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到這份重回藝家份的認同的!?
李響陷沉思,此時他們三人陷到一個奇怪的節奏。
節奏很快,問題一個個拋出,就如同解謎遊戲一般剝繭,破開一個個謎團,但又引出下一個謎團,雖然繁雜,但距離真相卻在飛速靠近!
“網絡評論!?”
“電視節目?記者的採訪?”
蘇月李響先後說道,這是他們想到的東西。
徐浩聞言,開口反問:“網絡評論的網民,能看到兇手的‘藝品’嗎?他們是討論兇手本人,還是慨‘藝品’的緻?”
“記者就在外面,李隊你在現場四天之久,記者知道些什麼能讓兇手興起來?”
“電視上的節目除了提一案件,還能播放害者的照片嗎?”
四句話,讓兩人啞口無言。
對啊,兇手想要獲得就,就需要獲得‘觀衆’的反饋!
但觀衆都反饋了什麼?
別說網民了,就連記者都看不到害者的模樣,只有之前來過現場的遊客有些印象,但可惜,他們的語言終究蒼白無力,達不到照片的程度。
李響沉默了,他不相信兇手會沒算到這一步,但若是算到還如此.......
爲何會出現現在這種況!?
徐浩見兩人許久沒開口,便自顧自說道:
“從已知的條件來看,兇手並不能從中獲得就,他要的就不是網民噴糞一般的謾罵。”
“既然不行,那就......”
說著,徐浩一頓,隨後猛地吐出幾個字。
“推翻已知條件!”
推翻條件!?
李響神一抖,擡頭看去。
“我們的猜測是建立在兇手的藝品是‘害者’頭顱,但可惜,往後的猜測顯示這條件錯的,或者說是隻對了一半。”
只對了一半......
哪一半?
還沒等李響提出反問,徐浩繼續說著。
“從網民與記者皆不能爲兇手提供‘就’這猜測上反推,兇手想要的是一個,能一直看到害者頭顱的觀衆,並且會細緻觀察標本,最後在某些方式上,對害者進行‘就’反饋。”
“那麼,問題又來了!”
“是什麼類型的觀衆,能滿足這些已知條件!?”
徐浩閉口,默默看著兩人。
這話落下,李響瞬間皺起眉頭,聲反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博館已經被警方封閉,所有人都進不來,白日夜間有警察流看崗,保安都進不來,就連博館負責人,此時也被列嫌疑人的份中,不得進博館!”
“網上之前第一時間來到案發現場的記者流出的照片,網警已全部封,沒人能滿足這些條件!”
看著李響信誓旦旦,斬釘截鐵的樣子,徐浩笑了笑。
蘇月拉了拉自家師傅的角,小聲道:
“師傅,好像有人能滿足條件的......”
有人!?
李響的眉頭皺了更深了,他向四周掃看,視線看到幾個到走的人影后,子瞬間僵住!
他瞳孔猛地一,如針點一般......
如果所謂的‘觀衆’是這些人,那兇手未免也太.....
膽大包天!!!
“李隊你也說了,警察能進來。”
徐浩突然開口,他指著周圍那些邊吃飯邊勘察現場的人。
“網民,負責人,遊客,記者,這些都不是反饋就的人,真正的人是......”
“警察!”
李響心神大震,無比震撼,這話帶給他巨大的衝擊力。
“警察是反饋給害者就的觀衆!?”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當百分之九十九的選項全被證實錯誤,那麼剩下那個,即使再離譜也是正確答案!”
徐浩立馬接話,“基於剛纔推翻的條件上,我們現在嘗試重新建立一個條件。”
“害者是兇手的藝品,但藝品卻不是害者的頭顱!”
“真正的藝品是......整起案件!”
整個案子是兇手所做的藝品,刑偵警察爲觀衆......
李響了乾涸的咽,他嚨燥熱發。
“舉個例子,仔...蘇月對李隊你吹噓,和刑偵八虎對您吹噓,您的心如何?”徐浩道。
李響扯了扯角,苦笑:“天上地下的差距。”
“沒錯,兇手也是這種心態!”
“份上的差距,吹捧起來帶給對方的也不同。”
徐浩點點頭,“所以,他挑選的觀衆,從網民和記者,轉移到更高層次的警察上!”
“試想一下,如果他所製造的案子,刑偵大隊所有人破不了,隨後市局專案組也破獲不了。”
“最後在省廳專案組率領一羣法醫前來時,他的心態是怎麼樣?”
“惶恐?不,我覺得是無比興!”
“也是,一個普通羣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用些許手段,最後引得全社會關注。”
“省廳高級英出手還不一定破案,兩者間的反差,的確會讓兇手無比興。”
整個案件是藝品,警察是觀衆,刑偵隊無能破不了案是兇手的就.....
甚至,和徐浩剛纔比喻的天上地下的心態一樣的話,兇手甚至可能沒把刑偵大隊放在眼中,一開始就盯著市局與省廳!
這種被藐視的覺.....
李響臉憋的通紅。
兇手,就如同貓捉老鼠一般,戲弄刑偵隊所有人!
“TMD,這狗東西最好別讓我抓到!”
想了想,他又憋屈著臉,“算了,還是最好讓我抓到吧!”
見他這副模樣,徐浩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
“李隊,凡事要往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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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之前的推測,我們大概瞭解,對方是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自信甚至自大的格。”
“那麼,李隊,你想想,這種格,在我們破案時,他會有什麼行!?”
會有什麼行?
李響一愣,聽著這話陷思考。
下一刻,十多年的刑偵經驗立馬讓他猛地擡起頭,驚喜道:
“他會在此期間,以勝利者的姿態,以藝家高傲的表嘲笑專案組的無能!”
“沒錯。”
徐浩出笑臉,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
“雖然兇手看不上刑偵大隊,但抑久了的他,到一點便會燦爛,也就是膨脹驕傲。”
“但就是這一點,他在網上與節目中是不到的,兩者只會給他反饋警方暫時還未破案的信息,這是他立場上良目的的結果,而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到的,那就只有現場,只有在現場,才能看到警察急切卻無可奈何,才能確切驗到貓戲老鼠的快!”
“並且,這種覺食髓知味,令他上癮,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自大到自負的神病,他會害怕來到現場!?”
現場,兇手可能來過現場!!!
李響大喜,同時又到懊惱。
兇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來過現場,對著警察嘲笑一番,但自己竟然毫不知!
但好消息是.....
兇手自大過頭,很有可能會每天都來現場嘲笑警察!
“李隊,你在現場有沒有看到可疑人員?”
徐浩突然問道,“當然,也不必須需要可疑人員,對方若是來了,自大的格一定會在你的面前大搖大擺經過,以此來擴大這份‘就’。”
“對方那故意立起的鶴立羣的格,絕對會讓他顯得與周圍人不一樣。”
“回想一下,有沒有那種令你印象深刻的人!?”
印象深刻的人......
李響一愣,隨後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一個人影,一個每次都會無意間出現在他眼中的人!
當然,令他印象深刻的不是對方的長相,甚至李響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而是......
酒!
李響口而出,“有一個記者,他每次都在人羣周邊,也不發問不往前,但我每次都能看到他的影!”
“而且,他上總會散發出一酒味!”
“這味道很濃,和周圍香水味反差很大,所有記者我第一時間就記住了他!”
“兇手難道就是他!?”
酒嗎?
徐浩一愣,他來時也聞到了一酒味。
酒?李響之前也聞到了?難道那記者不止今天喝酒,而是每天都喝?這種人能做記者!?
下一刻,他表有些古怪,看著李響出帶有笑容的古怪表。
“李隊,不知道你有沒有忘一個重要線索。”
重要線索?
李響一愣,還沒等他細想,徐浩的話就來了。
“既然害者的頭在博館,那害者剩餘的部位......”
說著,他微微一頓,隨後再次開口。
“現在在哪!?又是如何在案發近五天,不,製作標本需要很久,至要增加一星期的時間!”
“那麼,在這近半個月的時間裡,他是如何保持剩餘不被人發現的?”
“答案是拋與防腐,但可惜,江三市寸金寸土,人多到沒有地方拋不會被發現,那麼就只剩防腐......”
十月末尾的天,依舊熱的死人。
即使空調二十四小時最低溫度保持半個月,剩餘也能散發出讓人難以忍的臭味!
李響陷沉思。
“我提醒一下。”
徐浩突然心的開口,他手指著頭頂的人頭標本。
“兇手製作標本時,對人頭採用防腐理的材料是:三氧化二砷,以及乙醇,三氧化二碘的俗稱是砒霜。”
“而乙醇的俗稱是......”
“酒!”
兇手用來防腐的材料就是酒?
李響愣住,下一刻,他整個人面目瞬間扭曲,飆升,整個人口劇烈起伏。
他猛地轉,向大門走去。
“TMD,六子,你人呢!?”
“帶人把外面那幫g日的記者都給我圍起來!”
“一個都別放跑!!!”
兇手藏在......
記者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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