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希一個冒牌郡主,竟然在擔心自己的份太高,普竹配不上,真是好笑。
江佑希連續幾日好吃好喝,晚上也如願泡上了溫泉,心也終於放鬆下來。
趙玨了江佑希的頭,說道:「對不起。」
江佑希回頭支起子親了他一口,又坐回溫泉中說道:「這有什麼可自責的。」
趙玨嘆了口氣說道:「我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江佑希安的拍了拍他的手,又將小拇指和趙玨的勾在一起說道:「在我的家鄉,只要勾著小拇指發誓,就一定要做到,你上次發的誓沒能做到,一定是沒勾小拇指。」
趙玨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江佑希是在安他,同時也是給他第二次機會。
「嗯,我發誓不會再讓你傷了,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邊。」趙玨憐的吻了一下江佑希的手心,們二人相視而笑,充滿著不言而喻的甜。
「我信你。」
一連好幾日過去了,周希也終於想清楚了,要的是普竹,不是跟江佑希有關的一切,要和趙玨恩簡直不可能,別人著江佑希的名字要笑著答應更不可能!
周希給普竹悄悄地寫了一封信,約他明日在醉心樓包間一聚,普竹將信給了江佑希。
江佑希鬆了一口氣,他們度月的時期是一個月,現在已經用了那麼多時間去籌劃,終於在日期截止前三天得到了果。
周希的態度鬆了,就是江佑希無罪翻的機會。
普竹親筆寫了一封信,送去了郡主府,周希揮退了送信的下人,張的開啟了信封。
長寧郡主親啟,
收到您的來信,我倍欣悅,郡主願捨棄您努力獲得的一切與我在一起,我萬分,但請您不要這樣做。
郡主如今背負的不僅是你一個人,還有著許多人的前途和您相連,郡主能謹言慎行,我相信,如果是您,一定能為帝國的翹楚。
另外,我雖然不能同郡主明正大的站在一起,但我定會盡全力幫助您,我喜歡您高高在上的樣子。
普竹。
周希看了信之後,取了燭火將它燃燒殆盡,眸中全是決然,彷彿下了某種決心。
第二日,在帝國一月一次的宮宴上,歌舞昇平,眾人把酒言歡,聊得不亦樂乎。
自然也有不人向周希敬酒,但都被拒絕了,周希了華的,站起來說道:「陛下,您能否滿足我一個願?」
既然普竹說喜歡為郡主的模樣,那隻需要將趙玨殺了便是,再嫁總是可以的吧?為帝國郡主,難道還有人敢對說三道四不?
祁有些不耐的擺了擺手,說道:「你說吧。」
周希對於祁不加掩飾的態度有些詫異,但還是定了定心說道:「我在華的時候,華皇帝曾多次威脅於我,才令我不能同父親相聚,我一直擔心會給陛下帶來困擾,所以才一直沒有說出口,但…我越來越擔心,我每夜都在憂慮。」
「一但他來了,將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奪走怎麼辦,我還要回到華,過著那暗無天日的生活嗎?我懇求陛下,能不能下旨許我同華皇帝和離?」周希一番話下來,已經梨花帶雨。
祁聽了這話,角搐。
穿越而來的先知也有一個是演員的,可惜和影帝之稱肩而過,就是薛先知的戲都沒有周希演得好。
祁相信,如果是周希去角逐,一定能將影帝的稱號收囊中。
但是做戲要做全,既然這樣能彌補一些凜一家收到的傷害,他配合配合也無妨。
祁狠狠地一拍桌子,喝道:「豈有此理!他趙玨竟敢對我帝國的郡主做出這等事,朕無法忍,來人,要求華出趙玨,不然我帝國的鐵騎將踏平華!」
踏平華?羅他現在不也是華的一部分嗎?周希想到這有些慌了,連忙說道:「陛下,請您息怒,縱使華皇帝犯下了再大的錯,華的平民百姓總是無辜的,還請陛下開恩,放過他們吧。」
祁疑道:「長寧,你雖不在帝國生活,但畢竟也是先知,你怎麼說話和別國的人一樣呢?」
周希險些咬了舌頭,江佑希是先知?這事曾可從來沒告訴!
「臣多年來都在華生活,言語習慣帶出一些偏差也是正常的。」周希張的了袖,是羅他人,說話自然是這個樣子。
祁點了點頭,說道:「你無需擔心,我自有分寸。」
周希也點了點頭,正要坐下,卻被祁的一句話問住了:「既然長寧不喜歡趙玨,那這麼多年總該有個心上人吧?若是沒有,我帝國的英年才俊任你挑選。」
周希的臉頰緋紅,不好意思的了手,含帶怯的說道:「確實有一個人,喜歡了好多年了。」
江佑希看戲看的險些沒笑出聲,白癡就是白癡,一直在華長大的人還能喜歡普竹好多年?
祁裝出一副來了質的樣子,說道:「哦?那長寧不妨說說,我現在就擬旨為你們二人賜婚。」
周希眼中出的是期待的芒,也顧不得什麼矜持,直接說道:「我喜歡的是普竹,帝國第一商,普竹。」
祁險些沒把筆碎了,用詫異的眼看著周希,這假郡主還真敢說,就算是江佑希在現場,也是不敢這麼說的,因為江佑希和普竹的地位不相上下,都是帝國難得的人才。
「既然長寧都這麼說了,那就請第一商回答一下吧。」祁放下了筆,若是別人,他這假聖旨寫就寫了,普竹還是要尊敬一下的。
周希一愣,看到一人站了起來,正是普竹。
怎麼會!他的位置竟然比自己還要靠前,那是不是證明第一商的地位高於一個郡主?
那普竹有為什麼說那些話?周希的大腦麻,思考不出問題的關鍵。
「陛下,草民對您非常尊敬,但婚姻大事草民自己做主這位郡主說喜歡我多年,這就好笑,我多年未離開過帝國,何談多年?」普竹修長的影站在那,頗有風雅之味,但一字一句卻像刀子刺向周希。
周希一下坐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周希強行穩住心神,小心翼翼的說道:「普竹,你不用擔心了,只要你願意,陛下馬上就會下旨,你也喜歡我,不是嗎?」
普竹淡淡的看了一眼,說道:「還請郡主慎言,雖然我為男子,不用在乎這些名聲,但郡主還是要在乎自己的。」
卿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這人喜歡普竹,普竹沒有拒絕,但是同樣沒有迎合,這人就誤會了。
這人哪來的,為什麼長得和江佑希一模一樣?不得不說,卿看著周希頂著江佑希的臉說這些話,出那些傷心絕又癡迷的神,真的是驚到了。
「我都說了,別人的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能夠在一起!」周希尖利的聲音劃破了每個人的鎮定,一時間不人用咳嗽聲掩蓋了這道聲音。
端王兒的好戲他們可不敢看,到時候就說突然嚨,只能聽到自己的咳嗽聲。
普竹微微皺眉,說道:「長寧郡主,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不妨直言,區區帝國不得寵的郡主想要配帝國第一商,未免太癡心妄想了,收起你的念頭,否則別怪我不留面。」
周希猛的搖了搖頭,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顯得格外楚楚可憐:「普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昨天明明…」
祁狠狠地一拍桌子,喝道:「夠了!長寧,普竹曾多次拒絕帝國公主的示好,你也無需為此傷心,改日選別的人嫁了吧。」
周希搖著頭,噎道:「我、我不要別人,我要的是普竹,我不是郡主嗎?為什麼不能嫁給喜歡的人…」
「可你不是真的郡主啊。」江佑希緩步走了進來,穿著華皇后特製的袍,淺笑嫣然。
周希瞪大了雙眼,說道:「你怎麼在這!」
江佑希努努說道:「不止有我,還有他們。」
趙玨,岳,痊癒的顧靈,包紮好的顧蕓。
趙玨臉上一片坦然,如同往常一樣站在江佑希邊,岳站在江佑希的右後方,不住的拋著手裏的哨子,顧靈面容平靜,已經摘下了面,用著艷麗的真面目示人。
而顧蕓狠狠地瞪著周希,格良善的就算遭遇了這些,也是做不來像潑婦一樣破口大罵的。
「你們…」周希不可置信的退後了兩步,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被放出來了,不可能的,一定是他們救了你是不是?你應該死在那的!」
江佑希憐憫的看著,嘆息一聲說道:「你知道答案的,為什麼不肯接它?」
周希的雙手牢牢的按在腦袋兩側,彷彿這樣就能止住不斷的猜忌,大喊道:「不是的!你別想欺騙我!」
顧靈臉有些難看,正是因為到了男人的欺騙,心死了之後才為了詭面妖姬,對於周希這幅樣子,真有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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