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哪有你說的這麼狠心,我不過是想替師傅砍斷你的一只手,教訓一下你罷了。”柳寧兮一臉無辜。
張口就要砍斷人家一只手,還要說自己不狠心。在場眾人忽然像是頭一次認識柳寧兮,都不自覺地了自己的手。
皇上還沉浸在柳寧兮能請來樂山大師的喜悅中,毫不猶豫地把手一揮:“只要你能請來樂山大師,朕把賈師沆給你置。”
棒呆,等著了。
賈師沆害的新仇舊恨,到時候一起報!
最好還能把柳絮和寧王的關系套出來!
柳寧兮冷眼看著賈師沆被拖了下去,角一翹。
鬧了這一場,時辰也不早了,皇上命眾人稍作休息,兩刻鐘后,去月滿樓席。
在場賓客紛紛散去,柳寧兮趕拉住了戰龍霆:“賭注給我,咱們說好的。”
戰龍霆從侍衛手中接過匣子,卻沒馬上給:“剛才你為何幫本王?”
誰幫他了?
只是為了收拾賈師沆。
柳寧兮眨了眨眼睛:“我救醒母妃的報酬你還沒給,我怕你到時候反悔。”
幫了他還不承認!戰龍霆把匣子朝手里一塞:“你當真是樂山大師的徒弟?別三天后了餡,自己被關大牢里去了。”
“不是,我騙他的,等我蹲了大牢,記得撈我。”柳寧兮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匣子。
真不是樂山大師的徒弟?!那三天后如何收場?!戰龍霆很想現在就把的腦袋擰下來!
柳寧兮盯著匣子看了一會兒,氣憤抬頭:“這就是你說的五瓊蓮?!”
“這不是五瓊蓮是什麼?你小聲點,想要這東西的人多得很,小心遭來殺生之禍。”戰龍霆敲了敲匣子。
還殺生之禍,這就是一張圖紙!
一張畫了五朵小蓮花的圖紙!
難怪他之前答應得那麼爽快!
柳寧兮氣得把匣子砸到了他上:“什麼破爛玩意,自己留著欣賞吧!”
戰龍霆接住匣子,眼狐疑:“你不是一心想要五瓊蓮麼,沒有這張圖,你怎麼找?”
五瓊蓮早印在腦子里了,何須這張圖?
柳寧兮隨口扯謊:“我已經記住了。”
過目不忘?倒也不奇怪,畢竟他也是看了一眼就記住了。戰龍霆還是把匣子塞回了懷里:“拿好,免得回頭怪本王不守信用。”
他說完轉,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寧兮帶著匣子去了清韻軒,找了間無人的屋子,把圖紙給燒了。
燒完后,想了一想,又提筆畫了一張假圖,塞進了懷里。
“喲,三弟妹,長本事了,都能助三弟造出火了。”
門外忽然傳來晉王的聲音。
“想當年,你匍匐在本王腳下,苦苦哀求本王睡了你,如今卻又對三弟死心塌地,這算不算是水楊花?”
“廢什麼話?現在你該做什麼,心里沒數?”柳寧兮不耐煩地開口。
這野貓太會撓人,看來只有等他慢慢弄死戰龍霆,才能降服了。
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晉王斂起森的目,自懷里取出一封泛黃的書信:“書本王帶來了,一手錢,一手貨。”
“什麼錢?什麼貨?”
“我只答應你,只要你把書還給我,我就不去父皇面前舉報你。”柳寧兮袖子一,悄悄把燒毀圖紙的灰燼收了起來。
晉王忽然明白過來,臉驟然一沉:“本王玩了一輩子鷹,差點被鷹啄了眼,你本就沒證據,妄想空手套白狼?”
“空手套白狼?那這個,你要不要?”柳寧兮掏出一張針法圖,晃了一晃,“照著這幅位圖,扎上七七四十九天的針灸,你就可以做回男人了。”
上次放到晉王后,徹底封了他的位,他應該已經當了好幾天真太監了,就不信他不急。
果然,晉王的臉晴變換了好幾番,最終還是把書丟到懷里,再一把奪過了位圖:“柳寧兮,這位圖如果是假的,本王一定洗齊王府,要了你的命!”
洗齊王府?他有那個本事嗎?再說四十九天后,早離開熙國,遠走高飛了。
柳寧兮暗自嗤笑,驗了一下書的真偽:“你可以滾了。”
晉王沉著臉轉走了。
柳寧兮拿出打火機,正要點燃書,忽然一陣勁風襲來,火苗驟然熄滅,握信的手一空。
抬頭一看,書已在戰龍霆手里。
現代勵志姐林心安前一刻才站在事業的頂峰,下一刻就被空難發配到了莫名的時空,奶奶的,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更倒黴的是這窮地方連水都快沒得喝了. 爛草屋,破門窗,缸無米,地無糧,一家十幾口,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守著羣山碧湖,愣是各個面黃肌瘦,精神萎靡. 唉,上輩子是個窮孤兒,這輩子好歹有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還能怎麼辦,挽起袖子把活幹吧! …
被抄家之后,她差點淪為死太監的玩具。為謀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來后,她默默離開。可封宴記住了那個榻間嬌婉喚他名字的女人,從聲音到香氣都讓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給翻回了懷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籠中雀,主動提出封宴可廣納后宅,只要別夜夜去她那里打擾。最后,封宴抱著她,繾綣地吻在她耳后顏顏說得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