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潯點頭,“要!”
二人下樓,一樓西廂已布了冰盆,進門便是侵人寒氣,過了一夜,齊明棠上尸斑已十分明顯,本還鮮活的面也變得灰敗。
戚潯查驗昨夜看過的傷痕,發現停放一夜之后,許多尸表下淤傷浮現了出來,然而再細細看了一遍后道:“月樓的二樓,是能聽見三樓說話的,若發現齊明棠過來,在三樓私會的男子躲到了二樓,后來齊明棠與剩下那人生出爭執之時,底下那男子應當能聽到,他會如何選擇?”
戚潯指著齊明棠手臂上的傷,“上并未留下明顯指痕,便說明,并未被大力拖拽掐捂,只是額上的傷勢嚴重,更像是男子所為。”
傅玦略作沉,“會否是其中那男子從二樓離開后并不放心,又躲在遠林中等消息,卻沒想到齊明棠墜樓,而后二人發現齊明棠墜樓未死,是這男子用石頭砸死了。”
戚潯點頭,“說得通。”
越是肯定現場有第三人在場,昨夜缺人證的三人便愈發有嫌疑,尸不可損毀,戚潯無法驗出更多的線索,便與傅玦等宋懷瑾的消息。
待到了日頭西斜,宋懷瑾才帶著謝南柯幾個匆匆過來。
眾人在月樓東廂面,宋懷瑾擺出幾份證供,“按照王爺的吩咐,先去調查了這三個年輕人,不過所獲不多。”
傅玦并不著急,“你說——”
宋懷瑾了口氣,地上第一份證詞,“這是今晨調查的第一人,是祿寺卿劉湛家的公子,名劉文宣,他今年年歲十九,家中已定了親事,不僅和齊明棠沒什麼,和昨夜在場的其他幾個姑娘也只有過幾面之緣,我們著便袍查問了他家里的仆從,還找到了兩個與他好的同窗,這些人說的,和他自己說的沒什麼差別。”
若是如此,與人私會的多半不可能是他,傅玦又去看下一張供詞,宋懷瑾道:“此人是淮伯府上的二公子,名許謙,今年十八歲,他正準備離京游學,是個醉心山水游記之人,未曾定親,和齊明棠認得,因他和齊桓走得近,其余幾位姑娘便集不多,尤其呂嫣,說因府上來往不多,長這麼大,便未見過幾面。”
傅玦看著紙上所寫,劍眉越皺越,“他離京是早有準備,還是忽然興起?”
宋懷瑾忙道:“早有準備,他此番南下先去湖州,因此十日之前,行禮便送上了南下的商船,讓家仆先行一步了,有商船給的憑證,還有給他自己辦好的路引文書。”
傅玦蹙眉:“提前準備好離京,總不會是早早計劃好了殺人。”
宋懷瑾道:“齊明棠有心嫁去西涼為后,若二人之間有私,許謙對其懷恨在心,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下派人去見了齊桓,齊桓說絕無這般可能。”
傅玦道:“二樓發現的被清理的痕跡,更像是有人躲藏在那里,若只是二人單獨相約,便不至如此,第三人呢?”
宋懷瑾遞上最后一份證供,“這位是順郡王之子,名蘇明博,二十歲,此人倒是認識的人多,和呂嫣、杜玉蘿、齊明棠三人皆是相識,不過他一年前也定了親事,定的是州陳氏之,之后出來走的不多,這大半年,唯一和們幾個打照面,便是在五日之前的淑妃生辰宴上,他同時見過齊明棠三人。”
傅玦道:“在生辰宴上見的?”
宋懷瑾頷首,“們不都在宮中小住嗎,且被選中之人,以后還要加封公主,因此如今在宮里也頗得臉面,順郡王是宗親,淑妃的生辰宴邀請了諸多宗室權貴,蘇明博也跟著父母親宮拜會了,不過據他說,宴會上瞧見了三人,卻一句話都未說過。”
說至此,宋懷瑾嘆了口氣,“這在宮里的事,下便沒法子求證了。”
傅玦道:“無礙,本王晚間宮去查問便是。”
宋懷瑾松了口氣,“三位公子上查到的便是這些,那兩位姑娘,還有杜玉蘿和呂嫣下也派人去查問了,私底下不明,至眾所周知的,們都沒有相好之人,稍后下再帶人去各跑一跑,看能不能問得詳盡些。”
傅玦點頭應好,宋懷瑾看向戚潯,“驗尸可有新的線索?”
戚潯搖頭,“只是發現死者手上有古怪劃傷,推測兇手手上有飾,不過昨日赴宴的賓客皆是盛裝出席,也無法肯定到底是誰。”
宋懷瑾點了點頭,也不多逗留,立刻又帶著大理寺眾人離去,傅玦將幾份證供給林巍收起,忽然看向一旁的戚潯,“你想隨我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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