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舅子想要努力拚搏出一番事業,我這個做姐夫的理應雙手贊,別說辦公室,就是讓我回家我都絕無二話!」
看著徐飛大義凜然的模樣,趙夕氣得渾抖,自己好歹也在幫這混蛋說話,竟然一點都不領,真是狗咬呂賓!
「哈哈,看在你識趣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了。」葉軒聽得滿心舒爽。
看來這便宜姐夫也不是一無是,至眼力勁還是有的。
算了,自己就大人有大量,上回的事就不和他計較了。
「好了,小夕,葉軒,你們出去吧,我有事要和徐飛說。」葉菲亞揮了揮手。
兩人走後,葉菲亞起走到徐飛旁邊,不解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真的不介意?」
這種事其實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就這樣拱手相讓,往後難免會被人背後嘲笑說閑話。
「不介意啊,要不咱商量一下,我還是回家吧,這上班不太適合我。」徐飛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意見。
「不行!整天遊手好閒像什麼話,既然你的辦公室讓給葉軒了,那就搬到我這兒來。」葉菲亞說道。
反正自己辦公室足夠大,再加一張桌子也沒問題。
既然辦公室讓給了葉軒,給他個更好的地方算是補償好了。
總裁辦公室不差了吧?
「啊!?」
徐飛傻眼了,自己剛把辦公室讓出去,擺了趙夕的監視,這轉眼就自送到葉菲亞眼皮子底下了?
「就這樣定了,反正你也沒什麼東西,待會兒我讓人搬張桌子進來,以後你就聽我的吩咐工作。」
徐飛:「……」
我現在回去把葉軒扔出去還來得及不?
不是徐飛不想和葉菲亞朝夕相,如果換一個環境,他會很樂意的。
但這辦公室…還是算了吧,想懶估計都會被一頓說教。
但葉菲亞一副不容商量的態度,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接這個事實。
「對了,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說了,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晚上會在四海酒店舉辦一場生日宴,下了班你也準備一下。」葉菲亞說道。
徐飛早就知道這事了,點點頭。
「還有,拿著這張卡,去買份好點的禮,別讓人說閑話。」葉菲亞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聯想徐飛往日遊手好閒也沒有什麼錢,禮買差了丟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臉,會連累整個葉家都被人笑話。
「不用,我已經準備好了,放心吧,保證讓你們大吃一驚。」徐飛笑道。
怎麼說也是自己老丈人,雖然平常對他不咋地,但不看僧面看佛面,沒點表示葉菲亞也饒不了他。
價值一個多億的唐伯虎真跡,還有比這禮更好的嗎?
「你已經準備了?是什麼?」葉菲亞愣了愣,倒是沒想到徐飛會有所準備。
「這你就別管了,到時候就知道了。」徐飛高深莫測一笑。
下了班,回別墅換了服,徐飛開車帶著葉菲亞還有趙夕往酒店去。
生日宴會設立在一個豪華氣派的宴會廳,來的人不,大多冠楚楚。
幾人剛到場,徐飛的穿著就吸引了眾多的目。
「那是誰啊?怎麼穿得跟乞丐似的。」一名濃妝艷抹的子眼神滿是鄙夷。
今晚來的人大都是榮市有頭有臉的人,保安怎麼回事,讓這窮酸的傢伙混了進來。
「呵呵,這就是葉家的婿,聽說窮小子一個,還沒有本事,也不知道葉菲亞怎麼看上了這種人。」
旁邊的男子冷笑一聲,目不由落在徐飛旁邊盛裝出席的葉菲亞上,滿是炙熱。
徐飛毫不在乎這些人的目和低語,在他看來,一個人的涵養不是靠服凸顯的,有些人穿得再好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我說你就不能買套西裝,好好收拾一下形象嗎?」
葉菲亞穿著湛藍的艷麗長,與白皙的皮相得益彰,如同天下凡,但此刻眉頭蹙起,很是不滿意徐飛的穿著。
「估計買不起吧,讓你整天瞎混!」趙夕嘲笑道。
徐飛無言至極,世界上有他買不起的西裝?
就在這時,後傳來腳步聲,隨即有人喊葉菲亞的名字。
徐飛聽出是男人的聲音,回過頭一看,發現卻是沈嘉飛來了。
「菲亞,你今晚真漂亮。」沈嘉飛笑道。
葉菲亞明顯沒想到沈嘉飛會出現在這裏,禮貌地笑了笑以示回應。
「沈公子日理萬機,沒想到居然有時間來這兒,倒是意外啊。」徐飛玩味一笑。
沈氏在榮市建立分公司,這時候應該很忙才對,來這兒估計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中午在商場見了伯母,盛邀請我參加今晚的宴會,有些唐突,可別見怪。」沈嘉飛回道。
「沈公子來啦!」
就在這時,孫蓉熱洋溢地快步走來,旁邊還跟著葉顯達。
中午在商場到沈嘉飛,一說才知道是葉菲亞的同學,而且還是沈氏集團的接班人,最重要的是還送了自己一套價值不菲的首飾。
現在是越看沈嘉飛越是喜歡,想著他要是自己婿就好了。
「伯母好,伯父,我是菲亞的同學沈嘉飛,祝您生日快樂,健康長壽,這是我專門為您挑選的禮,希你喜歡。」沈嘉飛笑著送上一個緻的小方盒。
葉顯達看著那緻大氣的小方盒,頓時知道裏面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臉上不由浮現笑容,接過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對盤玩玉珠,心中更是歡喜。
但臉上還是保持著淡笑,「歡迎歡迎,人來了就好,送什麼禮,而且還如此珍貴。」
「還好,在家裏的玉石店看到的,覺得不錯,適合伯父就拿來了。」沈嘉飛笑了笑說道。
「這是和田玉吧?聽說比黃金還要貴重,這兩枚玉珠不得幾百萬?!」孫蓉最是喜歡玉石珠寶,見狀雙眼放。
「店裏售價四百五十萬,不過不算什麼,伯父喜歡就好。」沈嘉飛謙虛說道。
「兩枚破珠子,玉質不咋地,估計撐死兩百萬,還四百五十萬,糊弄誰呢!」趙夕瞟了一眼方盒有些不屑地低聲說道。
該多就多,裝啥裝,就看不慣這些弄虛作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