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寧初決定派大花去監視敵。
原因就是,大花這孩子,腦子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上的花確實是十分好看的,更容易送出去一些。
大眼小眼小花一聽自己沒能去,一個個失極了,便又不搭理寧初,轉頭去修煉去了。
寧初蹲在水池邊,低聲對著大花說道:“等到過兩日我送你去一戶人家,那戶人家不一定會將你養在室,所以到時候,你得開靈識去聽消息,你就監聽好有什麼人去找他,都說了什麼話就行。如果這戶人家自家也養著魚,你也可以和那群魚打探打探消息,知曉了嗎?”
大花點點頭,但眼神里卻著迷茫。
寧初:……
得了,白說。
“算了算了,你就記住,監聽好那個人的一切就行了。”寧初擺擺手,說道。
大花聽到這話,只記住了監聽這個詞,于是就非常堅定的點頭。
寧初這下放心了,于是便咬咬牙,直接耗空了玉鐲所有的靈力,給大花提升了一階修為。
靈力耗空的滋味,寧初這輩子已經驗了不知曉多回了。
寧初微微嘆氣,若是大花真的能探聽出來有用的消息,那耗空靈力,也不是什麼大事。
與大花說完之后,寧初吩咐了一個丫鬟去買一個魚缸,便去沐浴休息了。
至于肖斯年和秋文瑤是什麼關系,寧初如今的手腳無法及,只能先讓魚去打探一下。
即便是可能有些渺茫,寧初也想去試一下。
秋文瑤既然能在國子監與肖斯年這般說話,那顯然,國子監有秋文瑤的自己人。
所以……秋文瑤當初去當什麼鐘靈院的院長,十有八九是有預謀的。
而肖斯年和秋文瑤的關系,顯然不一般,那肖斯年會不會和皇室也有些關系呢?
寧初想不明白,原本這也不是需要考慮的事,但顯然,秋文瑤要算計自己,規矩都已經明擺著了,秋文瑤依舊能我行我素,將自己變的關門弟子。
所以,中秋佳宴也算是一場針對的局。
只不過,還有些奇怪,為什麼肖斯年對自己那麼關心?
之前的太子,如今的秋文瑤。
還說什麼喜歡自己,真是奇怪,和肖斯年很嗎?
這麼一想,寧初就有些坐不住了。
肖斯年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得親自去探查一番才行。
這麼想著,寧初翻起床,輕手輕腳的穿上一襲夜行,闌窗微微打開,眨眼的功夫,便恢復如常。
寧初幾經輾轉,找到了肖斯年的住所,離得自己的住所不算很遠,但也絕對算不上偏僻。
但京都城寸土寸金,能在這有一所宅子,顯然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有些事,是經不起推敲的。
到了肖斯年的住所后,寧初輕巧的爬到了一棵樹上,而后,便直接施展靈識,將自己的氣息。
很快,靈識便直接進了肖斯年的住所,偌大的庭院,種滿了花花草草。
寧初看了一眼,便直接進了屋子,找到了肖斯年。
此時的肖斯年似乎已經睡了,一張俊即便是睡著,都微微擰著眉頭。
寧初仔細的看著肖斯年,確定了肖斯年確實是睡著了,便在房間翻找了起來,想要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這世界上,是沒有什麼能比靈識當小來的了。
肖斯年的住所不大,一間屋子,另一間便是書房,此時的書房一片黑暗,借著月,再加上寧初十分優秀的夜視能力,書房寧初看的一清二楚。
寧初先從肖斯年的書桌上尋找,翻找了半晌,也沒翻找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直至寧初看到一本破舊的書籍放在書架上,隨意的出來一看,這一看,寧初的眉頭的蹙起。
肖斯年怎麼會有這種書籍?
別國的書籍,在大周都有銷量?!
這麼想著,寧初復又翻開了一下,直至泛黃的書頁里,掉落一張嶄新的紙張。
寧初將書放下,彎腰撿起地上的紙。
紙上是一幅畫,看筆記,應當是最近才畫出來的。
一襲著藕的,看姿十分的窈窕,不過看起來年紀不大,梳的頭發還是雙丫髻。
臉上一片空白,似乎還未畫五,也沒有任何的落款。
寧初看了幾眼,倒是覺得,這裳似乎見寧晚穿過。
寧初一下就呆住了,這不是寧晚在及笄禮上穿的裳嗎?!
這麼一想,寧初連忙將那張紙重新放回書中,將書再放回書架上,將一切恢復原來的模樣之后,寧初便收回了靈識。
樹上,寧初一雙清明的眸子看著院落,這院落,似乎與自己的院子格局十分的相似。
只不過,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寧初深呼吸,抬眼看了一眼玉鐲,此時的玉鐲一片暗淡,就連自己備用的那顆紫珍珠,都已經黯淡無了。
所有的靈力,今日全部耗空。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收拾好心,寧初悄然回到了沐宅,看了一眼還在吸收靈力的幾條魚,角微微一撇,算了算了,自己也修煉一下吧。
再靠著珍珠蚌的紫珍珠度日,自己可就被養廢了。
寧初盤坐在水池邊,安靜的修煉了一會兒,便在不驚旁人的況下,重新回到自己的屋子,將一襲黑換下,躺回到床上。
眼睛盯著床頂,有些睡不著。
本來以為自己親自去探查一番,心里多有個底細,待會兒也就能睡著了,可沒想到……
即便是去探查了一番,自己卻依舊抓心撓肺的,迫切的想要知道更多的事。
但顯然,如今是不可能了。
無論是探查,還是想要從自己掌握的書中況,這題都已經超綱了啊!!
寧初有些崩潰,但也別無他法。
肖斯年畫像上的人,極有可能是寧晚,所以,肖斯年喜歡的人,也很有可能是寧晚?
寧初角了,有夠狗的,今日肖斯年對秋文瑤說的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不要去找寧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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