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噴霧?!
他派去云國的人,怎麼都買不到這東西,卻竟在碧水玉里找到了!
碧水玉真不愧是北淵族圣,太通曉人心意了!
戰龍霆按捺住激心,再次探怪陸離的門,打算多取幾瓶,但門后卻空空如也,什麼都不到了。
只有一瓶嗎?
罷了,有總比沒有好,也許這瓶用完了,下一瓶就出現了。
戰龍霆把哮噴霧拿出來,放進了柜子里,看著掌心里已斂去芒的碧水玉出神。
六年了,他從未打開過碧水玉,今天怎麼突然就打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戰龍霆想不明白,只得把碧水玉放回了暗格。
……………
西廂里,柳寧兮為去牛家莊的事犯了會兒愁,決定明天再想辦法,今晚先學安南字。
打開菡萏玉,準備拿照片,卻發現架子上的哮噴霧數目不對。
明明是十二瓶,現在只剩十一瓶了!
仔仔細細地數了三遍,還是一瓶!
還有一瓶哮噴霧去哪兒了?!
菡萏玉里竟也會遭賊?!
這年頭,連空間都不安全了??
趕把剩下的哮噴霧拿出來,暫時藏到了床底下。
等明天再去趟悅來客棧,把菡萏玉里的重要品全轉移出去。
柳寧兮拿定了主意,挑亮油燈,學起了安安南字。
…………
正房臥室里,戰龍霆命人備了熱水,開始寬。
他后背傷太深,這幾天無法沐浴,只能隨便洗一下了。
外袍解開,書掉了出來。
他倒是忘了這個了。
戰龍霆眸轉冷,展開了信紙。
書中,柳寧兮對晉王極盡諂,甚至表示,愿意為他寬解帶,陪睡暖床。
下賤!
戰龍霆把書撕了個碎,猶覺不解恨,又點起一把火,把碎片燒了灰。
他以為柳寧兮頂多跟晉王傾訴一下相思之,沒想到,竟想跟晉王睡!
那時跟晉王毫無關聯,就想著爬他的床了?如今是名正言順的齊王妃,都不見來爬他的床!
戰龍霆用腳尖把書灰燼一點一點碾碎,忽然想到了那封偽造的柳時惠的書信,還有信中提到的,柳寧兮的夫。
書信雖然是偽造的,但容不一定是假的。
莫非晉王,就是這個夫?
柳寧兮早已跟晉王睡過了,而且還給他生了個兒?!
他這就去找柳時惠,問個清楚明白!
不行,不能貿然行事,萬一是假的,柳寧兮肯定不依不饒,畢竟主上書,看起來坦然無比。
戰龍霆思忖了一會兒,揚聲喊沈浪:“王妃過來伺候本王!”
沈浪響亮地應著聲兒,跑著去了西廂,連聲向柳寧兮道恭喜。
“喜從何來?王爺準我假了?”柳寧兮眼一亮。
“王妃,王爺請您去他那兒過夜。”沈浪笑瞇瞇地道,“王妃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可得打扮得漂亮點。”
“不可能。”柳寧兮半分不信,“他的原話是什麼?”
“王爺您現在過去伺候他。”沈浪指了指外頭的天,“您看都什麼時辰了,王爺這個點請您過去,必然是要留您過夜。”
過他個頭,戰龍霆恨骨,他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讓陪睡。
再說就算他愿意,還不肯呢。
戰龍霆找肯定沒好事,但絕對不是陪睡。
“你再猜王爺心思,當心我告狀。”柳寧兮把沈浪的腦袋一拍,去了戰龍霆的臥房。
戰龍霆著上,僅穿著一條,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上。
從這個角度,仍能約看見他后背上縱橫錯的傷。
“王爺喊我來換藥?”柳寧兮試探著問,“今天不用換,等明天吧。”
“關門。”戰龍霆沒有接的話。
到底要干嗎?柳寧兮疑著,把房門關上,回到他跟前。
“想告假三天?”戰龍霆問。
“嗯嗯嗯。”柳寧兮重重點頭。
戰龍霆抬眼,目緩緩掃過:“把裳了,履行你王妃的義務,本王準你假。”
“你腦子風了吧?要解決生理需求,找你的柳絮去啊。”柳寧兮轉就走。
“忤逆本王,還出言不遜?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罪過?”
戰龍霆手一抬,把拽了回來。
“自己,還是本王幫你?”
“我你大爺——”
柳寧兮還沒罵完,上一涼。
寬袖衫已被戰龍霆一把扯掉,上半只剩下個紅艷艷的肚兜。
來真的?!
柳寧兮有點懵:“你怎麼能跟自己最恨的人睡覺?”
“怎麼不能了?這兩者有矛盾?”戰龍霆握住的手臂,來回打量。
睡,并不妨礙恨?
不愧是用下半思考的臭男人!
柳寧兮忿忿地鄙視著,想要出手刀,可菡萏玉在大袖衫里,本夠不到。
忽然下半也一涼。
戰龍霆竟把的子和子也了!
“戰龍霆!”
柳寧兮飛去抓大袖衫。
但下一秒就被戰龍霆甩到了床上。
戰龍霆曲在側,狠狠掐住了的嚨。
的胳膊上,上,肚臍下,都沒有守宮砂!
居然真跟晉王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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