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得罪了齊天戰神,不但沒有被開除,反而還得到了重用,這怎麼聽起來也不像是真的!
「戰神,您沒有跟我開玩笑?」
巡捕詫異道。
齊天笑道:「你看我像跟你開玩笑嗎?」
常娥知道齊天才,他既然相中了巡捕,那麼巡捕就一定有其過人之,劉福當年不就是齊天提拔上來的嗎?
現在劉福已經是常娥邊最得力的助手,之所以能屢破奇案,劉福功不可沒。
「傻丫頭,你的機遇來了,還不趕謝過戰神!」
常娥提醒道。
巡捕仍然於懵圈狀態,半響才回過神來:「多謝戰神!」
齊天微微頷首:「以後就不要我戰神了,我現在又不是在北境戰域,你我齊先生就行了,還有常娥,你也是,以後稱呼我先生就行。」
「是,齊先生!」
巡捕唐亞麗,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大學生,專業就是刑事偵查,當然了,剛畢業的大學生還不能直接接手案子。
像唐亞麗這樣連實習期還沒過,就直接參與案子的,以前絕無僅有!
「常娥,你前面帶路,我們一起去案發現場看看!」
「是,齊先生!」
如此這般。
齊天在眾人驚愕的眼神目送下,不但進了警戒帶,而且還進了案發現場。
……
「齊先生,您也看見了,案發現場很簡單,兩名死者都是被利刃割而死,兇手的作極其快,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就一擊斃命!」
常娥介紹道。
「從傷口上來看,兇應該是非常薄的利造的!」
現場一名男法醫斬釘截鐵道。
唐亞麗道:「那也未必,如果兇手有足夠大的力氣,這個利也有可能不是那麼薄。」
男法醫一臉不屑,輕蔑地看著唐亞麗,語氣不善道:「現在你們重案組都沒有人了嗎?到實習生來這裏勘察現場?」
「對了,實習生,實際上的案發現場可比你書本上學到的複雜多,你還是閉上,多看多學吧,現在還不到你!」
男法醫顯然對唐亞麗很有意見,尤其是唐亞麗否定了他的看法。
男法醫在北海法醫界很有權威,常娥也不敢太深得罪,就說了唐亞麗兩句。
唐亞麗撇了撇,一臉委屈,雖然實際經驗非常,但在大學的時候,研究過無數個案例,知道的並不比男法醫。
只是把自己的意見陳述出來,沒想到會遭到冷嘲熱諷。
齊天點了點頭:「我覺得唐亞麗說的很有道理,這種傷口未必一定就是薄的利造的,甚至都未必是用利造的!」
「你說什麼?」
男法醫滿臉不屑地看向齊天,託了托眼睛,又看向常娥,語氣不滿道:「我說常隊長,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案子非常棘手嗎?而且已經驚了守備團,就連齊天戰神都親自過問了!」
「這麼重要的案子,你怎麼能隨便把人放進來呢?實習生也就算了,畢竟也是重案組的,這人連巡捕都不是,你怎麼能放進來呢?」
「萬一破壞了案發現場,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常娥覺得男法醫很可笑,當即剛要把齊天的份說出去,就被齊天的眼神給攔住了。
男法醫見到這一幕,冷哼道:「小子,我不管你跟常隊長是什麼關係,現在都請你馬上離開案發現場,還有你不懂就不要說話,這樣很容易誤導年輕人的!」
齊天不以為意一笑,男法醫的名號他倒是沒有聽說過,但看銜職應該在法醫隊伍里幹了不年了。
但這也不是他狂妄的資本,一個人若是聽不進別人的勸,那麼他就距離退步不遠了。
「從傷口的表面上看,確實是像是利造的,但你若是翻看傷口仔細查看,你就會看到區別,就算在鋒利的利,也不可能把表面打磨的如鏡,所以從傷口部還是能看見一點點的撕裂痕跡,一般表現為一塊塊大小不一的出點!」
「雖然這些出點很小,但是仔細看也能看得出來!」
齊天娓娓道來,聽得常娥和唐亞麗二人驚愕不已,而男法醫則繼續一臉輕蔑,班門弄斧。
「你們仔細看一下,傷口裏面沒有一丁點出點,這說明什麼?」
齊天發問道。
常娥和唐亞麗二搖了搖頭。
男法醫冷冷道:「這正如我之前分析的,利非常非常薄,非常非常鋒利,所以就沒有在傷口面留下出點了!」
「錯!」
齊天搖了搖頭:「這世上還沒有如此鋒利的兇,就算有,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男法醫不以為意道:「照你這麼說兇並不是鋒利的,那麼難道還能是鈍不?你這種說法完全無法自圓其說!」
齊天笑道:「我從來沒說過是鈍,也從沒有說過是利。」
「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男法醫嗤笑不已。
常娥和唐亞麗也有點不著頭腦,不知道齊天戰神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齊天淡淡道:「我想說的是傷口並不是利,或者鈍直接造的。」
「不是直接造的?」男法醫都快笑掉大牙了,譏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死者上的傷口不是兇直接造的?那還能是自己長出來的不?」
男法醫哈哈大笑,在現場堪稱的其他法醫也跟著嗤笑不已。
常娥和唐亞麗二臉上的表有些尷尬。
咻!
齊天隨意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碗,手腕輕輕一抖,對面牆壁上便出現一道很深的劃痕。
這……
現場眾人全部都傻了眼。
「那你現在幫我看看,牆壁上的痕跡是什麼造的?」
男法醫驚愕不已,當即跑到牆壁那邊勘察,常娥和唐亞麗也隨其後,跟了過去,屋子勘察的所有技人員也都圍了過去。
眾人定睛一看,一個個都傻了眼,牆壁上有一個很深的痕跡,撘眼一看造這種痕跡的東西,一定是某種鋒利的利刃。
「我去,這道痕跡力量非常,就好像玻璃一般!」
「還真是,我測測表面有沒有凹痕?」
一名技人員拿出一種專門測量表面度的儀,測了一下牆壁上那道痕跡的橫斷面。
這一側不要,當即驚嚇的瞪大眼珠子。
「怎麼樣了?度多?」
「是啊,度多?你倒是說話啊!」
「36K!」
那名技人員說完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牆壁上那道痕跡很顯然是利造的,而且他這麼多年來經驗,沒有見過什麼利能弄出36K度的橫斷面。
畢竟目前就算是機切割,也頂多就能達到24K鏡面度,36K一般的機都做不出來!
然而。
最關鍵的是剛才那人只是拿了一隻碗,隨便一扔,便在牆面上留下一道36K度的橫斷面,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男法醫同樣震驚不已,他額頭已經滲出一層冷汗,別的不說,單單就是眼前這道痕跡,就已經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你不是想知道什麼『不是直接接』嗎?」
齊天笑著看向那名男法醫,擲地有聲道:「這就是『不是直接接』。」
好帥啊!
常娥和唐亞麗二瞬間變花癡,看向齊天的眼神皆然充滿了崇拜。
男法醫面如豬肝,表比吃屎還要難看。
齊天繼續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兇手用的兇應該是某種類似於爪子一樣的兵,鋒利肯定是非常鋒利,但兇手顯然是沒有用爪子的兵直接殺人,而是用刀鋒!」
「就跟我剛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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