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嬤嬤一見寧升榮的神,便說道:“寧國公,您深夜至此,當是無人知曉的,您就此回去,旁人也不知你來這一趟,可若是您浩浩的帶著皇上的賞賜回去,那就不是小姐生氣不生氣的事了,而是皇上會覺得您挑釁天家面了。”
這麼一嚇,寧升榮還當真就覺得文嬤嬤說的有幾分道理了。
“胡說什麼呢你,我來不過是怕有人惦記我兒的那些賞賜,如今既然本老爺查明真相,知曉那些東西無人惦記,自然也就要回去了。”說著,寧升榮直接轉就走,臨走還踢了一腳剛才撞門的一個護院:“瞧你把門撞的,回頭扣你工錢!”
說完,寧升榮便麻溜的出了沐宅,上了馬車,沒一會兒,沐宅門前便安安靜靜的了。
小蘭連忙跑到門前看了看,確定外面已經沒有老爺的人了,便趕忙將門給合上,隨即松了一口氣,走到文嬤嬤的跟前說道:“多謝文嬤嬤,若是沒有您在場,老爺定是不會這般輕易就走了的。”
文嬤嬤看了一眼小蘭,說道:“日后你也需將大周律法背一番,下次再遇見這種事,也不至于讓旁人牽著鼻子走。”
小蘭趕點頭應下:“我明日就去書苑買回來大周律法!”
文嬤嬤點點頭:“好了,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是。”眾丫鬟紛紛應聲,這才散了去。
……
鐘靈院。
寧晚被帶到了牛英華的書房之后,便被放開了。
寧晚一臉憤恨的看著牛英華,質問:“你莫不是想要過河拆橋?!我幫你置了趙瑩瑩,你便如此對待我?!”
柳兒見狀,便解釋:“那木匣子是我吩咐人去放的,就放在了寧初的床底下,也不知為何跑到了你的梳妝臺下。這件事跟副院長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寧晚冷哼一聲:“你說你放在了寧初的床底下,那木匣子還能長跑了不?!”
柳兒擰眉,剛想辯駁,牛英華便擺了擺手,說道:“這定是寧初的離間計。”
“這若是寧初的離間計,那寧初怎麼可能知曉這木匣子在的床底下?木匣子是今日下午通知了查寢之后才放的,寧初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里,就找見木匣子,再將木匣子放在我的房間?!”寧晚對于牛英華的話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牛英華也是因為這個有些疑,即便寧初是發現了木匣子,但完全沒有時間去將東西轉移到寧晚的屋子里啊,畢竟寧晚的屋子離寧初的屋子,來回起碼也要一刻鐘,寧初是怎麼做到的悄無聲息的將這東西放在寧晚的屋子里,還不被發現呢?!
牛英華不說話了,寧晚頓時冷哼了一聲:“牛英華,你就是想過河拆橋,你就是想利用完我,再將我也變得和趙瑩瑩一樣聲名狼藉!”
這話一說出口,牛英華索也就不再裝了,譏諷一笑:“如果我是你,這會兒就應該乖乖配合。”說完,牛英華直接給柳兒使了個眼。
柳兒頓時就明白了,當即將寧晚的胳膊一。
“寧晚,盜竊同學首飾,證據確鑿,關閉兩日,記過一次,待到休沐過后,寧晚在禮儀課上當眾給丟失首飾的同學道歉。”
牛英華一說完,也不顧寧晚掙扎反抗,直接讓柳兒將寧晚帶去閉室。
牛英華冷哼一聲:“蹬鼻子上臉,還真拿自己當個人了。”說完,牛英華轉去了另一間審訊室。
其他的青子自然是一個也沒有為寧晚說話的,畢竟但凡有點智商的,都不會在這個況下,還要與牛英華對著干,起碼也要先順著牛英華,將盜竊首飾的罪名給摘除了去。
沒想到這個寧晚竟然蠢到這個地步,如今被關閉,也不過是自作自。
到了關押趙瑩瑩的審訊室,審訊室烏黑一片,只有趙瑩瑩側點著兩盞燈,此時趙瑩瑩被在一個凳子上坐著,綁著兩只手,照的臉上森森的。
“呵,牛英華,你倒是好大的本事,竟然能忽悠得寧晚去幫你做這種事!”趙瑩瑩譏諷一笑,雖不知牛英華用什麼賄賂了寧晚,讓寧晚能幫著做事,但今日的事準是這兩人沒跑了。
牛英華面上沒什麼表:“呵呵,比起你姐姐來說,我的本事可沒那麼大了。”
趙瑩瑩一聽這話,就知曉牛英華已經知曉了這件事:“即便是你知曉了又如何?你膽敢我一毫,我姐姐勢必會將那件事公之于眾!趙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牛英華沉著臉,趙瑩瑩是好對付,但奈何趙瑩瑩姐姐是個狠茬,讓不得不防。
“你覺得,你姐姐將那些事說出來,有人相信嗎?還是你覺得,已經出了一個趙華珍,我能沒有一點對策?!天真。”牛英華笑了一聲,在趙瑩瑩的對面坐下,柳兒便端來一杯茶。
牛英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再且,趙華珍說出來,的臉上能彩了去?當年趙華珍可利用這件事,得了不便利,除卻便利,趙華珍做的齷齪事,也不,你覺得,趙華珍會為了你,將這些事公之于眾嗎?!”
趙瑩瑩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當初只知曉姐姐利用這件事拿了牛英華,背后更深層的原因自己是一點也沒想過,沒想到事還這般麻煩,若真是如牛英華所說,自己可沒把握姐姐會為了自己說出當年的事來威脅牛英華。
牛英華將茶杯放下,上半個子掩藏在暗中,面上輕勾著角,一雙眼睛惻惻的盯著趙瑩瑩:“一旦你與國子監的學生藏有私的事暴出去,你以為趙家會來找我的麻煩?趙家只會想辦法將你草草嫁出去了事。”
話音一落,趙瑩瑩的臉上不由得一陣慌,雖然并沒有做過這件事,可依著爹爹的古板,說不定還真會草草將自己嫁出去,息事寧人,寧愿讓苦,也不得敗壞趙家名聲半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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