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良目一凝,雙指一攏,乾坤方位馬上發生了變化。
玄白二,在這一刻發生了偏移。
整個卦陣的用途,也從封印變為了剝離。
如果說原先的乾坤卦位,是為了將殘存天道限制在這里,那麼現在,就如同一只大手,剝繭一般,作用在這紫石碑之上。
這次紫石碑來歷不明,天庭是什麼也一無所知。
可既然這殘存天道選擇鉆這紫石碑,并在先前將其當自己的棲息之地,那麼就必定有著特殊之。
徐長良的猜想是正確的。
紫石碑雖然來源于天庭,但材質卻是有就地獲取,此碑樹立在何,材質來源就來源于何地。
此碑被天庭中人樹立在天魔界,材質也都是選自天魔,天然自帶屬于天魔界的氣息,對于天道來說,一塊屬于自世界的質對以其來說是很重要的。
畢竟在這方世界,它沒有基,所用的一切都是竊取此方時間,如同屋子里多出來一個老鼠,躲藏在暗中生存。
徐長良的神漸漸變了,但隨即眼中厲芒一閃。
這塊紫石碑很奇怪,自己的兩儀八卦居然無法影響這塊石碑。
“難道是因為此不是此方世界之的原因?”
徐長良心中不解。
但眼下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考慮,殘存天道鉆這石碑之中,隔絕了他的攻擊,
規則流如一道道煙花,帶著絢爛的尾翼撞擊在這石碑之上,可都如同泥牛海,掀不起一波瀾。
石碑表面到攻擊,就會出現一層明的薄,將這些攻擊通通化解于無形,仿若被人專門設置,以防石碑被毀。
徐長良不由有些無語。
這是石碑上的手段,一看就是天庭之人設置,并且屬于境界極高那種,一人便可毀一界。
天魔界,徐長良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級的世界。
但通過此世界修為最高者,可以界進行攻擊,此方世界的品級就絕不會太低,最起碼也會是一中級位面。
而能獨自毀滅一中級位面,最最起碼都是超仙人的存在。
徐長良現在依然于修士的階段,無法被稱作仙人。
或許在凡人看來,也就是普通人,徐長良這樣的能被稱作仙人,但在修仙界,這種程度遠遠稱不上“仙”。
“...”
徐長良默然無語,無論多規則流進行攻擊,紫石碑巍然不,其的殘存天道無法被離。
現在的這種局面,不知為何,竟與徐長良當時在十方混沌界的局面有些相似。
當時的天道也無法對徐長良造有效攻擊,因為有著系統的保護,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烏殼,牢牢地包裹著他,將外界的攻擊都抵擋在外。
徐長良停止了無謂的規則攻擊,反而靜靜的凝視著此紫石碑。
這塊石碑能擋住規則攻擊,無愧于至寶之稱。
其上流轉的保護薄,同樣屬于一種法則。
徐長良看得出來,自己的規則之力之所以無效,顯然是因為上下制的原因。
石碑是天庭之人,鑄造在天魔界,那麼,上面的規則自然不可能是天魔界的,因為這本就是為了防止天魔界的人或者其他人磨壞。
那麼答案就只剩下一個了。
石碑上面運轉的法則是來自于天界,也就是那天庭的坐落之地。
似是察覺到徐長良無法摧毀石碑,殘存天道有侍無恐的散發出自己的意念,并且繞過徐長良,指揮此地鬼氣與徐長良的天道進行抗衡。
徐長良對此視若無睹,看著看著,突然就咧起了。
“這就是你最后的依仗嗎。”
“那恐怕是要讓你失了。”
“金龍,出!”
徐長良雙眼金芒一閃,調金丹之力,全數灌進金龍之。
“吼!”
一條金龍虛影緩緩從徐長良的背后鉆出,龍須飄舞,淡金的龍眸,審視萬。
比拼規則之力,此世界自然比不過天界。
能誕生可一人毀一界的大能,那天界實力可見一斑。
既然用此規則之力拼不過,那就換一種。
金龍的位階是他目前已知所有技能之中最高的,更是在那什麼玄煉祖尊面前,占據了上風。
如今,今日喚出,如果不出意外,這來自天界的法則之力,也無法比擬金龍。
如果功,今日這殘存天道翅難逃。
如果失敗,徐長良只能放棄吞噬這殘存天道,轉而將這東島國殘存天道之力吸收,就此離去。
東島國外圍幻化出的那些黑霧,正是殘存天道屏蔽此世界意志的手段,從本質上來說,同樣也是使用天道之力幻化的。
徐長良將這些黑霧吞噬一空,倒也不算白來一趟。
匿于紫石碑之中的殘存天道,察覺到外圍的靜,不由出警惕之意。
這紫石碑,它是很了解的。
在天魔界還未崩塌的時候,它就嘗試過磨滅這石碑。
畢竟這塊兒石碑存在于它天魔界之,本就是這整個天魔界的恥辱,
它為天魔界的天道,自然不可能讓這塊石碑存在。
可事實的結果卻是,
直到天魔界被那個人打崩,紫石碑依然巍然不,毫無碎裂之意,堅固如初。
這倒也讓它因禍得福,在茫茫位面之中,附于這塊石碑,來到此世界,以這塊石碑為本,一步一步蠶食東島國,為自己尋求安立命之所。
按理來說,它對于紫石碑有絕對的自信,可不知為何,看到那金龍虛影的時候,一種危險的覺油然而生。
天道的直覺向來都是很準的,所以它篤定這金龍虛影不簡單,但為今之計,除了附于這塊紫石碑,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讓它去了。
所以它只能賭!
賭這金龍虛影,無法奈何石碑!
徐長良一聲大喝,金龍虛影隨之而,一個騰飛間就沖著紫石碑沖擊而去。
當兩者接的一瞬間,紫石碑表面的薄,在這一刻出現了。
登時金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