯然,蘇翊白的計劃落空,這幾日無論如何是要與自己見一面的,倒是湊巧,能在這里見到。
蘇翊白看到寧初的笑容,笑容格外的明,仿佛看了一眼,自己的心也能跟著變得好起來。
蘇翊白便是這個想法,同時,在看到這個笑容之后,蘇翊白之前那些暗的心思,便跟著也消散了一些。
寧初和他,都知曉這一句好久不見意味著什麼。
“聽聞寧小姐昨日得了好多皇上的賞賜,本世子要恭喜寧小姐了。”蘇翊白面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看向寧初的時候,竟然還多了幾分真誠。
寧初自然也看到了那幾分真誠,心里一邊覺得怪異,一邊又想著蘇翊白是不是想整什麼幺蛾子,要不能笑這樣?!
寧初面上不顯,謙虛的說道:“哪里,比起顧知南來說,我得到的那些賞賜簡直就是九牛一啊。”
寧初就是要惡心蘇翊白,看到蘇翊白聽到顧知南得到更多之后,臉都有些繃不住了后,心格外的妙。
寧晚聽到這話之后,面上一白,跟著扯了扯蘇翊白的袖子:“蘇哥哥,姐姐得到了皇上的賞賜?什麼賞賜?!”
見寧晚竟然一點都不知的模樣,蘇翊白微微蹙眉,但也沒說寧晚什麼,只是把寧初獻寶的事說了一遍,隨即又提了一句賞賜的事。
寧晚越聽,眼里的嫉妒就越是掩藏不住,那嫉妒濃烈的,甚至是讓蘇翊白的眉頭都跟著加深了不:“晚晚?”
蘇翊白出聲提醒,想要寧晚收斂一些,但寧晚這會兒哪里能聽得進去蘇翊白的話,畢竟在寧晚的心里,蘇翊白就是要哄著自己才是,尤其是兩個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故此,蘇翊白更加要為是從才是的。
“蘇哥哥,姐姐得了賞賜的事,已經讓很多人都知曉了?”寧晚不死心的問道。
蘇翊白點點頭,眼底深閃過不喜,但面上依舊是寧晚看不出破綻的笑容:“是,寧小姐昨日的風頭大盛,晚晚怎麼會不知曉呢?”
寧晚這會兒才反應了過來,當即就說道:“那為什麼寧府沒有賞賜?!昨日我一整日都在府中的,沒聽丫鬟小廝們說起公公來賞賜的事啊。”寧晚狠狠的蹙眉,總不可能是府里的下人怕自己生氣,就不給自己說吧,真是膽子了他們!
寧初聽到這話,笑容更深了:“晚晚?你在說什麼呢,那賞賜自然是送去了沐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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