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寧兮了一下,才發現下有點腫,還有點破皮,應該是剛才毒的時候太用力了。
只得照實解釋:“晉王行不軌,功夫又不弱,我對付不了他,只好把毒抹到了自己的下上。”
“所以,他了你的下,才中了毒?”戰龍霆這一句的重音,全落在了中間那幾個字上。
柳寧兮沒注意到,兀自點了點頭。
戰龍霆一言不發,拽著的胳膊,把拖進洗漱房,瘋了似的,一遍一遍,洗的下。
柳寧兮被濺了一的水,破皮的位置鉆心地痛。
死男人什麼風!
柳寧兮掙不了,只能使勁兒捶他:“大哥,別太戲行嗎!咱倆又不是真夫妻!”
“不是真夫妻又如何?即便是本王的狗,也不許別人!”
戰龍霆發著狠,又給洗了幾遍,才掏出自己的手帕,重重地扔到了懷里。
柳寧兮拿起手帕水,輕蔑地看他:“有本事你去剁了晉王的手,跟我耍威風,算什麼本事?”
“你以為本王剛才沒剁他,是因為沒本事?”
戰龍霆忽然欺向前,把按在了墻上。
“柳寧兮,七年前,你是不是勾引過他?!”
他連這個都知道了?柳寧兮一時無言以對。
“看來是真的了。”戰龍霆自嘲一笑,“敢你看中的是晉王,被他拒絕后,才把目標換了本王。”
“虧得本王還以為,你是因為對本王深種,才不惜給本王下了毒。”
“原來本王只是你的不得已而為之!”
他這個論調,從子上就是錯的,柳寧兮沒法解釋,只能試圖澄清:“我沒對他——”
“閉!”
“你以為本王還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
戰龍霆一拳砸在了墻上。
“柳寧兮,像你這種水楊花,貪慕虛榮的人,本王絕不會讓你好過。”
“想參加公主宴,是嗎?”
戰龍霆冷冷一笑。
“來人,去稟報皇后,王妃今日在驛館撞見了晉王和云國長公主通,了驚嚇,一病不起,無法參加公主宴了!”
要不要這麼狠!
他倒是很懂得,怎樣才能準打擊!
柳寧兮急忙去扯他的袖子:“戰龍霆,你——”
戰龍霆猛地一扯,柳寧兮手落了空,踉蹌著差點摔倒。
戰龍霆看都沒看一眼,冷著臉走遠了。
柳寧兮很快被送到了西廂,門倒是沒反鎖,但門前窗后,都多了侍衛看守。
戰龍霆去了書房,把戰天戟了過來。
戰天戟見他面有怒容,徑直從醫箱里取出酒壺來:“得,我就知道,又為所困了。”
“跟本王提這個詞!”戰龍霆抓起酒壺,狠狠砸到了墻上。
呯地一聲響,碎瓷片飛,酒淌了一地。
戰天戟嚇了一跳:“三哥,三嫂這是怎麼惹你了?”
“你怎麼就知道是惹的?”戰龍霆斜眼看他。
“除了三嫂,還有誰能惹你怒?”戰天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之深,恨之切啊,三哥。你看柳絮做錯事的時候,你何曾生過氣?因為你不在乎。”
?
柳寧兮拿他當傻子,他要是,那真是腦子進了水!
戰龍霆不耐煩地把手一擺:“廢話,開個方子給本王。本王跟母后報了染病,做戲得全套。”
戰天戟明白了他的意思,驚訝不已:“三哥,這藥喝下去,可就是真病了。”
“那豈不是正好?不然本王倒有了欺騙母后的嫌疑。”戰龍霆把桌子一敲,“趕開方。”
戰天戟無奈,就著桌上的紙筆,寫起了方子:“三哥,你把事做得這麼絕,總有一天會后悔,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這就絕了?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是如何對本王的!”戰龍霆想起來就生氣,砸了桌上的鎮紙。
柳寧兮到底怎麼惹他了?當初他中毒的時候,都沒這麼生氣過。
戰天戟揣著滿腹的疑,盡力開了個最溫和的方子,好讓柳寧兮遭點罪。
一個時辰后,戰龍霆端著黑乎乎的一碗藥,邁進了西廂。
“過來,把這個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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