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這裏危機四伏,暗示著,若是不恢復力是逃不出去的,別做無用功。
夏墨心中輕嘆一聲,不由地想轉回房去,就在何時,只見大門口一陣躁。
夏墨也好信兒地湊過去看熱鬧,原來是這裏一個侍衛了傷,哼哼唧唧的,很痛苦的樣子。
夏墨本就泥菩薩過河自難保了,自然對敵人沒有心可言,不過當聽到有人說,「不好,這金錢鏢上有毒,這種毒甚是罕見。」
驀地回頭,再次看向那侍衛,那侍衛的右了傷,是被金錢鏢打傷。
剛剛那兩個太醫模樣的人正給那侍衛診脈,而後皆是一臉的愁容,連連搖頭。
「太醫,求您幫幫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傷的侍衛苦苦哀求道。
兩個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是北辰的當地人,並沒有瞧見過這種毒,自然也不知道用何藥來解,他們一時半會兒也研製不出有效的解藥來。
「那可如何是好,這裏離縣城有幾十里路,再遲就來不及了!」有人一臉焦急地道。
「都讓一讓,我來看看。」夏墨踱步過來,睨了一眼那傷者的,果不其然這是莫修宸的金錢鏢所傷。
莫修宸的金錢鏢是自己鍛造的,大小比普通金錢鏢略大,而且帶有凹槽,凹槽浸有毒,看來莫修宸他們已經發現了蛛馬跡。
想到這,夏墨不由地心中一喜,直接執起那傷者的手腕,便開始為他診脈。
果不其然是中了毒,不過這侍衛的素質好,同伴們將他帶回來的也及時,自然有得救。
夏墨趕口述幾種草藥,土茯苓,敗醬草,靈芝……等幾十味中草藥,一旁的太醫馬上命人取來紙筆,讓夏墨再複述一遍,他們記了下來。
「小姐,你,你懂醫?」一旁的小丫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夏墨。
「我祖父和外祖父家都是開藥鋪的,我耳濡目染自然也就懂一些。」夏墨清淺一笑,避重就輕地道。
眾人自然也是一臉的艷羨,人家不但長得,還有這能耐,也難怪他們公子一見到人家就神魂顛倒,非得冒著風險將人家掠來。
「這煎藥的活計就不勞煩姑娘了,勞煩姑娘將用法用量告知我們,我們代勞即可。」其中一個太醫模樣的男子滿臉堆笑地道。
夏墨心中冷笑,這人倒是狡猾得很,他是怕夏墨在葯里做手腳吧。
夏墨粲然一笑:「這用法用量,我也得掂量著來,就不勞煩你們兩位了,還有你們若是想讓他的不留後癥,趕幫我弄來一副銀針,我要為他施針十日,兼服湯藥,保證他一個月痊癒。」
兩人相視一眼,現在這況也只能按照人家的意思辦了,關鍵即使有銀針,也無法為自己施針,自然無所畏懼。
很快一套全新的銀針便送到了夏墨的手中。
夏墨一邊命小丫頭幫熬藥,一邊親自為那侍衛施針。
這樣一來,就有時間為自己施針解毒,在幾自己能找得準的位來施針,這樣解毒雖然慢些,但是安全可靠。
而且那小丫頭熬得草藥,前幾日的都是對癥狀的解藥,後幾日的才是完全為那侍衛解毒的解藥。
都是摻著來,誰也不準這解藥倒是解什麼毒的,所有為自己解毒的事做的很蔽,即使那個小丫頭也不知道。
一連七日下來,夏墨上的毒基本都解掉了,為了不被發現,走路仍舊是很是緩慢,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那個傷的將士也好的差不多了,這一日,那男子興沖沖地回來,帶了一個緻的首飾盒,遞到了夏墨的面前。
「給你的,你瞧瞧喜歡否?」男人眸灼灼的看著夏墨。
夏墨緩緩接過那首飾盒,輕輕地掀開,只見一支鑲金翡翠玉鐲金閃閃地躺在盒子裏。
「很,一定很貴重吧?」夏墨不想惹惱他,順著他得意道。
男人勾一笑,別有深意地道:「只有貴重的東西才配得起你的份。」
「呵呵!謝謝公子抬舉,我在公子眼中貴為公主?」夏墨粲然一笑,出淺淺兩個梨渦。
好在的化妝技超強,若是戴的假面,這會兒恐怕早就被人家揭穿了,夏墨不由地有些后怕,眼前的對手看起來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模樣,實則不然。
「明日我的一個老友要過來,他想見見你。」男人狀似與商議,又像是在通知,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何意。
「我這人不太會說話,我坐著不開口嗎?」夏墨試探著問。
聞言,男人臉上閃過一抹喜,微微頷首:「你不需要說話,簡單的應酬就好。」
男人又叮囑了幾句轉離開,夏墨不由地問那小丫頭,「你們公子所提的朋友,你可識得?」
小丫頭眨眨大眼睛,想了片刻,認真地點點頭:「我們公子的朋友很,估計就是公子很是敬畏的那一個。」
「哦?」聞言,夏墨倒是有些興趣了,看來這個公子不希與那朋友談太多,這其中定是有緣故,明兒倒要好好瞧瞧。
翌日,一早,這山寨里便比往日熱鬧起來,看來是迎接很尊貴的客人到來。
夏墨挑了一素白換好,又化了緻的妝容,在小丫頭的陪同下趕往男子的書房。
聽小丫頭講,那位尊貴的客人已經到了,夏墨很想知道他的廬山真面目。
當夏墨挑簾而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終於明白什麼是冤家路窄了。
只見莫文軒一煞氣地坐在那裏,當他的眸與夏墨的在半空中撞在一起的時候,他不由地瞇了瞇鷙的眼。
「你在哪裏尋來這樣一個人?若不是我早有耳聞,你還藏匿得很深。」莫文軒語氣明顯不悅,那眸卻不曾從夏墨的上移開。
世上竟有神韻如此相似的兩個人?還是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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