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盛行舟自己都沒知覺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他慢慢的意識回籠,睜開眼,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有了之前的經驗,他這次倒是沒有那麼慌張跟恐懼,他默默地自己滾到旁邊躺著,用之前就準備好的盲人手機給景四按了一條消息過去,要他帶著早餐來接自己。
而安晴還在昏睡著。
等睡得很滿足,終于睜開眼,盛行舟已經出門了,他在床邊給留了紙條:記得吃早餐。
然后旁邊就擺了各式各樣的早餐,手了,還是溫熱的,說明他離開不是太久。
安晴了自己糟糟的頭發,空氣里還有盛行舟的氣息。
很是貪婪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心里更加失落了。
由奢儉難,好端端地跟他又睡了這麼一覺,心里對他的眷又加深了不。
想著他,看著那些早餐都沒胃口了。
——
而盛行舟此時正前往去見秦世詔兒子的路上,他戴著墨鏡,盡量不想讓人看出什麼破綻來。
“舟哥,秦力來見我們,是我說有生意要跟他談,并沒有說到他父親的事。”
盛行舟輕輕嗯了一聲,“我知道,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
等到了約定的地方,秦力已經在等著了,他滿面笑容朝著盛行舟走來。
第一時間出手,卻被景四握住。
“很高興見到你秦先生。”
盛行舟只站在景四邊,戴著個墨鏡,穿著一的黑黑,顯得酷勁十足。
秦力詫異的看了看盛行舟,但還是馬上對著景四笑道:“你好你好。”
說著,三個人就朝著會所里面走去。
依舊是私很好的包廂,秦力侃侃而談道:“盛先生,真是沒想到你會主跟我談生意,我真的很激,我做外貿生意很多年了,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我一向誠信經營。”
盛行舟點點頭,修長的手指撐在自己下頜,他開口道:“我們很高興能跟秦先生合作。談生意之前,我想問你一點私人問題。”
秦力雖然詫異,但覺得這也人之常,做生意要穩定,穩定的家庭也是很重要。
“好啊,你問。”
“不知道你家里的員況是?”
“我有媽媽,我爸爸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去世之后,我們才拿到賠償費從鄉下搬到了城里。后面看著自己做點生意,慢慢的日子就好過了,我還有個朋友,但還沒結婚。”
盛行舟沒說話,但是他心里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之前盛如華說秦世詔的兒子,很有可能,他不是面前這個兒子。
“你對你爸爸了解嗎?”盛行舟繼續問道。
秦力有點愣住,但很快就說道:“說實話,不是很了解,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來城里工作,一年難得見他一面,我媽媽也對他很陌生。”
聽到他這麼說,盛行舟更是篤定了心中所想。
這個秦力,本不知道秦世詔還活著,他媽媽也不知道。
這可太好了。
盛行舟忽然輕笑了一下,他抬起臉,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能判斷出秦力就在自己對面。
“秦力,在我們做生意之前,我想給你準備一個驚喜,我帶你去見你親生的父親怎麼樣?”
在秦力徹底驚呆了的表之下,景四又跟著說道:“你如果愿意的話,請跟我們走,我們帶你去一探究竟。”
——
而已經功改名的韋永勝,如今是海外回來的富商,他準備在本城做大投資。
因此,他自然到了各方的重視,還特地為他設宴,款待他。
秦世詔不僅自己出席了,還把一直在馬來國的兒子韋強跟老婆李漣漪一起都接了過來,三口人幸福洋溢地出現在宴會上。
盛如華被刺殺的消息一直沒對外公開,他跟阿五的約定就是無論功與失敗,阿五都不會再面。
想著這麼幾天了都沒風聲,想必盛如華已經功喪命。
他更是高枕無憂了,把國外的老婆還有兒子都接了過來,想扮演英家庭,三口子幸福地在一起。
來往的達貴人,對他們都以禮相待,大家將他們簇擁在一起,熱地攀談了起來。
李漣漪更是被貴婦們圈住,詢問上的珠寶在哪定制的,非常華貴。
李漣漪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覺得自己這些年跟著秦世詔姓埋名也值得了。
攀談了一番之后,大廳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大家應該跳舞了!
作為大家最禮重的客人,秦世詔自然是到大家的關注,他第一個站出來,走到李漣漪面前。
“老婆,我能請你跳舞嗎?”
李漣漪當然是欣然答應,秦世詔摟住了的腰,兩個人一起翩翩舞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都停留在他們上,兩個人十分的舞著,像是沉溺在幸福當中。
這時候,大廳的門忽然被用力的撞開了,大家聽到靜,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門口。
“誰啊,敢在這里撒野……”
不等話音說完,只見到從門口沖出來一個已經白發蒼蒼的婦人,手里拿著手腕那麼的棒槌,朝著秦世詔跟李漣漪就打了過來。
他們兩個猝不及防,就被人的棒子打了個正著。
“天啊……”李漣漪發出慘痛的聲,不小心就倒在了地上。
“放肆!你是什麼人,敢對我老婆手!”秦世詔滿臉怒吼的吼道。
“放你娘的狗屁!秦世詔,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這麼多年沒死,騙我娘兩騙的好苦,你老婆,我看你這個賤骨頭是皮了!”
說著,方素蘭手里的棒槌再次高高舉起,這次直接打在了秦世詔手上。
秦世詔急忙抬手擋,一棒槌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肘上,疼的他差點眼淚都飚出來。
方素蘭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現在韋永勝,而且他還整了容,現在的面目跟之前完全不相似的,這個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不行,他絕不能承認!
“這位士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秦世詔,我是韋永勝……”
不等他說完,方素蘭怒不可遏,再次舉起棒槌對著地上的李漣漪就要打去。
“我就是瞎了也認得地上這個賤人,李漣漪!就是你的初人,原來你們當年本沒斷,你跟這個賤人的兒子都和我的兒子一樣大,秦世詔,你害我害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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